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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了個舒服的姿勢躺好,被子掖在脖子處。屋里的空調(diào)還呼呼吹著冷氣,把室溫保持在蓋著被子剛剛合適的溫度。當(dāng)初師傅心疼徒弟,在裝修上很舍得花錢,所以二館的各種硬件特別好,單人床也都是為了照顧要么很高要么很壯的徒弟,比普通的要寬,要長,但是現(xiàn)在秦深覺得屋里的空調(diào)沒有什么用,床也有點(diǎn)擠。怎么都能感覺到被子下另一個又暖又香的熱源。只露出一個腦袋的顔旭說:“四哥的被子好薄,我蓋著都有些冷。”秦深心不在焉說:“他一般不睡這個屋?!睘榱硕忝刻鞙?zhǔn)時準(zhǔn)點(diǎn)提供叫醒服務(wù)的程非凡。“哦。”顔旭動了一下腳丫子,“遭了,我剛才沒穿鞋,我去洗腳?!?/br>秦深在被子下抓住他的胳膊,說:“不用,閉上眼睛躺著別動?!?/br>顔旭聽話地閉上眼睛,呼吸平緩,感覺秦深背對了過去。顔旭閉著眼睛問:“深哥,你想聊天嗎?”秦深聲音對他很無奈:“聊什么?”“不知道?!?/br>“聊去哪里褪腿毛嗎?”“哎呀?!?/br>顔旭覺得這個話題一點(diǎn)美感都沒有,不想繼續(xù),又想到剛才看到秦深很低的下腹都有很有男人味的恥/毛,摸了一下自己皮膚嫩嫩的肚子,有些擔(dān)心。說:“好怕會很疼啊。”“到時候我陪你去。”秦深又給了他一顆定心丸,“你不會長,你現(xiàn)在還小?!?/br>顔旭不滿意地說:“我馬上就十六歲了。”還有三個月。秦深的聲音像是沉進(jìn)了黑暗里,好聽又溫和:“生日禮物想要什么?”“不知道?!鳖喰裨谝饬硪患拢蟊晨苛丝?,“今年我們可以一起過生日嗎?”秦深說:“我提前送你好不好?”秦深的大學(xué)還是不想別人那么有空,暑假也比別人早一個月結(jié)束,平時假更少,顔旭今年生日他看過,他們還是錯開了。顔旭說:“好,以后再一起過吧?!?/br>睜著眼睛看對面墻的秦深問:“今年寒假要不要跟我回家玩幾天?”背后顔旭回答得很快說:“要。”秦深說:“到時候合適的話,我?guī)慊厝ァ?/br>顔旭打了一個哈欠說:“合適的。我又不忙?!?/br>秦深似低笑了一聲,顔旭等了一會,沒聽到他要說什么自己倒是有些困了,額頭靠著秦深的后背,薄薄的眼皮一眨一眨。過了一會,秦深說:“那我以后回去的時候,都把你帶上?!?/br>“嗯?!鳖喰耖]著眼睛說,“奶奶看到我肯定很高興。”聽著他發(fā)困的聲音,在靜謐的夜里像是身邊躺了一只發(fā)懶的小貓,秦深笑了一下,又開口:“我以后沒空的時候,你也替我去回去看看,好不好?”顔旭的睡意來得很快,興奮半晚上后,在滿是秦深氣息的被子里洶洶的睡意讓他眼皮都有些睜不開,帶著鼻音“嗯”了一聲,裹了裹手上被子,翻了一個身。秦深轉(zhuǎn)過身看著他的后腦勺——黑發(fā)軟軟地塌在枕頭上,從睡衣領(lǐng)口伸出的一截后頸雪白。他緩慢地低聲問:“為什么幫我回去看看?”“唔。”顔旭在睡夢里含糊回答了一句。秦深知道他睡著了,沒打算問,手肘撐著坐起來,手摸上他的頭發(fā),漫不經(jīng)心又問了一句:“為什么呢?”顔旭睡著了很乖,臉白白的,紅紅的嘴唇張合,迷迷糊糊回了一句,秦深沒聽清楚,也不在意答案,食指刮了一下他模樣無辜的臉頰。顔旭迷迷糊糊感覺秦深的存在,還想和他聊一會,就是閉著眼睛睜不開不知道自己是在夢里還是清醒著。他意識越來越沉,越來越沉,感覺一個深哥在模糊,另一個深哥又在清晰,像是在夢里,捏著他臉說:“什么時候長大一點(diǎn),什么都不懂,洗得像只小香豬一樣,就來和人家睡覺……”顔旭不樂意說:“明明是你先揉我屁股。”秦深看他睡著了才這么半真半假嘆一句,沒想到他回了自己這么一句,神情一凝,下半身因?yàn)檫@句半夢半醒的話迅速有了反應(yīng)。Cao。作者有話說:深哥到底有沒有rua小香豬的屁股?晚點(diǎn)微博還有個ao3,算是番外么么噠。第二十四章機(jī)靈鬼和小笨豬每天美滋滋的顔旭不像程非凡,他對自己非大眾化的性向毫無壓力,也沒有找過同類,更不迷茫。就是在和秦深蓋被子純聊天后的第二天早上,在早起晨/勃的尷尬里,又有一點(diǎn)點(diǎn)的茫然。不知道是他太不純潔了,還是都這樣。——畢竟他也不知道兩個男生能干什么。現(xiàn)在唯一做的好像就只有揉屁股。可是顔旭對秦深的屁股不感興趣。秦深早就已經(jīng)起了,床上就他一個人,顔旭抱著被子翻過身,在床上蹭了蹭,正嘆氣呢,就有人敲了敲門。是程非凡。不知道是幼兒園還是小學(xué),在教他們各種禮貌禮儀的課上就有教他們該怎么禮貌地敲別人家的門。顔旭已經(jīng)不記得書上的內(nèi)容,但是身邊有一個教科書般的踐行者,敲三聲,等一會沒有人應(yīng),再敲三聲。合適的音量和節(jié)奏保持在一條水平線上。要是在平常,兩次后沒有人答應(yīng)有禮貌和風(fēng)度的程非凡肯定就走了。但是他知道顔旭在里面,就又敲了三聲。已經(jīng)跑到楊牧心床上的顔旭說:“好了,我醒了?!?/br>推門進(jìn)來的就是程非凡,他可能早起也洗了一個澡,頭發(fā)還潮著,臉像是泛著光的白玉,比平時又冷又呆的樣子好看了很多。他看看另一張被子還沒疊的床,又看看顔旭,似乎對于顔旭沒躺在秦深床上這件事很奇怪。有些尷尬也有點(diǎn)緊張的顔旭,說:“你干什么?”“楊牧心的柜子是哪一個?”顔旭給他指了一下。在程非凡弓著背在柜子面前挑衣服時,沒話找話,問:“非凡,你早上洗什么澡?”程非凡手上一停,臉上又緊又熱。背后的顔旭繼續(xù)問:“你今天也去晨練了嗎?”“嗯?!?/br>顔旭盤腿坐在床上,手撐著半邊臉,看看人家的個子,又看看人家上半身的肌rou,不動聲色問:“非凡,昨天晚上你怎么喝醉了?”“沒醉。”“哦。”顔旭想了又想,“我還以為昨天晚上你會撒酒瘋,四哥會揍你呢。我看你這里好紅?!彼种钢噶酥缸约旱募珙^。此時和楊牧心身材身高相仿的程非凡迅速套上一件短袖,回過頭對上顔旭關(guān)切的眼神,干咳了一聲,迅速說:“楊牧心不會打人,他也沒有真的對我動過手,他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