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始疼。不想當(dāng)知心哥哥的秦深同樣面無表情:“你說的兩種情況我說了都不算。我只想知道他的朋友在他身上想些什么,其他的我也不關(guān)心,只要你回答那一個問題。”渾身冒刺兒的程非凡嘴巴動了動,盡管不想承認,但秦深這種“很成熟很有主見”的人真的很難招人討厭。又因為顏旭昨晚的話,他咬牙切齒說:“顏旭這種性格的人,你覺得我的意思是什么?當(dāng)然是警告他?!?/br>不管是出于保護程非凡的自尊心,還是在說服自己相信這個匪夷所思的理由有那么一點道理,秦深靜默了一會。像他們這個年紀的小子不應(yīng)該都像周文錦一樣,追追小女朋友,每天傻樂就好了么?面對程非凡這種早早覺醒,還意圖不軌的臭小子,秦深就只覺得拳頭發(fā)癢。等到顏旭他們拎著熱氣騰騰的早點回來,兩個人的談話也沒有任何實質(zhì)性的內(nèi)容。——秦深對程非凡背后的性向不感興趣,程非凡也不會承認自己在想什么,并且目光挑釁:“你知道他年紀小,心思簡單容易受人影響,不如反思一下自己,要不是你們的縱容他需要像個小姑娘讓人這么不放心嗎?”秦深明顯想在顏旭小跑過來前結(jié)束這個話題,放下手臂,客氣說:“多謝指教,現(xiàn)在該上課做做樣子了?!?/br>程非凡不怕他公報私仇,有模有樣地馬上側(cè)跨步,渾身警戒起來。但是精品搏擊班沒有什么用,吃不吃早飯也沒有什么影響。頭頂?shù)恼彰鳠袈湎鹿P直又時隱時現(xiàn)的光線,照在兩人壓縮如針的瞳孔,把擂臺上潑墨書寫的“戰(zhàn)”字渲染得淋漓盡致。秦深墊步上前,一個破綻很大的橫踢搶攻,在程非凡左手外掛防守時,提膝截擊小腿,然后勾腿摔,鎖喉,右鞭拳直擊太陽xue,勁風(fēng)點到即止地停在耳側(cè),指節(jié)砸得擂臺一震。一套動作又狠又標準,快得人不敢眨眼。秦深“演示”完把拉程非凡起來時,用他們兩個人才聽得到的聲音說了句什么,又鼓勵似地大力拍了拍他的后背:“要記住?!?/br>程非凡咳了幾聲,敢怒不敢言。小迷弟顏旭腦袋從擂臺下伸進來,捧著個煎餅果子像是捧著束花一樣,小臉笑吟吟:“深哥。”秦深食指勾起袋子,從擂臺上跳下,夸獎似地說:“這么快。等我去洗個澡?!?/br>等秦深一走,顏旭馬上義氣地安慰起受打擊的程非凡。程非凡是有些恍惚,因為雙方懸殊的實力,也因為秦深剛才說的話。——他沒有起伏的聲線,一字一句說:“不準喜歡顏旭,被我發(fā)現(xiàn)你敢引導(dǎo)他什么,你死定了?!?/br>顏旭的幾個師兄都又橫又渾,秦深作為其中的老大,更不算上什么五講四美的好孩子,只是比較成熟內(nèi)斂,又在顏旭面前沒有架子罷了。“哎呀,真的不用灰心,我們師傅是英武級的國家選手哦,深哥之前也有做職業(yè)的打算,有差距是很正常的?!鳖佇窨此徽f話,搭在他肩膀上前后搖,“我和你說,只要一個暑假,保證進步嗖嗖的。”被輕而易舉撂倒的程非凡感覺得出來秦深很厲害,每塊肌rou下都是夸張的爆發(fā)力,口吻嫉妒且酸:“哦。他怎么沒有走職業(yè)?”“他個子太高了,這個在比賽里算劣勢?!鳖佇窨醋笥覜]有人,偷偷對他說,“反正我也不想他打職業(yè)。好危險。還是上學(xué)好?!?/br>看偷笑的顏旭,程非凡:我不想聽這些。顏旭和他并肩站著,又晃他肩膀:“來吃點東西,這里樓下的灌湯包可香了?!?/br>正好叫三師兄領(lǐng)著一頭雞窩的四師兄來了,幾個人把打包的飯盒擺在地板上后,顏旭讓兩個師兄指點一下程非凡。三師兄話多,四師兄雞毛,當(dāng)起師傅來滔滔不絕。“……這個基本功嘛,我們課程上的都是想著城里的小孩嬌貴減輕了很多,你要是真的想學(xué)精,可以在家每天提前一點起來,跑個十公里,欸,你什么眼神,我們在家里都是這么跑的,有時候還綁沙袋。你說是不是十二?小十二呢?”三師兄巨口吞了一個包子,說:“去宿舍找老大去了。”四師兄見怪不怪,夾著包子瞧了瞧:“奇怪,我剛才在夢里聞到了煎餅果子的香。明早吃那個唄?!?/br>“那不是做夢,今早就買了一份兒,老大的。”三師兄酸溜溜說,“小十二多機靈啊,說想看師兄上課要抓緊時間,讓我去打包包子,自己趁空去買了一份煎餅,加什么都加的雙份的?!?/br>四師兄一口一個鮮香的包子:“欸,我也想吃滿滿都是小十二的愛的巨無霸煎餅?!?/br>程非凡:吃不下了,想流淚。秦深一晚上沒有睡,回去洗了一個冷水澡,頭皮刺激麻了。肩膀上搭條毛巾,就看到顏旭趴在他床上,翹著小腿。聽到聲音就擰過身體,抱怨說:“深哥你洗好了。我剛剛敲門沒有人理我?!?/br>“下次可以直接進來?!?/br>顏旭點頭,轉(zhuǎn)過去看攤在床上的雜志。秦深赤著上身蹲在行李箱面前翻自己的衣服,背后結(jié)實的肌rou隨著他的動作去隆起起伏的山巒,站起來時瘦窄的腰上人魚線刀刻似的。感覺到什么,秦深回頭就對上一雙目不轉(zhuǎn)睛的眼睛。顏旭不知道什么時候端端正正坐好了,正對著他,小扇子似的眼睫毛眨了眨。之前顏旭住他家,又是夏天,秦深火力壯,只穿著四角褲睡覺,顏旭也有樣學(xué)樣,就小屁股上包條內(nèi)褲,秦深也沒有覺得怎么樣,現(xiàn)在可能是昨晚那本書有些上頭,秦深皺了一下眉,又咳了一下:“怎么了?”“深哥你的腹肌還是很明顯啊,沒有長胖嘛。一,二……”顏旭前傾,指尖點著他不緊繃依然輪廓清晰的幾塊肌rou,“……六,六塊,真好看,摸著也舒服?!?/br>顏旭沒有一點繭的手心從秦深硬邦邦的腹部摸過,然后大方撩起自己的衣服,露出自己白白的肚子分享:“我還是一點都沒有?!?/br>秦深隨手撈了一件衣服給自己套上:“天天像只小豬一樣,能有才怪。”顏旭把床頭柜上不比他臉小的巨無霸拿起來:“反正我又不想要。你快吃這個,涼了就不香了。”等秦深接過這個沉甸甸的煎餅,顏旭裝模作樣翻膝上的雜志,腦袋里開始想著怎么開口要自己那本書。顏旭是和尚脾氣,今日事今日愁,絕不耽誤之前的快樂。昨晚睡得黑甜的時候也沒有著急過今天該怎么要回自己的書,或者秦深要是看了又該怎么樣。“這個還你。”不知道是不是心有靈犀,秦深從抽屜里拿給他的就是昨天那本剛剛拆封的新書。顏旭拿過還嶄新的書,有些緊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