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擠上來湊熱鬧。 第一站是誰對誰? 方問喜笑顏開的示意他們?nèi)タ磼煸谏厦娴膶?zhàn)牌,“很巧,正是清婉道友?!?/br> 雷濤瞪著眼珠子去看,“運氣這么不好?” “不,運氣是特別好,”方問斜睇著一旁站著的易寒,似笑非笑的道:“和她抽了同一條簽的是大悲寺的智圓?!?/br> 雷濤等人忐忑的問,“這位智圓師傅法力一般?” “不,他法力很是很渾厚的,只是他也剛突破筑基沒兩年,也是筑基初期,最要緊的是,他是和尚。” “哪又怎么樣,和尚也是男的,和尚也比林meimei先突破筑基兩年,那不是占我們家林meimei的便宜嗎?”雷濤憤憤不平,扭頭和他們隊長道:“隊長,你先替林meimei上?” “別鬧,”易寒瞥了他們一眼道:“對手是智圓,清婉就是不贏,也不會輸?shù)摹!?/br> “為什么?” “一會兒你就知道了,”方問道:“不過大悲寺竟然把智圓放出來了,就不怕其他宗門有意見嗎,交流大會難得開一次,我們難道要把時間浪費在看智圓打坐睡覺上?” 說著話,林清婉和智圓雙雙上了臺,林清婉已經(jīng)把禮服換下來了,一身迷彩服,很方便打架斗法。 智圓則身著僧衣,腦袋圓圓的,身子也圓圓的,明明是個男生,竟然和林清婉差不多一樣高,而且白白胖胖的,臉特別的嫩,林清婉看到他時愣了一下,沒好意思下手打他。 第377章 和平打架 林清婉一看就是溫溫柔柔的好姑娘,愣愣的看著對方,智圓提著的心也稍稍放下,靦腆的對對方一笑,也站著沒動。 易寒來回看了看,覺得不對,就和林清婉道:“清婉,智圓師兄修道四十年,你多和他請教?!?/br> 林清婉眼睛微微瞪大,看著他的娃娃臉不可置信,看著才二十出頭呀,似乎比她還要小。 智圓一聽,慢吞吞的道:“沒有四十,只有三十九。” 他不好意思的對林清婉笑,“小僧癡長女施主幾歲。” 林清婉想了想,手上凝了一團火,“那,我們開始?” 智圓后退一步,立即道:“林施主,我們改武斗為文斗如何?和諧社會,打架總是不好的。” 林清婉猶豫,“還能這樣改?” 智圓連連點頭,“能的,能的,這個看雙方意愿,不如我們文斗?” “可你修佛,我修道,怎么斗?” “佛道之爭自古便有,你我爭不了,不如就論一點?” 林清婉覺得這種文斗很玄,文無第一,這種怎么判定? 到時候倆人互不服氣,豈不是僵持住,而且對佛道的團結(jié)也沒好處,她手中的火團轉(zhuǎn)了轉(zhuǎn),下面的方問生怕她答應(yīng),連忙道:“林師妹,不論文斗武斗都是有時間限制的,智圓最厲害的就是一張嘴巴,小心被他坑進去?!?/br> 智圓不滿,“方施主,作何誹謗我?” 方問可不慫他,“智圓,你從出生起就受佛法洗滌,林師妹入道不足一年,跟她論道,你要不要臉?” 易寒也沉著臉道:“智圓師兄,清婉法術(shù)也沒學(xué)多少,戰(zhàn)斗力也很弱的,你們二人切磋正合適,何必怯戰(zhàn)?” 智圓暗罵一聲,快速的在周身布起防御結(jié)界,幾乎是他的陣法一起,林清婉的聲音和攻擊就傳到,“既然如此,我們就武斗吧,智圓師兄,得罪了?!?/br> 火球快速的飛來,直接裝在他的結(jié)界上,火球炸開,火光在半圓形的結(jié)界上流動,最后消弭于無形。 智圓雙手合什,念了一聲“阿彌陀佛”,就開始轉(zhuǎn)動著佛珠,卻沒有攻擊,而是在自己身上套了一個又一個蓋子。 光華閃過,林清婉覺得他整個人都模糊起來了,她試探性的將各式法術(shù)扔過去,卻發(fā)現(xiàn)這些攻擊對他沒多大用處,光罩大多是波光粼粼的流動,連顫一下都不曾。 林清婉默然的低頭看自己的手,這么菜? 智圓眨眨眼,顯然也沒想到林清婉這么弱,他大松一口氣,卻依然戒備的看著她。 臺上臺下的眾人:…… 大家忍不住去看徐部長和大悲寺主持的臉色。 林清婉輕咳一聲,好奇起來,她只跟易寒練過法術(shù),但都是他在教授她,然后給她練招,因為倆人的修為,對戰(zhàn)經(jīng)驗相差太大,倆人并沒有真正打過。 她自然也不知道自己在修界的能力是怎樣的,但易寒說過,她的丹田與經(jīng)脈要比一般人寬闊得多,加上靈力精純,同階之下,只要不是遇到戰(zhàn)斗經(jīng)驗特別豐富的,要贏不難。 可聽剛才易寒的意思,智圓應(yīng)該和她一樣是戰(zhàn)五渣,而戰(zhàn)五渣站著讓她攻擊,她竟然連人家的防護罩都打不破? 林清婉看了一下手,又看了一眼面色淡然的智圓,如果她全力一擊…… 算了,沒仇沒恨的,萬一真的破了防護罩,她又收不住攻勢怎么辦? 畢竟是一條人命呢。 于是林清婉就開始不斷的朝他的防護罩上丟法術(shù),漸漸變大的火團,越來越尖的冰錐,還有可以撐破萬物的藤蔓。 臺上法術(shù)絢爛,紅的,白的綠的交叉在一起,漸漸把智圓站立的地方映得五顏六色,特別好看。 智圓見狀,安心了,于是盤腿坐在地上,開始閉目轉(zhuǎn)動佛珠,林清婉的法術(shù)不斷消耗著他的防護罩,然后他轉(zhuǎn)動著佛珠再往上疊加。 林清婉打掉一層,他就往上加一層。 方問無語的道:“清婉不會想著這么耗著吧?智圓可是屬烏龜?shù)?,要突破他的防御罩是這么容易的?” 易寒:“你沒看到嗎,清婉的攻擊在一點點變強,她在試探智圓的極限?!?/br> “那又怎么樣,時間限制在兩個時辰內(nèi),你覺得清婉能在這么短的時間內(nèi)耗盡智圓的靈力?”方問道:“何況,智圓雖然不擅戰(zhàn)斗,但也不是全然不會,真撐不起防護罩,他也能跟清婉打一架,就清婉這樣子……” 方問看著林清婉就站在那里丟法術(shù),憋著笑問,“你覺得就她這戰(zhàn)斗模式,她能贏?” 易寒:“……” 易寒也很憂心的看著林清婉。 臺上臺下的人都頗為無語的看著倆人,最后臺下的修士看了半個小時,發(fā)現(xiàn)兩個人一個就那么坐著套防護罩,一個就那么站著丟法術(shù),立時無趣的轉(zhuǎn)身離開,打算去隔壁的散市轉(zhuǎn)一轉(zhuǎn)。 臺上的前輩們也沉默了許久,發(fā)現(xiàn)兩個孩子真的就這樣僵持住,竟然都不思考一下變通之法,便無奈的看向大悲寺的主持,“智圓這孩子怎么還是沒長進,時隔兩年,還以為他學(xué)了些戰(zhàn)斗技巧了呢?!?/br> 主持含笑道:“如今太平盛世,我們佛者慈悲為懷就好,何必去學(xué)打架的法門?” 大家就看向徐部長,“徐部長也不培訓(xùn)手下的戰(zhàn)斗技巧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