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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放著的占卜球,倒也不鬧。“剛才的鼠妖,怎么回事,你殺了他兒子?”這話方生早就想問了,剛才情勢緊張,沒機(jī)會。“他兒子拐賣小妖,偷雞摸狗的勾當(dāng)全都干,一刀殺了它,便宜透了!”抓起一把瓜子,賀棲毫無形象,瞧著二郎腿,瓜子皮隨處吐。說到拐賣,方生不由的看看身邊的小狐貍,也不知道他jiejie是否安好。“再說了,他兒子好幾十個,干壞事兒一只手?jǐn)?shù)不過來,我哪知道他說的是哪個?”酒上桌,賀棲不客氣,隨后撈起一杯就喝。風(fēng)臨端起面前一杯紅色的酒,低頭聞了聞,淺嘗一口,并不討厭。花花綠綠的飲料小孩子最喜歡的,小狐貍以為是甜的,捧起杯子就喝一大口,方生都沒來得及阻攔。“這什么呀?”酒入口,小狐貍整只妖一哆嗦,推遠(yuǎn)酒杯直咧嘴:“好辣??!”方生無語,責(zé)備的看和賀棲,小孩子怎么能給喝酒。“妖,”賀棲敲著桌子:“妖,不是人。”“那也是一只小妖。”方生抱過小狐貍,拿了清水給他漱口。“咦?jiejie?”手指著一處,小狐貍迷離著眼睛,打了個嗝,腦袋一垂,醉倒了。“jiejie?”三人聞言,迅速朝著小狐貍剛指的地方看。酒吧里燈光昏暗,沒見到小女孩,倒是見了一個穿著一身黑衣,鬼鬼祟祟的妖怪。“是鼠妖?!狈缴[了瞇眼,離開座位跟上去。沒耽誤,三個人跟在那個鬼鬼祟祟的鼠妖身后,朝著酒吧大門口移動。“方生,”走著走著,風(fēng)臨握住方生的手腕,接過他懷里的小狐貍,指了指他的胸口說:“指南針?!?/br>方生低頭,這才發(fā)現(xiàn),胸口放指南針的位置,閃爍著金色的光芒。摸出指南針,方生打開一看,里面原本的在中間的金色妖氣,附著在指針上,指針指向的方向,正是賀棲在前追尋的方向。“君王之力!”指南針握在手里,方生加快了步子,他們追出到酒吧外面,一轉(zhuǎn)彎,前一秒還能見背影,下一秒,人沒了。低頭再看指南針,那團(tuán)金色的妖氣也回到了中間位置。“誒?”賀棲撓著腦袋瞅著空蕩蕩的胡同:“這邊沒有暗門啊,人呢?”“剛才那只小妖身上有君王之力,”方生趕到,望著空蕩蕩的胡同直皺眉:“怎么突然消失了?!?/br>指南針偵察到的范圍是方圓三里,就算是鼠妖進(jìn)了洞,也有個方向,哪能一下子就沒了。“有君王之力?”賀棲比方生還驚訝:“不可能,尚淵的君王之力,都在沐澤身……”說著話,賀棲突然戛然而止,他盯著空氣中的一點,愣住了。“不對不對,”過了好幾秒,賀棲擺著手,原地轉(zhuǎn)圈:“這不對?!?/br>方生聽不懂賀棲的話,問他:“哪不對?”“不對,不應(yīng)該啊!”賀棲摸著下巴,自言自語,眉頭皺的緊:“怎么可能,不對,不對勁!”嘀咕著,賀棲出了胡同往回走。方生和風(fēng)臨對視一眼,倆人完全不知道賀棲在說什么不對,只能跟上。“前輩,你覺得哪里不對,具體說說,我們好幫你分析。”方生快走幾步,時不時低頭看指南針,生怕是錯過了最佳時機(jī)。“就是,這是不歸山,也是尚淵,這里的一花一草,都?xì)w沐澤。”賀棲回頭,目光在方生和風(fēng)臨之間搖擺,最后也沒吐出個所以然來:“哎!跟你們說了你們也不知道?!?/br>風(fēng)臨垂眸琢磨幾秒,問賀棲:“既然有其他君王之力,那這里,脫離沐澤的掌控了?”之前小狐貍就形容過一處山林,賀棲說,那是不歸山。“不可能,這里是不歸山,”賀棲使勁兒的跺著腳,跺的地下‘砰砰’響:“這里就是不歸山,這兒!就!是!”他語氣壓得重,刻意強(qiáng)調(diào)著。方生見賀棲的狀態(tài),不知道該說什么。“也許不是呢?”風(fēng)臨散漫開口,聲線低緩:“如果這里是你口中的不歸山,小狐貍之前去的地方,又是哪?”“他……”指著風(fēng)臨懷里的小狐貍,賀棲動了動嘴唇,表情糾結(jié):“那……那也是不歸山,只有不歸山上的劍莊,周邊有三顆大芙蓉樹,只有不歸山?!?/br>越說,賀棲越無力。他之前清清楚楚的說過,尚淵是以前不歸山規(guī)劃之后的模樣,不歸山就是尚淵。現(xiàn)在既有尚淵,又有不歸山,常理講,不應(yīng)該。“這就是不歸山,這就是,他不可能騙我。”賀棲喃喃地嘀咕著,扯著嘴角哭笑不得,表情像是不受管理了。“前輩?”方生還是一頭霧水,不知道到底發(fā)生什么事兒。風(fēng)臨比方生淡定多了,他瞅賀棲幾眼,身上的霧氣幻化成正裝說:“回剛才的地方,慢慢說?!?/br>君王之力的信息追丟了,在大街上等著也不是個事兒。方生在后,護(hù)著賀棲,三人回了剛才的酒吧。坐在酒吧里,賀棲盯著面前的酒杯出神,丟了魂似的。風(fēng)臨品著酒,完全沒在意賀棲的狀態(tài),不急不緩地等待著。方生懷里抱著小狐貍,瞅瞅賀棲,又看看風(fēng)臨,最后他湊到風(fēng)臨邊上,小聲問:“賀棲怎么了?你聽出什么來了?”“不確定,”風(fēng)臨手指繞著杯壁一圈,上面的水珠染濕了他的指腹:“還要等他自己說,問不出來的?!?/br>方生也沒催,瞅賀棲這個狀態(tài),他受的打擊挺大。起身,方生抱著小狐貍?cè)フ覄偛拍俏黄恋暮傃?,風(fēng)臨視線追隨著他,聽不清他們說話,只看到狐貍妖動作挺曖昧,帶著方生去了一個房間。“小鬼。”收回視線,風(fēng)臨繼續(xù)喝酒。沒多一會兒,方生回來了,手上還多了幾樣?xùn)|西。方生放著小狐貍在椅子上,手上的紗布消毒水放在桌上,隨即他在風(fēng)臨腳邊蹲在身,伸手去碰他的褲腳。“做什么?”風(fēng)臨警惕地收回腿。“你剛才受傷了,”方生仰頭瞅風(fēng)臨,耐心地說:“我?guī)湍闾幚硪幌聜?,小心感染?!?/br>風(fēng)臨看著方生,腦海里忽而閃過之前夢見過的畫面。半妖少年拉著他的衣擺,喊他君王,要他疊只小羊。“無礙,”風(fēng)臨瞥開眼說:“你起來?!?/br>“我看看,要是沒事兒當(dāng)然最好?!辈活欙L(fēng)臨的反對,方生硬是拉過他的腿,卷起褲腳查看。“你……”風(fēng)臨不悅,他不喜歡有人跟他這么親近。褲腿挽起,之前方生明明看到血跡了,這會兒風(fēng)臨的小腿白凈,沒有一點血跡,更沒有傷痕。“咦?”手摸著風(fēng)臨的腿,方生問:“真好了?”“放肆!”風(fēng)臨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