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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臺打電話,訂了一瓶桂林老三花酒,打算一邊泡一邊喝,待酒送來后,他換好衣服,穿著一件浴袍拉開了陽臺的門。他以為陳漠已經(jīng)上來了,結(jié)果進了院子才發(fā)現(xiàn)陳漠還泡著呢,小東西泡得挺舒服,一臉慵懶的樣子,跟平時那個活潑亂跳的小家伙不太一樣。陳漠睜眼看到李浬仁還傻愣在原地,于是抬起下巴問:“傻站著干嘛?快下來啊?!?/br>“哦哦?!?/br>這下緊張的換成李浬仁了。泡進池子里,李浬仁覺得從頭到腳都暖了起來。他把三花酒擱在托盤上,擰開蓋子,倒了兩小杯。“喝點?”陳漠抬手拿了一杯,跟他碰了一下一飲而盡。這酒雖然陳,但是辣,入喉的時候兩個人都被嗆到了,均咳出聲來。陳漠皺著眉:“好辣的酒?!?/br>李浬仁也道:“你不是本地人么?喝不習(xí)慣?”“我在家的時候都是喝的一種地方酒,家里自己釀的,叫水酒,度數(shù)很低。”“下次我嘗嘗。”陳漠笑了笑:“那酒不好入喉,而且容易上頭,上了頭會頭痛,你還是別喝了。”李浬仁把酒杯放好,抱著胳膊看著陳漠:“那也得喝啊,你爸喝的是那種酒吧?”“啊?!?/br>“那我得陪他喝幾杯才行?!?/br>陳漠偷笑:“行吧,隨你?!?/br>李浬仁又說:“要不,咱倆一起敬你爸你媽一杯?”陳漠困惑:“干嘛?你是客人,我又不是,我干嘛跟你……”“你又想什么呢!”陳漠想到,這老東西又鬧他,他倆敬完父母后,是不是又得來個交杯酒?再然后呢?洞房嗎?想什么呢自己!陳漠突然臉紅了。李浬仁笑道:“沒事啊,到了北京,我跟你一起去敬我爸我媽,那咱倆的事,就算辦成了?!?/br>李浬仁特別愛在嘴上占陳漠便宜,陳漠一氣,抬腳就向李浬仁踹去:“滾!”李浬仁一慌,抓住陳漠腳踝不放:“別瞎踹!踢壞了苦的是你?!?/br>陳漠更氣了,抬手就往李浬仁臉上甩水,李浬仁也跟著他鬧,嘩嘩嘩的,兩人互潑。隔壁嚴琰和陸天一都聽到了。他倆正在暢談人生,聽到隔壁動靜后。嚴琰疑惑:“咦?怎么了?他倆打起來了?”陸天一抱著嚴琰:“想必是老李頭又闖禍了唄,就他那膽量,什么時候才能拿下陳漠呦。我看啊,還是得指望陳漠親自出手,事兒才能成吧?!?/br>作者有話要說: 作話經(jīng)常莫名消失,忘了上一章想說啥了~大概是這本目前寫了大理和武漢,后面會有別的地方,大概以云南為中心背景的就是這本和事精了~然后以后寫別的地方,也會把每本的主角串在一起的~目前正在拼命全文存稿ing。☆、026天氣的寒冷讓路上的水都結(jié)起了薄薄的冰,特別是早上的時候,位置偏高的山上,露水結(jié)冰,這南方的天空下也會出現(xiàn)難得一見的霧凇現(xiàn)象。晶瑩剔透的冰晶掛在枝頭,漫山遍野的白茫茫一片,如同置身水晶宮里。雖然天上沒有飄雪,但是這壯麗的景觀還是吸引到了本地人的駐足觀賞。陳漠他們的目的是去看龍脊梯田。駕車來到停車場,四個人裹著厚厚的羽絨服,頭戴帽子,脖子圍著圍巾,迎著寒風(fēng)朝梯田的方向去。從停車場到梯田需要走一段爬山路,路上有些滑,大家走得仔細,好在天空很快放晴,原本陰沉的天被冬天的暖陽撕開了一道口子,很快的,陽光傾斜而下,大地重現(xiàn)生機。從山腳一直往山頂上走,踩在松軟的泥地上,陳漠步伐輕快,一直充當領(lǐng)頭羊的角色,蹦蹦跳跳地走在最前頭。他時不時停下來用手機拍照:“你給的手機效果真棒哇!比我以前那部不知道要好多少倍!”自從上次陳漠拿他的老爺機當磚敲桌子,敲壞了,那部手機就被他收了起來。他不舍得扔,覺得是一件很有紀念意義的老古董。陳漠對著梯田一頓足拍,梯田里沒有秋日里橙黃的稻穗,但是換上了明靜的清水,別有另一番風(fēng)情。再配上鑲嵌在山里的古老木屋,陳漠拍下的照片如同一張張生動的南方小曲,帶著些晚冬的凜冽,又夾雜著早春快到的喜悅。來到山頂?shù)挠^景臺,這兒已經(jīng)守著好些攝影愛好者了。他們四個是一大早就出發(fā)了的,來到這里的時候還未到中午,即便氣候潮濕寒冷,也不能阻擋攝影師來捕捉這里景致的美。眼前的梯田一級一級往下,清澈的水倒影碧藍的天,富有層次感的景象讓陳漠見著心情大好。他以前在國內(nèi)多個城市周游,都未曾有過今日這般的輕松愜意。下了觀景臺,走進附近的村落里,四個人圍坐在一個小土灶旁邊,準備吃一頓地地道道的農(nóng)家菜。桂林以山水聞名,水源充沛,意味著氣候潮濕,所以這里的人喜歡自釀酒水,用以飲下驅(qū)寒。除了陸天一要開車,其他人均嘗了嘗這家餐廳自家釀制的果酒。果酒經(jīng)加熱,喝進喉里時是暖的,從舌尖到肚子,暖洋洋一片,在這深冬季節(jié),不失為一種上佳的飲品。陸天一看到嚴琰喝了幾口臉頰已經(jīng)紅潤,雖覺得他這樣看著好看,但也不得不勸說幾句:“別喝太多,等下開車還有幾個小時車程呢,你坐車上會不舒服?!?/br>嚴琰意猶未盡地咂咂嘴:“就是覺得好喝呀,跟一般的酒不同,甜甜的。”陳漠對于這種味道再熟悉不過了,他家里也釀有酒,他是從小喝到大的,南方人家里冬天沒有暖氣,過起來其實比北方還要難受一些,再加上潮,特別濕冷,所以他們會點上火盆烤火,再喝上點熱酒。陳漠笑道:“這種酒很好喝,容易入喉,所以會讓你一直喝停不下來,當你發(fā)現(xiàn)該停住的時候,多半是你差不多要醉了?!?/br>嚴琰酒力一般,聽陳漠這么一介紹,心里微微吃驚,只能悻悻地放下酒杯。而李浬仁是頭一次喝這種農(nóng)家自釀的酒水,覺得挺新鮮,一杯下肚,又倒了第二杯。他端著看向陳漠,挑了挑眉,問:“你說我?guī)妆瓡???/br>“我哪知道你,這酒度數(shù)低,多是水,我怕等下開車上路,你不是醉,而是憋尿憋不住吧,”陳漠嘲笑,“畢竟你上了年級,腎不太行?!?/br>李浬仁:“……”陸天一聞言放聲哈哈大笑,引來李浬仁不滿。李浬仁不可能揪著小東西罵,于是把槍口對準陸天一:“笑個屁!你比我還老,你還是多擔(dān)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