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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會怎么樣!”他以為鄭峪翔要趁機教育他,卻不想對方卻突然揭過了這個話題,莫名地覺得失落,完全沒意識到他這就像故意搗亂引主人注意的狗卻被主人無視了的行為。“我大概有點明白了,先出去再說?!?/br>鄭峪翔留了這么一句就轉身去開門,余叢一抬著眼懷疑地眨了眨,然后見他捏著門栓又回過頭對他說:“我會盡快弄清這里的事,后天我們就回去。”余叢一雖然并不想回余家,但他潛意識里已經(jīng)制定了一套他家翔子去哪兒他就去哪兒的方針,這會兒沒覺得回去或不回去有什么區(qū)別,只是聽到鄭峪翔這么說他就是沒由來的高興,跳起來撲上前去掛在前面的男人背上。“翔子,你是在關心我嗎?”“難道我的關心不夠明顯?”鄭峪翔側過頭與余叢一的臉只隔著兩根手指的距離,那再正經(jīng)不過的模樣讓余叢一突然有種想親上去的沖動,他第一次純粹地從生理上產(chǎn)生這種沖動,可惜前頭的人已經(jīng)把房門打開,他無意地舔了下唇想他是不是已經(jīng)快、狠、準地把自己給掰彎了,未免太輕易了點吧?-客廳里鄭峪翔把還掛在他背上的余叢一拽下來扔在沙發(fā)上,客氣地對盯著他看的康玲笑了笑,“你好,我叫鄭二,是余老爺?shù)闹?,有幾個問題想跟你核實一下。”和之前余叢一和黃小仙隨意的拉扯相比,鄭峪翔太過程式化的開頭讓康玲有些壓力,她微點了點頭,目光一直定在鄭峪翔的臉上,恰到好處的笑容讓她松了松神經(jīng),可對方接下來的問題又立即讓他精神緊繃起來。“洪太太,能不能請問一下你和李教授是什么關系?”康玲的肩膀微微往上一抬,看著鄭峪翔的雙眼不自覺地瞪大,閃爍其詞地回:“我們,就是能過珂琛認識的,沒什么聯(lián)系?!?/br>“是嗎?”鄭峪翔對著康玲的視線沒有挪眼,動作卻是彎下身在康玲面前的茶幾放了一張照片。黃小仙和康玲的視線一起轉上那張照片,他和康玲同樣是蹙眉一驚,在離開李學璋家時他明明看到鄭峪翔把那張被他懷疑是李學璋情人母子的照片放了回去,為什么會突然拿出來。“這張照片是在李學璋家里發(fā)現(xiàn)的,夾在李教授看過的書里,不知道是不是我想錯了什么?”鄭峪翔并沒說出他到底想到了什么,可是這樣的語境很容易讓康玲認為他知道了真相,無論這真相是什么。果不其然,康玲目光閃爍地底下頭沒有回答,他突然又說:“當然,我們不是警察,沒有權力要你毫無保留地全告訴我們,但是如果你想找到洪所長,有的問題是很關鍵的,你也希望我們能夠幫到你,對吧?”“對,對!”康玲下意識地點著頭,終于抬起頭再看現(xiàn)鄭峪翔,“有什么問題你就問吧,我不會隱瞞?!?/br>“洪太太,你不作緊張。”鄭峪翔突然坐下來,輕推了下眼鏡,“我不會探聽你的隱私?!?/br>康玲連忙又把頭往下低了低。鄭峪翔又問道:“洪所長,或者李教授,他們是不是在研究什么古代術法之類的?”這個問題讓另外三人都意外地瞪向鄭峪翔,康玲認真地思索了一番回道:“我不知道是不是你說的那個,但是我確實在珂琛那里看到過幾幅拓片,聽他說是幾年前發(fā)掘的什么遺址里拓下來的?!?/br>“這和拓片的內(nèi)容像嗎?”鄭峪翔忽地掏出來幾張打印紙,上面是他手繪的一些符號,從那個紅棺材結合梁超家里發(fā)現(xiàn)的筆記描下來的,他總覺得意示著什么,可惜完全看不懂。康玲盯著鄭峪翔推到她面前的紙,看了好一會兒才點了點頭,“我不太確定,看起來有點眼熟?!?/br>“可以把洪所長的研究資料給我一份嗎?”鄭峪翔十分真誠的問,康玲猶豫了片刻反問他,“你知道那個到底是什么嗎?”“可能是一種能夠死而復生的方法?!?/br>第33章食人鬼最終鄭峪翔還是拿到了洪珂琛的那份研究資料,本來是他跟著康玲回家去拿,但是余叢一非要跟著,然后黃小仙也要跟著。結果就是三個大男人跟著康玲一起回家,一不注意看起來他們就像是去打家劫舍,還好康玲住的小區(qū)比較安靜,一路沒有碰到什么多管閑事的人。拿回來之后鄭峪翔就擺了一屋子,但是有許多的名詞他都完全不明白意思,連從字面理解都不能,最終越看越糊涂,他干脆在卷起來扔在一旁吞云吐霧。余叢一忍不住好奇地坐到他旁邊直接搶了鄭峪翔叼著的煙來抽,然后問道:“你研究出什么了沒?”“沒有?!编嵱柩鲱^望著天花板,“過兩天回去你問問忠叔魏寧風的事?!?/br>“問他干嘛?”“好奇行不行!”“那你自己去問,你不是跟他好上了?”“問了,他不告訴我。”鄭峪翔把余叢一抽得還剩一個頭的煙又捏回來,抽完了最后一口在茶幾上摁熄忽然說:“我想起一個一直被忽略的人?!?/br>“什么人?”余叢一轉過身正好湊到坐回沙發(fā)的鄭峪翔胸前。“小劉,那個最開始打開棺材的人?!编嵱枞粲兴嫉乩^續(xù),“洪珂琛說紅棺材是一開始是沒人能打開的,小劉怎么突然打開了,打開之后他又在棺材里看到什么會是那樣的反應?!?/br>“所以呢?”“我們?nèi)タ赐幌??!?/br>鄭峪翔對沒有回報的生意這么熱情,余叢一感到新鮮得難以置信地說道:“翔子,委托人都失蹤了,后面可沒人付你錢了!”“人總有不為了錢的時候?!?/br>“那你為了什么?”余叢一問得隨意,鄭峪翔轉眼盯著他莫名地笑起來,手抬起來落在貼在他身側的大腿上,模棱兩可地回:“你想知道嗎?”“想?。 ?/br>“那你叫聲翔哥!”余叢一輕輕一推,鄭峪翔就沒骨似的往后倒下去,他立即翻過去用腿壓住人的大腿,然后攻氣十足地趴下去說:“小子,你就是不死心,是不是?”“本來死了,可又被某個混蛋給救過來了,現(xiàn)在吊著半條命。”余叢一被鄭峪翔這意有所指的話說得愣住不知要怎么接下去,被在壓在身上的人突然張開長腿往他腰上一圈,兩人立即成了一個曖昧到色|情的姿勢。“你要不要幫我把剩下的半條命也救回來?”“怎么救?”“靠近點,我告訴你?!?/br>余叢一對著鄭峪翔如同潭水的雙眼緩緩地低下身去,卻在快要碰上對面的臉時他突然一個狠勁掰開了鄭峪翔的腿,瞬間成了他跪壓在鄭峪翔腰上的姿勢,他得意地笑道,“你余哥我可不會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