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造已經(jīng)完全不用晨跑了,可一來是因為邁克,也就是林駿馳曾經(jīng)要他記住每天早晚鍛煉,另一個就是他覺得一個人跑步太孤單沒意思了,所以這是打算著反正自己也沒事干脆陪老大跑跑算是醒醒神,而且還能遲到熱乎的早餐。當然,不可否認,最后這一點所占比重是十分不可忽視的。因為每次晨跑之前,唐嘉學都會問岑溪今天早上想吃什么再決定晨跑路線,對于岑溪來說,這簡直就是每天幸福生活的正確開啟方式!唐嘉學站在洗漱池前慢條斯理的刷牙,岑溪就揉著眼睛一步三搖的進來了,岑溪身上是還沒換下的平時作為睡衣的寬大T恤以及寬松帶的及膝沙灘褲。唐嘉學本是舉著牙刷隨意的眸光一轉(zhuǎn),一瞥,然后就感覺自己的視線不受控制的停留在了岑溪的肩膀上。因著T恤寬松且本身就是廉價的地攤貨,地攤貨有個共通的特點,那就是袖口衣擺以及領口這些地方十分容易變形拉大。而岑溪才醒來,正是睡眼惺忪的時候,揉著眼睛打著哈欠幾乎是閉著眼睛摸著進來的,于是自然沒發(fā)現(xiàn)他右邊幾乎辦個肩膀都從寬大的領口處露了出來。當然,也有可能是岑溪感覺到了肩膀的涼意但是沒在意或者沒反應過來。于是唐嘉學那才恢復絕佳視力一天的眼睛就這樣突兀而直接的被一片白/皙的肌膚以及圓潤的肩頭給煞到了。就連平時已經(jīng)完全沒在意的脖頸也在此時顯得格外不同。其實說到露肩膀,倒也不至于有這么夸張的效果,只是因為唐嘉學對岑溪本身就有一種朦朧的好感,加上昨天才在心里各種糾結(jié)復雜的想了一個晚上“好兄弟性向不對且似乎對我態(tài)度有點特殊”這樣的話題。各方面因素一碰撞,就讓唐嘉學在這個普通的清晨,在這個狹窄簡陋的宿舍洗漱間有了種怦然心動的感覺。對于唐嘉學的內(nèi)心風暴,岑溪自然是好無所覺,使勁眨了眨因為睡前對著電腦碼字太久而有些干涉的眼睛,岑溪勉強讓自己清醒些,十指交叉相扣手臂高高舉過頭頂渾身肌rou拉伸繃緊了腳尖伸了個大大的懶腰。舒服的長長舒了口氣,岑溪瞇著眼扭頭就看見唐嘉學嘴里叼著牙刷手上端著水杯面無表情的看著自己,還以為自己動作太大礙著對方了,于是抿嘴沖著唐嘉學笑了笑,而后目光一頓,輕笑出聲:“老大你怎么刷得臉頰上都是泡沫?”說完抬手動作十分自然的順手就幫唐嘉學給擦了,而后毫無芥蒂的扭開水龍頭搓了搓手,擠牙膏接水刷牙,一系列動作十分流暢,徒留唐嘉學雙目失焦木呆呆的轉(zhuǎn)身正對著水槽機械的刷牙。等到岑溪隨口笑了他一句“洗得忒慢”而后洗完臉出去了,唐嘉學才回過神來,放下捏著牙刷的手將牙刷叼嘴里,抬手摸了摸之前被岑溪擦過的臉頰。因為早起還沒有碰水,所以岑溪的手是溫熱的,在平城這樣一個入秋早晚溫差就開始透著涼意的清晨,這點溫度就顯得格外明顯。等到岑溪換好衣服喊了他一聲,唐嘉學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居然摸著自己的臉在這兒發(fā)了好一會兒呆了,頓時臉色一變,對于岑溪的催促也顯得有些猶豫要不要答應了。不過到底因著他的性格謹慎慣了,變臉也就一瞬間的事,態(tài)度一如往常的回了一句“馬上”,就動作迅速的洗漱完畢表情毫無違和的換了衣服就跟岑溪出門晨跑去了。因著唐嘉學動作十分細微,因此等到半個月后國慶放長假當天中午唐嘉學說家里有事急著回去的時候,岑溪才后知后覺的發(fā)現(xiàn)這段時間好像跟老大單獨相處的時間減少了許多。不過看著這幾天比以前增加的幅度更高頻率更大的穩(wěn)定好感度,岑溪并沒有多想,畢竟兩個各自有事要忙的大老爺們減少了單獨相處的時間,在岑溪看來實在是再正常不過了。“你們真不去我家玩兒???”周凱威本來是想在學校浪兩三天再回家的,可抵不住他老家的奶奶過來平城了,于是這七天長假無論如何是必須得貢獻給他家的老佛爺了。“不去了,你家里親戚朋友的來一大堆,我們?nèi)チ艘膊环奖?,下次吧。”岑溪笑著拒絕,一邊幫周凱威簡單的收拾了下行李。周凱威的奶奶年紀大了,這次來平城看乖孫,自然不可能是一個人來的,七大姑八大姨的親戚一籮筐,他們這些周凱威的朋友實在不適合去那兒呆著。岑溪這么說也不是客套話,周凱威也沒把這話當成客套話,摸著下巴琢磨了一下,而后點點頭算是贊同了岑溪的說法:“那行,下次放假的話……好像只有中秋節(jié)了?到時候可一定要去我家過啊!”說著還扭頭對著旁邊坐在書桌前捧著書的王明川揚了揚下巴。雖然態(tài)度依舊欠揍,可王明川這么久也已經(jīng)可以淡定了忽略對方的欠揍光環(huán)自動解析歸納對方所表述的信息了。王明川目光從書頁上收回,看著前方虛空在心里琢磨了一下,而后對著周凱威點了點頭應下了。送走了周凱威,下午本來就沒課的唐嘉學也中午的時候就離校了,一時之間寢室里就生下岑溪跟王明川了。岑溪坐在周凱威的床上看著又埋頭看書的王明川,歪了歪頭腦袋直接靠在了床柱上:“二哥,你這七天準備怎么過???”王明川本身不是話多的,四個人里面存在感最低,喜歡多做事少說話,不過要真論起來,他對岑溪的態(tài)度明顯更好一些,閑聊的話也更喜歡跟岑溪說話。王明川情商不算多高,但或許是因為從小就在大山里跟著他阿爸打獵,動物的直覺算是比較敏銳的。雖然他服唐嘉學做老大,雖然老大平時對他也是十分溫和照顧的,見面就帶三分笑,說話做事也十分細致體貼,可王明川除了佩服敬重以及對室友兄弟的情誼,無論無何都親密不起來。至于周凱威,對于這個渾身上下籠罩著“欠揍光環(huán)”的暴發(fā)戶少爺,王明川覺得完全可以忽略。若必須總結(jié)一下,就是類似于“切~弱雞”“渾身上下窮的只剩下錢的弱雞”。這么一看,王明川顯然對于岑溪是更親近的。此時見岑溪坐在對面跟他說話,也不埋頭看書了,一邊將手上的筆隨意的在手指間轉(zhuǎn)動一邊斟酌著說了自己的打算:“開學這么段時間了,雖然還是沒把基礎專業(yè)知識啃透,好在大家都才開始,進度不算快我也跟得上,所以我打算這幾天出去找找兼職,不計較能掙多少錢,好歹把這片地兒的兼職行情給搞清楚,以后學業(yè)輕松下來再找兼職也不至于兩眼一抹黑。”岑溪聞言,贊同的點了點頭,而后想起來什么,坐直了腰背雙手撐在膝蓋上身體往王明川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