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
莫青雨文案:張赫一直做一個夢,他覺得與破獲的人體實驗案有關(guān),于是一直追查博園的R,希望知道都能做的是什么實驗,發(fā)生了什么事,但當迷霧一層層剝開,真相揭露的時候就是一切重來的時候……摘選欣賞:張赫起身只猶豫片刻便用私人手機撥打了一個號碼。電話響過三聲,通了。一個懶洋洋的年輕男人聲音在那頭道:“咨詢服務(wù)請按1,結(jié)清尾款請按2,本少爺挑人眼光可高,身高不過1米65的一概不考慮,還有我不是gay,人工服務(wù)請按0?!?/br>張赫:“是我?!?/br>對方愣了愣,很快聲音抖擻起來,又聽話筒那頭一頓稀里嘩啦重物落地聲。“哎呀財神爺什么風把您吹來了?快讓我看看黃歷……不對啊今天忌開市……”內(nèi)容標簽:懸疑推理科幻搜索關(guān)鍵字:主角:張赫,蕭大俠┃配角:┃其它:雜志稿,推理第1章張赫又做了那個夢。像是鐵銹一樣顏色的夢境,昏黃的燈光搖來晃去照著冰冷的牢籠,有個看不清臉的女人咿咿呀呀地唱著歌,然后鐵牢被打開,女人被拖了出去。不遠處好像有隱約的慘叫聲,還有鞭子揮舞時帶起嗖嗖的風聲。張赫看著女人光著腳一路掙扎,在濕漉漉的地板上被拖曳出一串痕跡。有很多人在說話,好像在笑又好像在哭,然后張赫眼前突然出現(xiàn)一個高大的人,背負雙手腰帶上插著一根黑色的皮鞭。叮鈴鈴——急促刺耳的電話將張赫從夢境里喚醒,張赫睜開眼,只一瞬間眼底就恢復了清明。他動作利落地起身,撿起地上的長褲迅速穿上,邊瞄了眼床頭柜上的鬧鐘。凌晨3點12分。張赫系好皮帶,一手接起手機一手去拿扔在椅背上的白色襯衣。“喂?”“頭兒。”那頭一個青年男子的聲音咋咋呼呼地道:“逮到了逮到了!”“這么快?”張赫皺眉,脖子夾著手機,長臂一揚將襯衣套上,小跑到門邊抽下門后的領(lǐng)帶和外套,匆匆出了門。門外萬籟俱靜,慘白燈管發(fā)出茲茲的電流聲在空蕩的走廊里顯得陰森詭異。電梯門打開,張赫掛了電話按下一樓按鈕,然后揉了揉眉眼之間。手機24小時開機,無論什么時間什么場合隨時待命,這就是他身為“S特工”的職業(yè)cao守。張赫是雄鷹特別行動組最年輕的隊長,他與同齡人之間最大的區(qū)別就是身手利落,行動果敢干脆,有謀略不沖動,說得難聽點就是情商過低以至于看起來好像無法進行正常情緒交流。他總是板著臉,無論任何時候都像全世界欠了他百八十萬,可實際上他并沒有任何不滿,當然也沒有任何值得開心的事。達成任務(wù),或者任務(wù)失敗,風里來雨里去都是這么一張臉,好像在他的人生中只有任務(wù)、任務(wù)以及任務(wù)。他不是在執(zhí)行任務(wù)的過程中,就是在準備執(zhí)行任務(wù)的路上。其他人一致認為,之所以雄鷹特別行動組愿意用他,可能就是他絕對的服從命令。呃……大概還有長得帥這一條吧。可張赫自己知道,在每一次的午夜夢回間,他總是會做同一個夢。咿呀的怪異唱腔,慘叫,笑聲哭罵和唯一能記得的生銹的鐵牢。出了電梯,一輛凱路威已經(jīng)在樓下等待。張赫開門上車,車上只有駕駛員一人。駕駛員叼著煙,帶著墨鏡,大晚上的也不怕看不到路。他壓了壓鴨舌帽子,手一打方向盤繞過花園朝反方向離開,邊道:“插銷(臥底)露餡兒了所以提前了半個小時行動?!?/br>“路線圖?!?/br>駕駛員往后座一指,“都在那兒了。”張赫側(cè)身拿過來,按開頭頂車燈瞇縫眼看,“預計的A、B兩條路線都沒走?”“沒?!?/br>“被棄車保帥的小頭目,逮住了也沒用。”張赫看著路線圖,“港口、車站、飛機場的監(jiān)控呢?”“已經(jīng)全監(jiān)控起來了,保證黃狗逃不出去。”張赫點了點頭,沒注意車窗外的景色漸漸變化,已經(jīng)脫離了他們原本要走的路線。40分鐘后,張赫舉著兩只手趴在車門上,駕駛員在他身上摸來摸去,搜出一把槍和一匣子彈,丟到地上。“張隊長也不過如此?!瘪{駛員笑著摘掉墨鏡,露出左邊金黃色的眼睛,右眼則是正常的黑瞳。他長相略顯兇狠,額頭上有幾道疤,將煙頭杵到車門上熄滅,說:“雄鷹也沒什么了不起的,放個餌給他們就一窩蜂全沖上去了,這輩子沒抓過賊怎么的?”張赫波瀾不驚地說:“你這樣的不叫賊。”黃大狗還待再說,頭頂突然罩下一團亮光。“黃大狗!你已經(jīng)被包圍了!”黑夜下,四周一點亮光也沒有。凱路威停在一個小山坡下頭,此時發(fā)出電流音的喇叭聲從山坡上傳來,驚得不遠處狼犬狂吠。黃大狗一把按住張赫肩膀,“不可能!他們怎么知道我在這兒?!”“我身上有追蹤器。”張赫道:“從一開始他們就跟著我?!?/br>黃大狗一臉錯愕,看著張赫保持舉著雙手的樣子從車門上直起身子轉(zhuǎn)過來,他一手拉了拉領(lǐng)帶,領(lǐng)帶結(jié)扣下方有一個小小的追蹤器正閃著微弱的紅光。“你又是什么時候發(fā)現(xiàn)的!”黃大狗崩潰地叫著,將手中槍口對準了張赫眉心。張赫道:“我說過了,從一開始的時候。”時間倒退到40分鐘以前,張赫一邊通電話一邊拿下領(lǐng)帶和外套。電話里的人說:“抓著斑鳩了,黃狗跑了?!?/br>“他跑不遠,我們的人會監(jiān)控所有的離開路線,如果我是黃狗就綁個人質(zhì)來要求安全出境?!?/br>“大半夜的哪兒去綁人???”“這不是有個現(xiàn)成的嗎,還比普通人質(zhì)管用。”張赫出了門,將追蹤器安在自己領(lǐng)帶結(jié)扣內(nèi)側(cè),“通知A線和B線的人追蹤我的位置,注意不要被發(fā)現(xiàn)了?!?/br>“是!”再將時間往前快進10分鐘,凱路威的前車燈晃過黑暗的路面,張赫從路線圖里抬頭,往外隨意地瞄了一眼。黃大狗抓著方向盤的手指動了動,一只手從方向盤上挪下來,裝作漫不經(jīng)心地摸上后腰位置,外套隨著他的動作掀起了一點縫隙。張赫又低下頭,無知無覺地繼續(xù)看路線圖,什么話也沒說。黃大狗從后視鏡里觀察他片刻,以為他沒發(fā)現(xiàn)自己后腰上別的槍,放下心來,繼續(xù)開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