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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澤國的舅父就是劉教官劉建軍的父親,劉建軍是軍人世家,父親爺爺都是軍人,算是紅三代。而冷面教官李澤國則是劉建軍的表兄弟,雖然看起來沒什么特別的,可兩人私底下關(guān)系還是不錯的。這也是之前為什么李澤軍要出口反駁負重越野拉練的懲罰,以及為什么李澤軍反駁之后劉建軍也沒有不高興之類的小情緒。然而知道岑溪就是舅父念了十幾年的那個雙親去世的小娃娃,李澤國還是不能理解自己這位表弟為什么要針對對方。想不明白,李澤國就直接問了。劉建軍老臉一紅,而后不爽的哼了哼:“我爸十幾年前腿受傷退役了,我就要遷怒這個岑溪,你能把我怎樣?”劉建軍的父親在十幾年前的那場救援中不小心被余震波及,小腿粉碎性骨折,盡量治療之后依舊不再適合回歸部隊,于是轉(zhuǎn)了文職。然而這樣胡攪蠻纏的回答并沒有起到轉(zhuǎn)移李澤國注意力的作用,看著對方窘迫的樣子,李澤國恍然的點了點頭:“原來你是吃醋啊。”想想也是,自己老爸好不容易退役可以長期待在家里了,結(jié)果有事沒事的老是拿出一張十幾年前的老照片摸著上面一個眼睛清亮的小男孩兒念叨掛念著。作為親兒子的表弟卻從沒有受到過自己父親這樣的慈愛對待,十幾年了,本來就小心眼的表弟記仇記到現(xiàn)在也是理所當然的了。現(xiàn)在在惦記了十幾年后終于一朝得見“仇人”,想不做點小動作都難。心思被拆穿,劉建軍頓時窘迫得恨不得鉆地縫,窘迫過后,好歹為了保住最后一點面子,冷哼一聲故作驕傲的扭頭轉(zhuǎn)身走了。冷面教官站在原地想了想,然后腳步一轉(zhuǎn)往學(xué)生宿舍走了。雖然跟表弟關(guān)系不錯,但是既然是舅父念叨了十幾年的人,李澤國覺得自己還是應(yīng)該去做點什么。然后岑溪就十分意外的從冷面教官這里得知了十幾年前將他從深埋的廢墟堆里把他抱出來的那個軍人叔叔的消息。驚訝之后就是驚喜,岑溪簡直不知道該做些什么來表達自己心里爆棚的興奮喜悅。抖著手揪了揪衣擺又抬手摸了摸腦勺,岑溪好歹緩過了點神,眼睛亮晶晶的盯著李教官,手無意識間就緊緊的拽住對方衣袖:“那個,叔叔現(xiàn)在怎么樣?身體還好嗎?方不方便我去看看他???真沒想到叔叔居然就是平城的人?!?/br>說實話看見岑溪這個反應(yīng),李澤國還是挺懵逼的,他來找岑溪說這個事只是抱著一種讓自己舅父老有安慰的那種心態(tài)。畢竟十幾年前岑溪也就是個三四歲的小屁孩兒,加上經(jīng)歷了十幾年前那樣的大地震,父母還是為了救他才去世的。就算是岑溪現(xiàn)在對那時的記憶完全模糊沒反應(yīng)甚至表現(xiàn)出排斥不耐之類的情緒李澤國都覺得可以理解。然而現(xiàn)在這樣,明顯是當年那個還年幼的孩子跟自己舅父一樣記掛了十幾年。李澤國看著岑溪的眼神漸漸柔和了。旁聽的唐嘉學(xué)跟王明川也是有些驚訝岑溪的經(jīng)歷,畢竟岑溪看起來這么溫和,脾氣好,對人也溫暖得跟個時時散發(fā)熱量溫暖別人的小太陽。之前知道岑溪是孤兒的時候就已經(jīng)很讓人驚訝了,現(xiàn)在得知岑溪是十幾年前那場大地震的幸存者,甚至他的父母也在那場災(zāi)難中去世,唐嘉學(xué)覺得自己都不能用目前自己所知的一切知識來解讀岑溪這個小弟了。然而這樣逆境中依舊暖融融的小太陽,不得不說,對于唐嘉學(xué)而言,更多了幾分暖心的治愈感。之后李澤國簡單的說了一下自己舅父的情況,就留下了聯(lián)系方式讓岑溪挑個時間,或者這次軍訓(xùn)結(jié)束他可以單獨開車帶岑溪回平城的時候去看看舅父。這次軍訓(xùn)完,他們這些教官也能休息幾天。似乎是知道了之后李澤國來跟岑溪說過他父親的事,劉建軍在接下來軍訓(xùn)的時候多少收斂了些,雖然還是喜歡惡搞自己班上的學(xué)生,但至少沒有莫名其妙的針對岑溪了。嗯,至于是真的羞愧了還是害怕自己針對岑溪的事被自己老爸知道了要挨揍,這個就只有他自己清楚了。周凱威是第二天出cao的時候才知道岑溪他們?nèi)齻€受罰的事,當時就愧疚得不行,大少爺?shù)钠忸D時收斂了個干凈。一到休息的時候鞍前馬后的照顧三人,讓岑溪他們?nèi)齻€簡直是到了口渴了要喝水都不用起身的地步。倒是叫岑溪他們哭笑不得,王明川更是十分不習(xí)慣,還一度納悶兒是不是病一次周凱威就轉(zhuǎn)性了,然后毫無疑問的被周凱威瞪了一眼,總算是安心多了。“嗤,以前是暴發(fā)戶,現(xiàn)在是狗腿子,是不是感動得恨不得撅著屁股求cao?。俊?/br>食堂里大伙都在排隊打飯,因為周凱威班上訓(xùn)練任務(wù)完成得不錯,所以提前了十分鐘解散,于是周凱威早早的就端了托盤把四個人的飯菜都給買好了。說話的那個是周凱威一個班的,好像是個什么高考省狀元,本身家庭條件不怎么樣,除了學(xué)習(xí)一無是處,性格還爛得掉渣。才軍訓(xùn)沒幾天,除了跟他抱團的老鄉(xiāng),其他人幾乎都得罪光了。不知道是不是穿著一樣的軍裝也閃爍著金光,自從知道周凱威是個暴發(fā)戶煤老板的兒子,這個“狀元郎”梅若西就處處針對周凱威。像這種話,以前周凱威是不樂意計較,自從那天因為自己害得朋友們受罰,周凱威就愧疚得不行,處處收斂,就怕連累了兄弟。可今天梅若西這話說得太特么的惡心了,周凱威心里噎得慌。梅若西的老鄉(xiāng)見周凱威背對著他們站住了腳,心里怕得不行,抖著手怯懦的急忙拽梅若西衣袖,壓低了嗓音的勸:“喂若西,你別說了,這種話怎么能亂說呢!”梅若西被這么一拉,更來勁兒了,好像吃準了周凱威會像前幾次那樣“怕”他,甩開老鄉(xiāng)的手,反而小人得志臉的扯高了嗓門兒:“我就是看不慣他這種黏黏糊糊的樣兒,跟條狗一樣圍著三個男人轉(zhuǎn)悠像個什么樣兒?端茶倒水做盡了娘們兒該做的事,這不是賤是什么?”大庭廣眾之下敢說這種話,高分低能本質(zhì)可見一斑,甚至他最后一句大男子主義的話更是引得在場女生甚至一些男生的反感。第49章第四個任務(wù)周凱威把手上的托盤往旁邊桌子上一放,轉(zhuǎn)身一臉鄙夷的揚著小下巴上下打量了一下梅若西,而后抖著腿十分拽的嘖嘖兩聲:“就你這逼樣兒,有人為了你賤么?羨慕了嫉妒了然后恨了是不是?知道你現(xiàn)在像什么樣嗎?像個想要人強X卻沒男人看得上的丑娘們兒你知道嗎?”比嘴賤,周凱威從來沒認過慫,此時一開口了,話就啪啦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