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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現(xiàn)在林清婉又不用他擔(dān)心,他可以放開手腳酣暢淋漓的打一場。 易寒是大開大合,直接以一對二的粗暴作風(fēng)。 林清婉則是完全相反的打法。 法術(shù),她只會四個,一個回春術(shù),一個丟火球,一個丟水球,一個控制草木。 火球只有拳頭般大,還沒有持續(xù)力,基本上一被打中就熄滅了,水球比拳頭還小,化成水流還沒有水龍頭開到最大的沖擊力來得強,更別說控制草木了,這滿眼都是沙漠,唯一的木在離他們兩百多米的地方。 三個煉氣期,每一個都比她強,所以她基本只打游擊和偷襲。 玉筆構(gòu)建了幻陣,直接讓三人互相攻擊起來,林清婉偶爾補刀,但三人也不是吃素的,玉筆魂力有限,建陣不比破陣,要消耗的靈力和魂力更多。 所以多少有破綻。 偶爾他們清醒時,林清婉對抗得就要艱難些,身上也不免見傷,還不等駱師叔出手幫忙,她就給自己套回春術(shù),然后游走在三人的外圍,時不時的引誘他們攻向?qū)Ψ?,或是給他們背地里來一刀。 駱師叔看得目瞪口呆。 這是他生平第一次看到這樣的打法。 他是劍修,講的是光明正大,每次對戰(zhàn)都是面對面,門中弟子中,易寒算是點子多的了,但也是實力對抗,這樣迂回算計,他還是第一次見。 第257章 收刮 被困在幻陣里的三人要瘋了,林清婉一直隱身,他們察覺不到她的位置。 因為幻陣,他們還常把同伴當(dāng)對手,如果玉筆的幻陣牢固也就算了,他們能夠一直當(dāng)做對手一樣拼盡全力砍砍砍。 結(jié)果它因為魂力有限,偶爾會松懈一下,然后打得正酣時,幻陣閃了一下,他們就發(fā)現(xiàn)一直往死里懟的對手換成了同伴。 來個兩三次,他們也分不清打的人到底是敵人,還是同伴了,出手不免畏手畏腳。 這倒便宜了林清婉,他們攻勢放緩,她身上的傷就少,加上套著回春術(shù),無限回血,竟然先易寒一步將三個修為都高于她的魔修磨瘋掉了。 三人最后都癱在地上,望著空無一片的大漠吼道,“惡賊,有本事現(xiàn)身出來單挑,藏頭露尾的算什么好漢?” 隱著身站在不遠處的林清婉默了默,在身上翻了翻,翻出一副手銬來,她直接扔過去給他。 魔修捧著這副手銬都驚呆了,愣了好一會兒,反應(yīng)過來拔腿就跑。 但這是在幻陣里面,他跑了老半天,腳都快抬不來起來,人還是在這一塊來回打轉(zhuǎn)。 他直接癱倒在地,一臉眼淚鼻涕的給自己拷上了手銬。 林清婉滿足了,沖已經(jīng)打得老遠的易寒喊了一聲,“再給我兩副手銬!” 易寒剛用劍把倆人拍暈,聽到喊話,虛虛的撐著劍,看過去,勉力扔過去兩副手銬。 這些修士戰(zhàn)斗經(jīng)驗豐富,她一直謹記易寒的話,沒有把握,輕易不要近修士的身。 所以見另外兩個癱在沙子上不動彈,林清婉就沖倆人臉上扔了個水球,看他們睜開眼睛后就丟過手銬,開口道:“戴上!” 正準備等人上前來個反擊的倆人:“……” 最后他們抗爭過后還是不得不戴上了。 特殊部的手銬禁靈,一旦戴上身上的靈力就用不出來,和凡人無異。 林清婉見他們老實,這才摘掉隱身符,又撤掉幻陣,敵我雙方第一次坦誠相見。 三人看到她只是個煉氣五層,恨得眼睛都紅了。 易寒已經(jīng)拷了倆人拖過來,上前將三個煉氣期拎起來,打掉他們身下設(shè)置的陷阱,把五人丟在了一起。 看到易寒,還清醒的三人面色蒼白。 駱師叔發(fā)現(xiàn)全程沒自己什么事,便輕咳一聲,上前道:“不錯,你們打坐恢復(fù)靈力,我下去幫你們看看還有沒有漏網(wǎng)之魚?!?/br> 易寒:“……您去吧,早點回來。” 他的儲物袋已經(jīng)裝滿,下去了也沒用。他也需要睜只眼閉只眼的。 駱師叔:“你們特殊部現(xiàn)在是只抓人,還是連物資一起清點?” “還沒定論,上面沒給我們命令,所以我們自定義,當(dāng)然,只抓人會少很多紛爭?!?/br> 駱師叔微微一笑,表示明白,下地道收尾。 幾大門派中,他們逸門雖不能算是最窮的,但一定是倒數(shù)的。 雖然下面的物資品級不會很高,但門中低階的弟子也不少,尤其是林清婉公布引氣入體的功法之后,才入門的弟子更多了。 他們需要大量鍛體,補充靈氣以及療傷的藥材及各種物資。 駱師叔毫不客氣的將地下幾個未開的石室破開,把里面的東西搜刮干凈,至于其他以及被打劫的石室,他只進去挑揀一些,然后非常大度的留下一些零碎給后來者。 等他從下面上來,臉上沒多少表情,但可以看得出他眉眼中的高興。 因為這份高興,他特別大方的替力竭的侄子把五人拎上飛舟,送他們回別墅。 他并沒有進去,直接把人丟下后就走,“我還得趕回京城吃完飯呢,就不久留了。” 話音未落,人已經(jīng)飛遠了,易寒和林清婉連道別的話都來不及說。 蕭隊長他們聞聲跑出來,幫著把五個昏迷不醒的修士拖進別墅, 蕭隊長將面具男的面具扯開,見人清秀好看,就驚詫道:“這是邪修還是魔修?” 易寒走過來,捏住對方的手一探,眼中閃過驚詫。 他捏起對方的手掌自信看,半響道:“把他單獨帶到另一個房間,別讓這幾個魔修發(fā)現(xiàn)他?!?/br> 又道:“這四個人看嚴實了,明天基地會來人押送他們回去?!?/br> “不審?” “審,”易寒指著三個煉氣道:“先審他們,盡量問出朱清的去向。” 但這也是最難的。 他們一直在找朱清,之前手上握著朱丹時,都沒能把人逼出來和他們對話,更別說這些小嘍啰了。 不過雖然希望渺茫,他們還是想努力一把。 現(xiàn)在西北的亂象,只能朱清出手,或是……易寒垂下眼眸想,或是天邪宗的宗主插手才能平定。 “先把人關(guān)起來,我們先療傷?!?/br> 倆人梳洗換了干凈的衣服,林清婉很大方的將剩下的靈力榨干,給倆人施展了回春術(shù),身上的傷好了大半,這才簡單的抹上藥膏。 易寒盤腿坐在床上道:“我大伯已經(jīng)開始工作了,我明天去看他,你這兩天閉關(guān)修煉。” 他察覺得到林清婉有所感悟,這一次過后只怕又要進階了。 “你不是說進階太快了不好嗎?” “是不好,但你也不能一直壓著,進階后我教你一些實用的法術(shù),還有御行術(shù),你也該學(xué)起來了,晚一點我們?nèi)ズ谑?,先不管心儀與否,先買一柄飛劍練習(xí)飛行術(shù),等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