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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的旅行袋,然后手指靈巧的就夾出兩張碟片。一看,嚯,歐美黃片兒,還是GV,他冷笑了一下,看著唐寧的眼神跟人民警察的拷問似的。唐寧也不知道該說什么,只能干笑。他本來想幽默一把,問“哥你也有興趣光顧我一下啊”,可看著朱陽陽他什么幽默都跟掐死在搖籃里的小火苗似的。朱陽陽正不知道該怎么解釋自己的行為時,他的電話響了,是剛才的司機(jī),說客人已經(jīng)送回酒店了,現(xiàn)在就掉頭來接他。朱陽陽嗯了一聲就掛了電話,然后趁著放電話的空檔就給從包里抽出一張粉紅色的票子給了唐寧,“我買了?!?/br>唐寧嘴微微張開,嘴唇有些干澀,但是能看見里面紅艷的小舌頭,他已經(jīng)無語了。朱陽陽以前可不是這樣的,這是怎么了?唐寧哪敢拿朱陽陽的錢,忙給人塞回去,擺著手說:“哥跟我開玩笑呢,哥想要哪還需要給我錢。哥平時也忙,就拿回去當(dāng)休息的時候看著玩吧?!碧茖幰贿呎f一邊跑,就跟城管盯著他做生意似的。于是朱陽陽的司機(jī)來的時候就看見自己的老板手里拿著兩張盜版碟子,那封面他就自動忽略了,不過這樣子還真有些讓人忍俊不禁。只不過他的本分只是司機(jī),所以就什么都沒說,就安靜的發(fā)動了車。朱陽陽回家的時候發(fā)現(xiàn)楊蘇已經(jīng)起床了,這人是個日夜顛倒的,不過朱陽陽也管不了他,他總說自己要半夜起來才有靈感創(chuàng)作。鬧到最后朱陽陽也沒轍,他恐怕唯一降不住的情人就是楊蘇了。“今天這么早?沒應(yīng)酬?”“結(jié)束得早?!敝礻栮柊咽掷飪蓮垹C手的山芋扔到茶幾上,隨手接過楊蘇遞來的的咖啡,淺淺嘗了一口。他其實晚上不愛喝這個,無奈這是楊蘇的早上,所以他也將就了。楊蘇靠著朱陽陽坐下來,一眼看到茶幾上的東西,眼角立刻彎成豆角了,“喲,今天這是怎么了?給我?guī)У亩Y物?”朱陽陽白了楊蘇一眼,雖然是很有氣質(zhì)的一個白眼,可也是朱陽陽身上不多的表情之一,楊蘇樂得更歡了。見他這樣,朱陽陽索性送佛送到西,“這是我以前一個學(xué)生送我的。”“什么?學(xué)生?你當(dāng)過老師?”“大學(xué)的時候兼職過,十年了。今天忽然碰到了,他就送了我這個?!?/br>“賣碟兒的?你真行,朱陽陽?!?/br>話說這么說,可楊蘇的表情冷了下去,朱陽陽也不管他,只管說自己的:“要不晚上咱們把他看了吧,免得枉費了我學(xué)生的一片心意?!?/br>“沒空,有事要做,您自己欣賞吧?!闭f完楊蘇就走了,偌大的客廳里立刻什么歡聲笑語都沒了。朱陽陽松了松領(lǐng)帶,閉上眼睛,腦中又浮現(xiàn)了唐寧的樣子。他就奇怪了,這會兒他應(yīng)該多想起周昭才對啊,怎么老想起這個俗不可耐的賣盜版碟兒的呢!煩!暴躁的朱陽陽把自己關(guān)進(jìn)了浴室,蒸個桑拿,也許出出汗就不那么煩躁了。第3章唐寧回家之后就在自己房間收拾起碟片來,雖然也沒弄丟什么,就是一些擺出來給人挑選用的殼子丟了,他又埋頭在蛇皮口袋里亂翻,心浮氣躁。他媽在門外敲了敲門問:“還吃面不?你爸回來了,我給他煮一口?!?/br>一聽這個唐寧更不高興了,但是他從來對他媽都是和顏悅色的,說話聲音都舍不得高半度,所以他深呼吸了一口,說:“不了,我今天累了,先睡了?!?/br>“洗澡再睡吧????”“太困了,明早起來洗?!闭f完唐寧就真的趴下去了,把頭埋進(jìn)干凈的枕巾里,這條枕巾他用了十幾二十年了,原來還跟朱陽陽一起枕過那么一兩次,現(xiàn)在想起來都跟鏡花水月似的。他失眠了,唐寧這輩子第一次失眠,他以前真是天塌下來都是要睡得打呼嚕的。早上六點在客廳見到自己兒子把唐mama嚇壞了。立刻噓寒問暖的一番,唐寧胸口悶著一口氣,只能早早的出門了。他溜達(dá)到了附近的一個街心花園,真是老頭老太太晨練的時候,他坐在一塊石頭上,晃蕩著修長的雙腿,看似無所事事,其實他那顆智商不高的腦子真在進(jìn)行難得的腦力活動。唐寧現(xiàn)在不是十八歲了,就跟朱陽陽也已經(jīng)不是二十歲了一樣,他們的生活暫且不提,可是想法卻都發(fā)生了天翻地覆如同改革開放一樣的變化。唐寧現(xiàn)在有點后悔,他覺得昨晚應(yīng)該跟朱陽陽要個電話號碼,哪怕厚著臉皮要張名片也是好的。當(dāng)然他不是宵想著什么奇怪的事情,他只是看著朱陽陽如今財大氣粗的樣子覺得會是個自己重新做人的好機(jī)會。可,骨子里對朱陽陽的懼怕又讓缺心少肺的唐寧覺得自己昨天逃跑是對的。本來就是不是一類人,攪合在一起準(zhǔn)沒好事。他又不是不知道,誰心疼得要死誰知道!唐寧抿著嘴唇,手里玩著一顆紅梅煙,捏扁了又搓圓,心情跌宕起伏。對他來說思考真的是一件很殘忍的事情。朱陽陽去上班的時候就把昨天黃片兒的事情忘了個干凈,他那顆高貴的大腦一般也不用來儲存這樣的事情。唐寧只適合呆在閃存里。不過周昭顯然不是閃存里的東西,是硬盤里的隱藏文件。要說朱陽陽回國也是一件讓人捉摸不透的事情,他出國的時候可是帶著周昭一臉?biāo)奖甲叩昧x無反顧。可回來的時候吧,也談不上灰頭土臉,朱陽陽一輩子就沒灰頭土臉過幾次,那時候還一次都沒發(fā)生過,只不過他就一個人回來了,周昭這人就成為了他的禁詞。其實發(fā)生了什么不難猜測,只是沒人知道是朱陽陽主動拋棄周昭回到祖國的懷抱的。年輕的時候朱陽陽是個自信得有點自負(fù)的人,以為人以類聚物以群分,他曾經(jīng)的曾經(jīng)還是有那么一點點看重人與人之間的感情的??赡盍藥啄陼隽藥啄赀^,談過一場戀愛之后他才看明白,人還是以階層來劃分的,只有在同一個階層的人才能維持綿長而深厚的友誼,不管你愿意不愿意吧。事實證明他這個結(jié)論還是有那么點道理的,至少他跟楊蘇現(xiàn)在算是穩(wěn)定下來了。楊蘇便是那朵天山雪蓮,正好配他這朵高嶺之花。兩人價值觀接近,家勢相當(dāng),又智力相當(dāng),所以感情游戲在他們兩之間變得愉悅而游刃有余。只是偶爾的審美疲勞,朱陽陽還是很滿意現(xiàn)狀的。可唐寧的出現(xiàn)又像是被人揭了一下傷疤,雖然那新rou早就長好了,也沒有什么可掀可揭的了,但是朱陽陽還是心里咯噔一下,想起了那個他許下無數(shù)自己從未兌現(xiàn)過的承諾的初戀了。他掙扎小半天,還是決定不去打聽周昭的消息了。也不知道他這人天生就有敏感的神經(jīng)跟預(yù)見性,他沒去打聽周昭的消息是對的,因為這會周昭已經(jīng)跟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