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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氣過他兩次,再來一次對方會做什么溫七還真沒把握猜中。 但無論如何,這第三份禮物,她不能收。 “好吧,也是我考慮不周?!背龊鯗仄叩念A(yù)料,君晨沒有生氣,而是很干脆就接受了溫七的拒絕。 太過順利,溫七總覺得君晨還有后手。 果然就在第二天。 溫七打算繼續(xù)裝病故意晚起的時候,煮雨拿進(jìn)來一個溫七十分眼熟的盒子。 不等溫七問,煮雨已經(jīng)開開心心地說明了盒子的來歷:“這是浮羅公主命人送來的,也不知道是什么,姑娘可要現(xiàn)在就打開看看?” 電光火石間,溫七明白了什么—— 所以,他說的考慮不周是指東西突然出現(xiàn)溫七不好解釋,而不是意識到自己送得太多了嗎? 溫七深呼吸:那我可還真是謝謝你??! 作者有話要說: 君晨:=v= —————— 30號的更新(就是下一章)沒寫好,我再修一下,早上八點肯定趕不上了,改成下午五點之前更新 第30章 第二十九章 盒子里裝的,是一本奇怪的空白冊子和一個長方形的小木盒子。 冊子的最后一頁不是紙,是一塊輕薄的木板,質(zhì)地堅韌,不易折斷。 木板和紙頁的同一側(cè)都打了一排小洞,用金子做的圓環(huán)扣在一起,弄成了一本小冊子。這樣的冊子,即便是沒有桌,也能拿在手中往上寫字。 且金子做的圓環(huán)沒有焊死,不用多大力氣就能掰開缺口,所以就算紙張用完了,也能換上新的,只需把新的紙張裁成同樣大小,打上一排洞就可以了。 小木盒子里則是放著十幾根黑色長條,長條形狀如同筷子,通體漆黑,摸起來手感很像石頭。 溫七摸了長條,再看自己的手,就發(fā)現(xiàn)自己手上留下了一塊黑色的印記。 溫七搓了搓,沒能把這塊黑色印記搓掉。 于是她抽了條帕子墊在手里,拿起一根黑色長條,在小冊子上畫了一筆,還寫了幾個字,只見長條過處,留下了深深的黑色。 碳條?不對,碳沒這么重,且脆得很,畫出來的痕跡不會這么均勻。 也不像螺黛,螺黛得沾水,顏色也沒這么深。 溫七對未知的事物充滿了好奇。 然而一夜未睡的身體犯了困,溫七想起自己還要裝病,就收起東西躺下,做出一副很不舒服樣子,閉上眼睡了。 煮雨最開始只以為自己姑娘是病剛好,體弱嗜睡,直到溫七連午飯都沒吃幾口就躺了回去,接連睡了好幾個時辰,她這才察覺不對,連忙叫了人去找大夫來。 溫七懂些醫(yī)理,騙起大夫來沒什么壓力等送走大夫,溫七又病了的消息也傳到了二太太與老夫人耳中,二太太免不了又過來看望溫七,并和老夫人一樣,覺得溫七就是被溫瑤的膽大妄為給嚇病的。 待夜幕降臨,喧囂停息,溫七的一天才算真正開始。 溫七沒有真的睡上一整個白天,而是下午就醒了,可混身上下還是有些剛睡醒才有的綿軟無力。 她狀若無骨地靠在窗邊,沒什么力氣的手上拿著一塊木頭和一把小刀,一邊削木頭,一邊聽夏束和自己說溫瑤的事。 溫瑤被禁了足,她院內(nèi)的人都被老夫人身邊的心腹一一審問過。最后,替溫瑤辦事的奶娘和奶娘在外院當(dāng)差的兒子都被扣了個背主害主的罪名,活活打死。 知道溫瑤經(jīng)常夜間外出卻不知道她去了哪的丫鬟則被灌了啞藥發(fā)賣,不知情的貼身丫鬟和婆子被打了板子,沒個十天半月的起不來。 大太太得了老夫人的話,就算知道溫瑤院子缺了差使的人手,也沒再安排人過去,所以目前留在溫瑤院子里照顧溫瑤的,都是原先負(fù)責(zé)灑掃,沒進(jìn)過姑娘閨房的粗使丫鬟。 那些丫鬟不懂伺候,下手也沒輕重,上個藥都能把溫瑤弄疼。 聽完后,溫七不再去管溫瑤的事情,專心削著木頭,等著君晨過來,好問他那些黑色長條到底是什么。 可她削了快一個晚上的木頭,卻始終沒有等來君晨。 這倒是出乎溫七的意料之外。 她還以為君晨今晚一定會過來問她喜不喜歡這份禮物,就像當(dāng)初浮羅公主送來東西,他特地過來問她喜不喜歡一樣。 直到天快亮的時候,旭王府的阿甲送來一封信。 就像是知道溫七想要問什么一樣,君晨在信里告訴溫七,那些筷子似的黑色長條是種石頭,質(zhì)地比一般石頭軟些韌些,還能留下很重的顏色,便取名叫墨石,墨石產(chǎn)量不多,且容易臟手,只是有股子香味,便被地方官員當(dāng)做稀罕物送入了京城。 鑒定無毒無害后,墨石就被收了起來,一直以來都放在皇帝的庫房里沒什么用處。 直到君晨昨夜回去后,馬不停蹄就進(jìn)了宮,又是翻他皇帝哥的庫房,又是找工匠打磨墨石做冊子,弄好東西直接就給溫七送來了。 當(dāng)然,君晨只在信里說了墨石的來歷,讓溫七以后隨身帶著冊子和墨石,裝啞巴的時候能用來寫字,并沒把自己進(jìn)宮折騰的事翻出來。 溫七看完信后習(xí)慣性燒掉,然后拿起自己削了一夜的木頭。 木頭被她削得比墨石條短一些,也比墨石條粗一些。 削好的木條能被豎著一分為二,露出中間的凹槽,溫七用帕子隔著將墨石條塞進(jìn)凹槽,只在一頭露出一小截的墨石條,然后合上木條,再用自己拿小刻刀一點點在木條上摳出來的機括把木條固定,如此墨石條就有了“把手”,握在手里也不怕臟了。 只是露出的那截墨石寫完了還需將機括打開,重新放置里面的墨石條,略有些麻煩。 溫七琢磨著有沒有辦法再弄得方便些,突然就聽到了外面丫鬟的腳步聲,這才想起天亮了,連忙滅了燭火收好東西,鉆進(jìn)被子里準(zhǔn)備睡覺。 之后又過了幾天,這幾天君晨一次都沒來過,開頭兩天溫七還能收到君晨的信,但從第三天開始,信就斷了。 溫七以為君晨終于膩了,想想一個王爺能堅持糾纏一個不識趣的姑娘這么久也不容易,就松了一口氣。 唯一讓溫七苦惱的就是回禮,君晨可能不在意,她卻沒辦法就這么揭過這章,顯得他們隱山不知禮數(shù)。 可溫七又不想因回禮讓君晨對自己重新起了興致,于是便想著偷偷地回一份禮,即讓自己心里舒服,又能免了君晨再次想起自己的可能,一舉兩得。 想好了回禮的事,溫七就把君晨拋到了腦后,將注意力又拉回到了莫硯身上。 姬欣月之死與顧行止不一樣。 顧行止長年待在摘星樓,十天半個月沒消息并不會讓人懷疑,且還是在摘星樓遇刺,消息容易封鎖,但姬欣月是在幾方人馬眾目睽睽之下墜的崖,消息自然傳得飛快。 莫硯若是不想被查出來,就只能在姬欣月死后,盡快地弄死師父、她還有林珝,或者用別的什么辦法,洗脫自己的嫌疑。 溫七想想,覺得最有可能被盯上的應(yīng)該是自己。 結(jié)果就被林珝的死訊給打了臉。 溫七得到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