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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拋下一句:“不行,調(diào)高想熱死我??!”肖馳的臉色立刻很難看。“哦,是嗎?”肖馳冷眼直視著他,那一剎那,那個男生不由自主地打了個哆嗦。但他還是硬著嘴耿耿地說到:“老子坐在這兒,有管控空調(diào)的義務(wù)?!?/br>旁邊許林察覺到苗頭不對,想要拉開他們。但是肖馳用手輕輕一擋,把他攔在了身后。“這樣啊?!毙ゑY仿佛才知道這件事情,隨后他右手一拳揮出,勁風(fēng)劃過,男生來不及閃躲,眼鏡被肖馳打了個稀碎,眼睛也成了熊貓眼。“他媽的……”男生罵罵咧咧就要起來還手,但是肖馳凌空一躍,整個人跳上桌子,借著高處的優(yōu)勢,一腳把那個男生踢趴在地上,在那里干叫,就是爬不起來。肖馳跳下桌子,走到那個男生面前,他的手因為打碎了眼睛,手指骨處在流血。周圍的同學(xué)以為他還要動手,都去拉著他。然而肖馳并沒有再動手,他看著躺在地上,眼角還帶著恨意的人,抱臂悠悠說道:“現(xiàn)在你不需要坐在那了,可以不必管控空調(diào)了吧?!?/br>他的確不需要坐在那里了,因為很快有人打了電話,救護車出現(xiàn),把他送到了醫(yī)院。他在醫(yī)院住了一周時間。肖馳不可避免地要被請家長,受處分,賠償,奈何他成績一直逆天,學(xué)校最終也沒把他怎樣。許林仔細幫肖馳擦拭手背上的血跡,這個人只要有一點傷害,他都特別難過。班主任在班級上聲色俱厲地說了一節(jié)課,大意就是你們這群人都差不多成年了,還搞這種意氣用事,是想直接考監(jiān)獄大學(xué)嗎,肖馳什么也沒聽,許林倒是在下面聽著,特別心疼肖馳這么為他出氣。老師調(diào)換了座位,把他們分開,等那個男生回來的時候,他和肖馳已經(jīng)不是鄰居了。路過他們座位的時候,肖馳可以清楚地看到,男生眼里帶著的恨意和不甘。他告訴許林,這幾天放學(xué),出去吃飯甚至上廁所,都一定不要單獨出去。由于這個男生之前因為空調(diào)事件欺負了很多人,這次對于他的被打,群眾紛紛表示很滿意,并對受處分的肖馳送去了親切的慰問,被暴打的人只能在背后咬牙切齒。“我們以后還是不要這樣做了?!蓖砩戏艑W(xué)的時候,許林對肖馳說。“可是這種人不收拾,他就會一直欺負別人的,都是欺軟怕硬的家伙,活該被打?!毙ゑY不以為然。許林搖了搖頭:“我們還是小心一點,這種事情,對我們自己不好,對學(xué)校影響也不好,何必和渣滓同歸于盡呢?!?/br>肖馳一手攬著許林的脖子:“你這么擔(dān)心,是因為怕我有麻煩嗎?”他的頭緊緊靠在許林的脖子上,從背后看上去非常親密,但是任誰看上去都會覺得他們只是非常好的同學(xué)。可是許林很清楚自己和肖馳的關(guān)系,因為肖馳說話的時候,吐出的氣息噴在他的脖頸,他清楚地感受到了自己下半|身的反應(yīng)。索性一路沒有太大風(fēng)波,兩人回到宿舍,他們上完晚自習(xí)已經(jīng)很晚了,所以回去也通常不會做什么,肖馳去打水,許林拿起桌上的雜志隨意翻著。那是一套男模雜志,身材健美的男人海報放在封面上,讓人一看就想流鼻血。肖馳回來就看到許林對著雜志花癡,放下水壺來到他身邊:“原來你喜歡這種口味啊?!?/br>許林隨口說道:“愛美之心,人皆有之嘛。”肖馳蹲下身,捧起他的臉看著自己,“這么個大美人每天在你身邊,你還想入非非,嗯?”許林笑著掙開,故意逗他:“還不許看看野花了?”肖馳伸手捏了一下許林的屁股:“真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了?!?/br>兩個人就這樣你一句我一句的調(diào)笑,許林這時翻到某一頁:“哎,你看,這個人特別像你?!?/br>那是國內(nèi)某一個知名明星,乍一看真的和肖馳神似。“他哪里比得上我好看?”肖馳如同傳說中拼命向配偶展示自己的雄性動物一樣,對著許林各種炫耀。這次許林沒有逗他,而是瞇著眼睛,撫摸著他的臉:“是啊,你很美,你要是做明星,肯定比他棒多了?!?/br>兩人一夜安眠。第二日一大早,有一個數(shù)學(xué)小測,許林高中時的數(shù)學(xué)成績還可以,但是系統(tǒng)突然把他空降到高中,很多知識一時半會還是回想不起來。雖然都是選擇題,但是許林答得還是一塌糊涂,可是看身邊的肖馳,明顯做的很順利。交答題卡的時候,肖馳隨手把許林的交上去,交上去才想起來沒寫名字,便去前面補上了名字。他沒有注意到,收答題卡的同學(xué)是從下往上放的,直接導(dǎo)致他把他和許林的答題卡名字寫反了。作者有話要說:抱大寶貝們,給愛你們哦O(∩_∩)O第27章課堂調(diào)戲上午的數(shù)學(xué)課,數(shù)學(xué)老師一進門,就有人敏銳地感覺到了殺氣。但是他并沒有說什么,例行在前面講題,下面的幾個同學(xué)也是例行打盹,其中就包含許林,他這幾天不知怎么了,總是渾渾噩噩的樣子。他之前就告訴過肖馳,如果在課堂上看到他睡著了,就推他一下,如果沒有用,就掐他一下。肖馳現(xiàn)在就看著打盹的許林,腦袋向下眼看著就要撞到桌上了,但是他總能在馬上就要一頭撞上的時候,把頭抬起來。數(shù)學(xué)老師的眼睛頻頻向這邊掃來,肖馳覺得自己都已經(jīng)遭遇到了誤傷。他推了推許林,后者睜開迷糊的眼睛,茫然地看著前方。肖馳心想你這樣子,不知道還以為我晚上對你做了什么呢,搞得白天和睡不醒似的。看了一眼黑板,又看了看桌上的卷子,許林終于明白自己原來還在數(shù)學(xué)課上。他現(xiàn)在處于半清醒狀態(tài),耳朵里聽著老師在前面說話,腦子里還是想睡覺。果不其然,不到一分鐘,許林又轉(zhuǎn)入了睡眠狀態(tài)。數(shù)學(xué)老師在前面用黑板擦用力敲著黑板,眼睛看著包括許林在內(nèi)的幾個人,天知道,繼續(xù)這樣下去,他就想下來敲他們腦門了。肖馳覺得這也太不像話了,他們雖然不是第一排,也是靠前的位置,他如果是老師他也會很絕望的。于是他把手伸到書桌下面,輕輕捏了許林的大腿一下。咦,沒反應(yīng)?肖馳低頭悄悄看了一下許林的睡姿,手又往上去了一點,繼續(xù)推推許林,他還是沒有醒。他的手馬上就要碰到敏感部位了,可憐許林睡夢里什么也不知道。肖馳的膽子愈發(fā)大了,他的手繼續(xù)向上,可是許林依然還在睡著,怎么推他也還是不醒。他現(xiàn)在正趴在桌上睡得香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