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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拼起命來這些未經(jīng)過風(fēng)雨的練氣期一定拼不過他們。 而筑基期,雷濤等人拿著武器總能磨死對方。 碰上沒對戰(zhàn)經(jīng)驗的,一個都能拉下一個筑基期來。 聽著似乎是他們占了大便宜,畢竟能靠武器就能拉下人家修煉了幾十年的筑基。 但對易寒和徐部長來說,這樣的代價還是太大了。 所以他才這里等,他在等方問和鐘道長。 他們在等待,隔壁的任志也在等。 終于在一個月圓之月,林清婉都快忍不住回去看看祖父時,方問和鐘道長帶著一群人道士來了。 是真的道士。 和已經(jīng)習(xí)慣穿短袖休閑服的方問鐘道長不同,來的這群人梳著道士髻,一身道袍。 一群人趁著任志出門的時候悄悄潛進來,易寒看到方問帶來這么多人忍不住眼睛一亮。 卻沒發(fā)現(xiàn),道士中一個身著月白道袍的修士眼睛比他還亮,越過眾人就笑瞇瞇的上前,“小寒,為兄終于見到你了?!?/br> 易寒臉上的笑容在看到來人時忍不住一僵,他糾結(jié)了一下,心中既有重逢的高興,又有些頭疼無奈。 但面對沖著他走過來的人,還是勉為其難的張開了雙臂抱了對方一下。 曾遠大力的拍了一下他,笑哈哈的問,“可想為兄嗎?” 易寒就嘆氣,說實話,他真的一點兒也不想,但是……“上次回宗門不巧碰上師兄閉關(guān),所以沒見到,一直遺憾呢?!?/br> 曾遠滿意,樂道:“這下好了,我下山歷練,以后我就留在京城了,你我兄弟想什么時候見就什么時候見?!?/br> 一點兒也不覺得開心怎么辦,“……好?!币缀畱?yīng)了一聲就看向方問,“方師兄,一路辛苦你了?!?/br> 方問一臉嚴肅的道:“為人民服務(wù)?!?/br> 林清婉及雷濤眾人:“……” 方問無視他們的目光,鄭重的和眾人介紹他帶來的人。 他這次是回各宗門求援的。 易寒不舍得自己的隊員涉險,徐部長也不像以前豁得出去,所以默默的割讓了不少利益,就為了這批來援s的人。 各宗門都有,基本都是這兩年筑基的弟子,還沒來得及下山歷練。 比如這位曾遠,他是易寒的師兄,比易寒還大七八歲,與方問同齡。 他剛筑基不過三月,本來應(yīng)該在山上鞏固修為的,但不巧碰見方問上門,他一聽說是要來幫師弟除魔衛(wèi)道,就和宗門軟磨硬泡來了。 互相介紹完,大家便在客廳里分做兩撥人坐下,中間隔了條道兒,涇渭分明。 曾遠掃了雷濤他們一眼,目光在虎妞和林清婉身上頓了頓,笑瞇瞇的道:“林道友比我想象的還要年輕,早聽門中長輩提起,說林道友天資卓絕,不知道現(xiàn)今進階了沒有?” 林清婉客氣的笑道:“那是貴宗前輩過譽了,我入道晚,再有天資也比不上前輩們從小的勤學(xué)苦練?!?/br> 說到最后也沒告訴曾遠自己的修為。 易寒疑惑的看了林清婉一眼,轉(zhuǎn)開話題道:“大家既然來了,不如休息一下,我們等任志開始動手后就反擊,所以要隨時養(yǎng)好精神。” “師弟放心,”曾遠拍著胸脯笑道:“些許魔修而已,我們這里可有八個筑基,還有虎前輩呢。” 虎妞正昏昏欲睡,聽到虎這個字勉強提起一點精神,但又很迅速的耷拉下眼皮。 今晚他們來的時間太晚了,平時這個時間她已經(jīng)上床睡了。 見虎妞這樣,林清婉不由憐香惜玉起來,起身道:“時間也不早了,那我們先休息,明天再商議?” 易寒點頭,重新安排了一下房間。 林清婉和虎妞住到了一起,為免她被弄傷,易寒還給她搬去一張沙發(fā),在沙發(fā)和床之間隔了個柵欄,這樣就算虎妞晚上打拳也一時打不到林清婉身上。 易寒則和雷濤周洲等擠一個屋,把房間讓給了方問。 方問和他茅山的師弟住一塊兒,曾遠走了一圈,不愿意和別人住,跑到易寒身邊,搭著他的肩膀道:“好師弟,我們師兄弟好久不見了,我們晚上住一塊兒說說話?” 易寒退下他的手無奈道:“師兄,這都凌晨了,有什么話明天再說吧?!?/br> “那我們也要住一塊兒。” “不方便,”易寒堅定的道:“您沒和人擠過一張床肯定不適應(yīng),明天我們有的是時間敘舊。” 曾遠還要說,就見林清婉站在樓梯前笑盈盈的道:“易寒,你下來幫我們看一下窗前的禁制?!?/br> “好,”易寒回了一聲,扭頭和曾遠道:“師兄,你先去休息吧,我們明天再敘?!?/br> 曾遠瞇著眼睛往下看去,正好對上林清婉笑盈盈的目光,沒來由的,他有些煩躁。 林清婉臉上卻好像帶著固定的面具一樣,笑容不變,友好溫柔的對曾遠微微點頭示意。 第130章 安排 易寒在房間里轉(zhuǎn)了一圈便出來,禁制一點問題也沒有。 林清婉面無異色的將人送出門,笑道:“快去休息吧?!?/br> 易寒壓低了聲音道:“多謝你?!?/br> 林清婉臉上的笑容燦爛了些,調(diào)皮的眨眨眼道:“不用謝,以后再有這種難處我還可以幫你?!?/br> 周洲打開門往外看了一眼,皺眉道:“還沒回來?這都凌晨兩點了,還讓不讓隊長睡著了?” “我剛看隊長是被林meimei叫走了?!?/br> “哦,那我們先睡吧,”周洲瞬間面色和緩了許多,笑道:“其實兩點也不是很晚,哈哈哈……” 雷濤瞥了他一眼,盤腿坐在床上問,“你也不喜歡曾遠?” 周洲沉默了一下道:“也不是不喜歡,就覺著不太舒服,他看我們那眼神……” “這是各人認知不同,而且我們還不熟,”雷濤想了想道:“大多數(shù)修者對凡人都有這種心態(tài),我們又沒少見,這次何必這么介意?” 周洲就哼了一聲,沉默半響道:“大概是因為他是隊長的師兄吧,我的期望總會高點?!?/br> 雷濤沒說話。 他躺倒在床上,閉著眼睛道:“總之我們跟好隊長就行,這些人少去招惹。” 周洲就趴到他身邊問,“那你說,在隊長心里,是我們這幾個兄弟重要,還是他師兄重要?” 雷濤沒說話。 周洲大概也覺得自己無理取鬧,但決定再無理取鬧一些,哼了一聲,干脆也不下床了,直接拽過被子蓋上,“我今晚睡床!” 于是易寒一推門進來就看到床上睡了倆人,他輕手輕腳的走過去,覺得這倆小子還挺貼心,把鋪位都給他鋪好了。 易寒在地上的鋪位躺下,愜意的呼出一口氣,閉上眼睛睡覺。 床上的倆人悄悄地抬頭往下看了一眼,竊笑一聲,也抱著被子睡了。 易寒一起床,方問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