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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問您那邊有沒有受什么傷?”“呵,你倒懂事兒?小爺就算有傷,你能如何?”范思達把狗撒開,找塊樹蔭站定。“哎呦,那不嚴重吧?您在哪兒呢?我這就去看望,醫(yī)藥費都我出……”胡老大絞盡腦汁問候。范思達不耐煩地打斷他,“廢話少說,你打這通電話到底想干什么?直說!”胡老大不敢說自己的臆測,就老老實實稍微刪減了點兒過程坦白道,“那一位,今天派人來拿走了店里昨天的監(jiān)控錄像?!?/br>范思達從鼻子里發(fā)出一聲冷哼,“所以呢?”胡老大吞一口口水,“您別急別急,我這不是還沒說完。他好像想知道昨天是什么樣的人讓我這邊損失慘重,我琢磨著幾位都是普通過日子的好人,就讓他拿了。結(jié)果剛才他忽然給我打了個電話。”“不要賣關(guān)子,兩句話說完?!狈端歼_吹一聲口哨讓狗狗回來。“是是是,我這個人就是啰嗦,”胡老大擦汗,“他問我昨天做沒做什么可以暴露他的事情,我說沒有。他詳細確認了昨天打架的理由是為了搶座位,之后才掛了電話。所以我就擔(dān)心,是不是他從視頻里看出什么。”范思達幾乎立刻就笑了,“哦,那么你告訴我這個目的何在?挑撥我去主動挑釁他們找事兒嗎?他既然那么怕暴露,說明他很怕我,既然這樣,我干嘛還要浪費時間?!?/br>胡老大真是希望這兩邊仗著武力財力互斗一場,以抵償自己被欺負受得氣,但是被范思達一點出來,小心思就不敢動了,只能干巴巴解釋,“哪能呢?我這不是擔(dān)心……”“萍水相逢路人,胡先生還替我們cao心,真是古道熱腸!”范思達冷笑,“但是我奉勸你一句,管好自己一畝三分地就行了,別隨便招惹人,你玩兒不起。”胡老大給他這兩句陰測測的警告說的脊背發(fā)涼,一疊聲承諾再也不會這樣多管閑事了。范思達掛了電話,拎著一串兒狗往回走,到家淡定地拴好狗才給季童打電話,“老大,昨天酒吧里那段兒監(jiān)控讓陳老板拿走了。好像他們認出了你。”季童無所謂,“就是要他們認出才好,我們好歹準備這么多年了。”兩個人商量了一會兒,范思達把4s店里干活的小弟抽調(diào)兩個出去調(diào)查下陳老板的背景,如果他識相,就暫時什么都不做。季童放下電話,點點眼前的文件夾問鄭經(jīng)理,“確實是那個劉升龍獨自做的項目預(yù)審?”鄭經(jīng)理攤手,“確實看起來花團錦簇的,跟我說每天都加班到很晚,誰知道背后有沒有人呢?”浩星的投資部,成立的并不太久,算是浩星版圖擴大的一個窗口,因為實業(yè)的周期太長,比起那些各行各業(yè)的大鱷,浩星的資本也不算雄厚,所以目前多數(shù)還是專注文化影視領(lǐng)域。從今年年初,前頭幾年投資的一些影視作品開始定檔,算是井噴爆發(fā)。季童適時放出了浩星錢多的消息,一時間各路娛樂公司、導(dǎo)演、獨立制片什么的都找上門來。基本上送來的新項目十有七八都是這方面相關(guān)的。劉升龍送來的這個初審,里頭就包括了幾個影視劇和電影劇本,他還挺煞有介事地分析了梗概里的重點和市場熱點,綜合得出的結(jié)果里頭,市場盈利預(yù)期都很高的樣子。說的夸張點,那就是一副,我說哪個收視第一,他就肯定第一,我說哪個票房十億,那就只多不少的嘴臉。跟他當產(chǎn)品經(jīng)理的時候一樣浮夸。季童看了兩頁就扔到一邊,“當著大家的面削削他的臉,主要批評他異想天開,以及功底不扎實。然后再找人去安慰他一下,贊揚他很牛。具體怎么樣你看著辦?!?/br>鄭經(jīng)理一聽這指示,拼命琢磨部門里誰適合給自己唱黑臉,愁眉苦臉地走了。一直在旁邊聽著的裴佳木把筆記本一合,坐到他旁邊,“我去刺激他不是更合適?剛大學(xué)畢業(yè)就比他更受肯定和器重的身份,事半功倍氣昏他。然后讓鄭經(jīng)理去安慰他好了,同為打工者剛好傾訴一下老板的殘酷無情無理取鬧?!?/br>季童彈彈他的腦門,“安分一點,不要隨便給自己樹敵。兔子急了還咬人,這個劉升龍就是個重度晚期中二病。不需要你做什么?!?/br>“好吧,我會很注意自己安全的?!迸峒涯军c點頭,他理解季童因為曾經(jīng)的事故變得對自己過度保護,對他的一些限制行為也都盡可能配合。季童見他一句不反駁直接就同意了,反倒有點兒愧疚,沒人比他更了解裴佳木的性格,兩個人都是男人,心里的抱負不比任何人少。而目前,裴佳木對自己的情況是完全弱勢的被保護的一方,這就好像雄鷹被關(guān)進鳥籠子,時間長了會不高興吧。“我不是想限制你的行動,只是,”季童抹了一下臉,剖析自己的情緒,“我非常害怕,生怕萬一哪一點兒看不到你就遇到困難,如果你覺得我保護過度對你造成不便,一定要告訴我?!?/br>裴佳木眼睛彎起來,抱住他的頭,“來來,我的肩膀也給你靠一下,我知道以前那次太嚇人了,我自己也擔(dān)心,小心無大錯。我不會介意的?!?/br>季童悶著臉“嗯”了一聲。兩個人抱在一起整溫情時刻呢,屋里的內(nèi)線電話響了。季童接起來,陳姝穩(wěn)重溫和的聲音報告,“季總,有一位姓劉的女士想要見您?!?/br>季童被打斷抱抱,有些不爽,“我記得今天沒有會客預(yù)約。”“是的,”陳姝停頓了下,也有些不滿意的樣子,“但是她說有非常必要的理由,而且、她沒有通過前臺總機,是直接打了我的手機找過來的。說告訴您她是劉升龍的堂妹,您就會見他。”陳姝初接電話的時候有些疑惑,作為季童的秘書處處長,她的手機號不算機密。但是她對季童的作風(fēng)非常了解,這個老板雖然沒有公開出柜,稍微有心的人都知道至少他是更喜歡男性的,這姑娘不可能是因為感情問題,也沒有哪個名媛敢直接這樣送上門,尤其還通過秘書。萬一秘書是個喜歡八卦的,傳出去了可就丟大人了。所以她出于職業(yè)習(xí)慣盤問了幾句,這位姑娘東拉西扯不愿意說重點,還套問公司里的事情,直到自己說要掛電話,她才說了這么個理由。那個劉升龍,她更清楚了,前幾天剛被降職當助理的關(guān)系戶,這關(guān)系戶的堂妹……難道是那邊家長派過來當說客的?季童停頓了下,這是那位劉升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