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怠慢了人家。其實岑溪也覺得挺尷尬的,本來人家好好的一家子團聚,自己在,弄得大家都有些放不開,于是回頭一想,岑溪就跟著王明川的meimei王明荷弟弟王明湖兩人帶著他去周圍轉轉。之前一到地兒王明川就讓弟弟meimei去捉了蟲喂小雞,兩個小的收了岑溪特意準備的禮物,如今倒是已經跟岑溪熟悉了。好在王明川的家人樸實卻也夠厚道,早就知道會有客人要來,雖然剛開始因為岑溪長得跟他們見過的人太不一樣,用他們農村人的話說,就是長得太嬌貴了。不過相處之后就發(fā)現岑溪性子溫厚,也沒嫌棄這嫌棄那的對周圍環(huán)境適應得很好,初見那點子隔閡感就消失了。因著早有準備,晚上就是一頓豐盛的野味大餐,雖然從養(yǎng)生學的角度而言,剛經歷過長時間飲食作息不規(guī)律的奔波,第一餐最應該吃點清淡的。可農村人不講究這個,好久沒回來的兒子到家了,還有個大學同學來做客,怎么能吃清湯寡水沒點油沫子的東西?那也忒輕慢了吧?所以了,紅燒家鴨山菇頓野雞,再來個雜菜溜rou片,最后蒸上一盤子掛在閣樓上炊入味兒的兔rou,從頭到尾就沒有一樣素的。農村人不興用菜盤子,都是一個個厚實的闊口大缽,沒幾個菜可菜量卻是足足的,一張不算大的方桌就給擺滿了。王明川的爺爺奶奶坐了上方,岑溪挨著王明川坐了,一家人加個岑溪就捱捱擠擠的,一群人卻是絲毫沒有掃興的感覺,反而覺得熱熱鬧鬧的,高興。第三天的時候王明川的二叔小叔也過來了,一家人吃了頓年夜飯,又拉著大侄子問了好些大學里的事,下午的時候二叔就順道把兩老給接回去了。今年過年兩個老人該在他家過,年后按照順序該去老幺家了。零幾年的大學生還沒有幾年后那么普遍,更何況是王明川這個大山包圍的老家,十里八村的竟是只有王明川這么一個大學生。更別說上的大學還是首都平城的慶華,在山里人眼里,這就跟古時候的狀元郎一個樣了。因此這幾天每逢遇上一個人,都得拉著王明川好一頓稀罕,順道還眼風不停的溜著去瞅王明川身邊的岑溪。一天不到,鄉(xiāng)里鄉(xiāng)親的就都知道王家的大學生帶了個長得比姑娘家還好看的城里人回來了。大山里信號塔還沒普及過來,最近的信號塔就是坐驢車翻了兩座大山的十幾里外的鎮(zhèn)上,岑溪帶來的手機信號運氣好的時候油一格,不過平常狀況下,基本就是完全沒有信號。好在岑溪有009加持,好歹不用擔心臨時有什么重要的事結果別人找不著他。當然,平常時候沒事,岑溪自然也不會使用,來之前他就把那本書后面的三十幾萬收尾存稿放好了,定時發(fā)出去就夠了,準備新開的文也已經提前發(fā)了大綱給謝哥看過了,準備等回去了就差不多可以放新文了。不過岑溪也沒有完全放下碼字的事,到了王明川家,把筆記本充上電,每天睡前都會按照習慣敲個一兩萬的新文的存稿。積少成多,這本新文就是前世寫的一本分段式五百多萬的,這么每天存稿,等過完寒假回去,也差不多又有一百多萬了。參加造神計劃的草根逆襲修仙文目前在經過四個來月也已經進入尾聲,全文比起別的動不動就七八百萬字,岑溪只準備三百多萬字就完結。說實話,很多男頻的寫手一本書就寫個兩三年的是常態(tài),可那種文,除非作者毅力驚人且布局能力強悍,往往會讓本來足夠讓人驚艷的一本書寫到最后變得乏味平淡,活生生將最初的那種叫人忍不住拍案叫絕的激蕩給磨平了。岑溪的文,前世最長的也就五百多萬字,也就是這本準備發(fā)的分段式,每個分段都能成為獨立的故事。在上個月賽事評比的時候岑溪獲得了第三期的冠軍,這個月因著即將完結,恐怕排位會掉到前五以下。不過這本書的成績也足夠讓岑溪在域冉的“大神”位置徹底穩(wěn)固下來,也讓那些躲在電腦后面暗戳戳希望他第二本撲街的人咬牙不已。但再羨慕嫉妒恨也沒辦法,如今的岑溪已經猶如坐火箭一般升到了大多數人仰望的位置,反倒沒最初的時候那般招人恨,各種圈子里黑他的黑料反倒迅速減少了。當然,不可否認,另一個原因是黑了岑溪大神的人,一天之內電腦總會變得愛跟主人開玩笑,各種P上自己頭像的羞恥圖總會不分時間地點不分圍觀路人黨的跳出來怒刷存在感【手動拜拜】……大概對于岑溪去了一個連信號都沒有的大山窩窩里最不習慣的人,除了秦少跟謝玉庭,就是裴珃了。最初裴珃只是每天有空的時候跟岑溪刷幾條短信,后來兩人熟悉了,裴珃就習慣了在自己發(fā)病的時候打電話尋求小朋友的幫助。大到老爹生辰需要送的中國式禮物小到每天早晨選那一套衣物。事實上因為法國老管家的吩咐裴珃的更衣室里存放的全是連手表鞋襪袖扣領帶夾都完全搭配好的成套衣物,然后裴珃直接從左到右每天一套的拿來穿戴就夠了。然而有一次新保姆打掃的時候把第一套跟第二套換了個位置,于是記憶很好的裴大熊第二天站在更衣室里的時候就直接傻眼了,搞不清自己該順應之前的排序還是按照現在的排序取衣物。——好吧正常人完全不能理解的選擇障礙癥晚期患者的痛苦!若不是岑溪足夠耐心溫和又對他人有足夠善意,換了任何一個人都絕對無法忍受,哪怕是那些急著抱裴珃大腿的人。沒有信號就等于聯(lián)系不到岑溪就等于失去了這樣一個可以解救他的天使,裴珃覺得自己快活不下去了。“嘿寶貝兒我才是要活不下去了!我五十歲生日你mama居然不給我打電話,我給她發(fā)簡訊結果她還把我拉黑!你過去已經有半年了為什么還沒有進展?你親愛的老爸都快殉情了結果你還在那邊天天思念你的小天使,噢天啊我簡直不敢相信你會是我生的……”“是啊父親,事實上我并不是您生的,殉情的含義及用法請查維基百科謝謝,以及,您生日宴上像只花蝴蝶一樣在一群美女中笑鬧的新聞第二天一早就發(fā)出來了,噢,那是您親愛的母親特意發(fā)給我母親的。”是的,裴珃的祖母,一位把貴族高傲融入了血rou里的八十歲夫人,一直都希望她的兒子能趕緊重新娶一位貴族小姐,然后生下一位真正的流淌著貴族血液的繼承人。當初裴珃的父親在朋友家族名下的一座莊園里對跟隨公司來法國進行技術訪問的華國裴小姐一見鐘情,然后就是貴族公子離家出逃然后沒錢沒卡只能流浪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