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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了,出門了?!?/br>顏可若有所思地瞅著關(guān)上的門:完了,給找后媽難受了。秦深在柜臺結(jié)賬的時候被人從后拍了一下肩膀,梁嘉欣靠著柜臺說:“抓到你了,每次這一招,不是出來上廁所嗎?”“順路。”秦深邁著長腿要往回走。梁嘉欣攔他,說:“里面還在喝酒,進(jìn)去又得胡說,男神陪我出去買串糖葫蘆,好吧?”外面太陽毒得很,糖葫蘆都鎮(zhèn)在冰柜里,梁嘉欣咬了一口就冰得牙疼,一邊捂嘴一邊用余光看旁邊,說:“剛才他們說的話都是開玩笑的。”來了五個人,四個人都是媒人,秦深也頭疼著,他不覺得自己哪里招人喜歡,只能像個不解風(fēng)情的木頭。梁嘉欣連忙轉(zhuǎn)移了話題,問:“你們二館有女學(xué)員嗎?”“有?!?/br>“漂亮嗎?”“不是我的學(xué)生,沒注意?!?/br>“你要是我男朋友的話,這個回答一百分哦?!绷杭涡篮芸煺f,“唉,就是不是,聽著有點太冷漠了。”秦深說:“真沒注意?!?/br>梁嘉欣仰著五官精致的臉,說:“知道了。你高一背我下樓的時候是不是也沒有注意到我是一個女生???”秦深頓了一下,梁嘉欣一臉受傷說:“雖然有準(zhǔn)備你不記得,但是……唉。就是我腿受傷,那時候又剛剛開學(xué),誰都不認(rèn)識,我請假回家,是你背我下樓的嘛。當(dāng)時我到你這里,現(xiàn)在才你肩膀?!彼氖衷谇厣罴缟戏帕艘幌?,又很快拿開,輕聲說,“你太高了?!?/br>秦深點頭。梁嘉欣有些泄氣地往回走。寡言沉默的秦深大概自己都不知道他每次和朋友從cao場,從教室窗前走過,會有多少雙眼睛在追隨他,他的背影又存在在多少人少年時代溫柔青澀的夢里。就像梁嘉欣一直忘不了第一次相遇,現(xiàn)在也不死心,在走進(jìn)飯店前,她問扶著玻璃門的秦深:“深哥,你給句實話,你是不是有喜歡的人???”秦深:“是?!?/br>梁嘉欣笑著,半真半假說:“不是為了讓我死心才說的吧?”秦深難得也笑了笑:“不是。真的有?!?/br>作者有話說:雙向暗戀和單戀的區(qū)別還是很明顯,就是在家淚流滿面的深嫂不知道。第十四章養(yǎng)貓和養(yǎng)豬下午兩點半開課前老三和老四在小陽臺偷著抽煙。老三要打比賽,害怕抽煙影響肌rou質(zhì)量,點了煙聞味道,又害怕勁頭不夠,點了三支,敬天敬地,煙灰落在那盆多災(zāi)多難的發(fā)財樹上。他問:“這事怎么辦?”老四一點也不想管外面貼著窗玻璃上一雙雙求救的眼睛:“一群缺心眼。”“昨晚就不該瞎說。深哥問起來還得算上我們?!?/br>“說都說了,吃了別人三年的夾心餅干,也得幫點忙?!边^嘴癮也算的話。“那些餅干都是給深哥的,我們就算個回收站?!?/br>“三哥所以說你沒有女朋友,夾心在肯定會撓花你的臉。”老三沉默了一下,把話題繞了回來,問:“十二不嚴(yán)重吧?”“不知道,打電話沒人接,估計睡了吧?!?/br>“咋辦?”在秦深回來前,他們本著誰把孩子帶出去誰負(fù)責(zé)的原則,先讓幾個師弟去沒有課的訓(xùn)練室倒立。秦深回來沒見到自己的吉祥物,一問,然后一人屁股給了一腳,去上課的時候臉上又黑又臭。程非凡站在精武室門口,看向秦深背影的目光意味深長,轉(zhuǎn)頭去打量一反常態(tài)沒有去湊熱鬧的小師傅,問:“你們干了什么事?”驚人的聰明和敏銳:“顏旭怎么了?”楊牧心端著胳膊打量自己二館最勤奮也最大逆不道的徒弟,程非凡也皺眉和他對視,傲氣地抬著下巴。楊牧心剛開始覺得嚇不到也不怕死的程非凡是只狼崽子,畢竟他目標(biāo)一開始就赤裸裸的:滅師叔,搶十二。后來教了這么快半個月,發(fā)現(xiàn)自己好像是在養(yǎng)貓,一只爪子鋒利,養(yǎng)不熟的波斯貓,平時不搭理人,一邊高冷地洗臉,一邊隔著rou墊偷偷觀察。主人的威懾力是嚇不到這種貓,因為在抓到它的時候,它會靈魂出竅,比如現(xiàn)在。楊牧心往前走了一步,程非凡地腿就不聽話地往后退了一步,當(dāng)楊牧心看著瘦精精的手搭在他肩上時,他屏住了呼吸,沒有表情地臉上瞳孔放大。楊牧心薄而紅的嘴唇一張一合:“走,我們?nèi)D書館?!?/br>程非凡警惕:“……為什么?”平時輕則捏他麻筋,重則擒拿過肩摔的小師傅笑瞇瞇說:“今天習(xí)文,給你預(yù)習(xí)一下,我們補課?!?/br>程非凡:“我記得你成績很爛。”楊牧心好脾氣地笑道:“爛也比你多讀了三年書。干過你,也教得了你?!?/br>一貫注意禮貌的程非凡露出了不端雅的表情。楊牧心拎起他的背包,挑眉說:“不敢信我會的照樣比你多?”“激將法對我沒用。”程非凡奪過自己的背包,嘴角噙著冷笑跟著楊牧心的腳步,“我跟你去,你就告訴我顏旭和秦深怎么了?!?/br>楊牧心敷衍地點點頭。隔壁還在受罰的幾人從落地窗眼看著四師兄大搖大擺帶著自己愛徒離開,也想溜,但是又不敢,幾個人慫慫地團(tuán)坐在一起。都快到五點下課了,也沒能商量個所以然,聽到有人推門的聲音趕緊排排把腿放到墻上,雙臂頂著地板。“咦?”聽這聲音,齊齊看過去就瞧見門口唇紅齒白的顏旭,驚道:“你怎么來了?”顏旭抱著一打罐裝可樂,說:“中午給師兄你們添了麻煩,請你們喝冰可樂。師兄你們怎么又被罰了?”“十二——嚶嚶嚶……”秦深一下午都是低氣壓,中間休息的時候沒空去理三個缺心眼,等課程一結(jié)束,找了繃帶纏手,邊往那邊走邊活動五指。從落地窗看到本來該倒立給腦子充血的幾個人正坐在地上,中間圍著一個不知道什么時候來的顏旭,一人說一句。瞧見他的老五老六已經(jīng)閉嘴了,還放下了手里的可樂,背對著他的老八沒停,頭靠在顏旭肩上扭捏作態(tài)地訴苦。這娘唧唧的熊樣看得人火大。“讓你們在這里干什么?”三個人背后一凜,迅速倒掛在墻上。秦深踹了老八一腳,老八馬上弱不禁風(fēng)地哼唧了一聲,用哽咽的聲音說:“師兄~我知道錯了?!?/br>“師兄~”“師.......”這他媽和誰學(xué)的!秦深剛要破口大罵,又看了旁邊一眼:“……給我好好說話?!?/br>三人焉頭搭腦說:“好?!?/br>秦深收回威懾性的目光,轉(zhuǎn)向顏旭,幾下把格斗繃帶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