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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什么你盡管點!”然而陳傲天在花錢這事上并沒有□□太久,真到吃飯的時候,他想死的心都有了。李浬仁他們小區(qū)內(nèi)就有一家餐館,李浬仁說,坐了一天飛機和車,有點累,不想走遠了,于是兩人就去了那吃。剛踏進餐館大廳一步,陳漠的底氣已經(jīng)所剩無幾,當他看到菜單的時候,心態(tài)都崩了。“什么鬼!”陳漠抓著菜單的手都發(fā)抖。“一份揚州炒飯要一百二!他們是把揚州拿來炒了嗎!”“還有還有,一份黃燜雞三百六!這雞他媽是成仙了還是升天了!比我都貴!這雞比人都貴!”李浬仁:“……”越看陳漠越想吐血,真吃下來,他可以破產(chǎn)幾個來回。于是他抬起頭,向李浬仁投去救助的眼神,心想,李浬仁看到他的眼睛,絕對會同意換一家店的。誰知道李浬仁喝了一口茶,淡淡一笑:“這茶不錯,一壺七百二,等下別忘了給錢哈?!?/br>陳漠:“………”作者有話要說: 李浬仁:把你自己賣了還不到三百六?趕緊的,打包自己,我買。陳漠:……嗯~今天來章短小的,這周末跟同事自駕去肇興侗寨玩了,很嗨,存稿也沒了,就寫得少了點。我也想有一個粗大腿可以抱!☆、008李浬仁不是不知道陳漠在想什么,小東西求助的小眼神不要太明顯,反而是他故意要鬧一鬧陳漠。小陳漠那點消費能力,哪能應付得來這家餐館?李浬仁他們家只要住在這里,基本上都會來這吃飯,或者打包回家吃,吃得多了,跟這的老板都熟了。報李浬仁他的大名,可以打八折,要是他這張臉再出現(xiàn),還能獲贈價值八十塊一份的拍黃瓜。他故意要這么鬧陳漠,一來想讓陳漠知道,每一個行業(yè),你只要盡力去做,都會有很大的增值空間。這家餐館菜的確是好吃的,可怎么能賣那么貴?不就是開在他們小區(qū)和老板是個行業(yè)內(nèi)有名的大廚么?陳漠你若是一直替人打工,領(lǐng)到的永遠是那點微薄的薪水罷了。而且不僅窮,你的視野和平臺也會受到限制。有句話說得很好聽,海闊任魚躍,天寬任鳥飛,視野和平臺的重要性不言而喻。李浬仁是在用他的經(jīng)驗在慢慢地引導陳漠。可能對于目前的陳漠來說,一切都并不是很明朗,不過黑夜越是漫長和煎熬,一旦過去了就會讓黎明顯得越發(fā)燦爛和光明。除此以外,第二點就是李浬仁自己那點小私心了。小陳漠一旦沒了錢,在這兒他就得乖乖地聽自己的話了。李浬仁不差錢,他想未來幾天都能把陳漠安排得好好的。他真的有點擔心陳漠這個刺頭兒,身上有點錢就會大半夜的背包跑出去找間破招待所住。陳漠這下是騎虎難下了,除去那壺茶,他兜里的錢能點的范圍極為有限。最后他勾了幾個菜,李浬仁一看:“……”“炒西蘭花,炒豆角,白米飯……你當喂兔子呢?”陳漠:“……”“我,我的錢不夠了啊……”“信用卡?”“我沒有……”李浬仁:“……”“好吧,點單吧?!?/br>老板親自把菜端來,他以為李浬仁是得病了還是失憶了什么的,什么時候吃得那么清寡了。兩人就著一片綠色把米飯吃完,結(jié)賬的時候,服務小哥看著陳漠將一把皺巴巴的錢掏出來,一張張攤平,慢慢點。“一,一共一千零八十快,你數(shù)數(shù)……”小哥:“……”李浬仁:“……”數(shù)完后,小哥微微一笑:“先生,還有百分之十五的服務費,一共是一百六十二塊?!?/br>陳漠:“……”李浬仁:“……”陳漠連一毛錢的硬幣都掏空了,才把最后這一百六十二塊給付清。看著服務小哥拿著托盤把一扎硬幣端走,陳漠和李浬仁的心情都很復雜。一走出餐館,陳漠看著迷人的月色,迎著涼爽的夜風,快哭了。真的是一貧如洗,什么都沒有了。李浬仁搭著陳漠的肩膀,心里有點后悔。他怕陳漠的自尊心受到了傷害。不過陳漠是打不死的小強,他只是心疼:“我那一毛錢的硬幣里,有幾個是九七年印發(fā)的啊,珍藏版啊,香港回歸??!”李浬仁:“……”“你身上還有多少錢?”兩人踏著月光往家的方向回去,李浬仁問。“沒了,我被掏空了,”陳漠老實交代,“突然覺得好沒有安全感,我得回去努力工作賺錢了?!?/br>李浬仁有點過意不去:“今晚算我請客吧,回頭我把錢給你,我身上沒什么現(xiàn)金,我轉(zhuǎn)你微信吧?!?/br>“別?。 ?/br>陳漠急了:“說了是我請客,你給我什么錢!”“那算我臨時借你點?”李浬仁說話小心翼翼,“你身上沒點錢總不行吧,你也沒辦信用卡?!?/br>陳漠頓了一下:“我辦不了啊,沒房沒車,工作和收入都不穩(wěn)定,銀行哪給我辦啊。還有,你也別給我微信轉(zhuǎn)錢了?!?/br>“嗯?怎么了?”“我微信里的零錢提不出來。”“怎么提不出來?”陳漠低下頭:“我沒有銀行卡?!?/br>陳漠和李浬仁都停下不走了:“上次你轉(zhuǎn)給我的五十二塊,我還放在微信里呢?!?/br>李浬仁沒再多問為什么陳漠不辦銀行卡。“行,我取點現(xiàn)金給你,當做這幾天的買菜錢?!?/br>陳漠聽著舒服多了,但不忘抱怨:“剛那里的菜賣得真貴。”“嗯,是偏貴,不過它的檔次就擺在那兒,我家是??停?jīng)常能看到社會名流人士來吃飯,老板接觸到的人都不一樣。”李浬仁想把陳漠說動心,結(jié)果小東西一愣:“我,我算名流??我就一人流吧?”“……”李浬仁拍了拍他的肩膀:“好好加油,我看好你以后飛黃騰達?!?/br>回到家后,陳漠拿著自己的包,進了一間客房,他把衣服拿出來,小心翼翼地掛在衣柜里,合上柜門的時候輕手輕腳的。他往床上一坐,打開錢包,他不是沒錢了,其實還剩五十塊,只是這張五十他舍不得用。是那晚李浬仁給他的,他一直夾在錢包照片的后面。照片是他的全家福,黑白照,在村子里照的,那時候他才五歲,meimei剛會走路,弟弟還是個嬰兒由他爸抱著。陳漠對著錢包發(fā)了一會兒呆,心里想著李浬仁對他說的話,慢慢意識到,自己以前有點太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