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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所以她連口脂都沒涂。 “太素了?!本吭跍仄叩氖釆y臺上翻找,最后找出了一盒前幾日他新給溫七買的口脂。 依舊是濃墨重彩的紅,一般女子未必能撐得起這樣的顏色,但卻非常適合溫七。 君晨給溫七涂上,后又覺得那唇太過誘人,便低頭想要咬上一咬。 只是他才低頭,窗外便傳來了阿甲的聲音,催促他回府做準(zhǔn)備。 年末祭典,他自然也是要去的。 君晨嘖了一聲,手伸進(jìn)大袖衫內(nèi),在溫七被衣物緊束的腰肢上摸了一把:“先欠著?!?/br> 君晨穿好衣服隨著阿甲離開,溫七則是帶著夏束,去了舉行年祭的皇宮之內(nèi)。 確定一切都安排妥當(dāng)之后,溫七又去見了皇帝陛下。 比起先前的暴躁,今日的皇帝陛下淡然了不少,大概是因?yàn)橐磺性贌o挽回的余地,而又即將要收場的緣故。 他甚至有心情在整理好厚重繁復(fù)的衣冠后讓宮人退下,對躲在暗處的溫七說:“待來年開春,你嫁入旭王府后,便可與皇室宗親一塊出現(xiàn)在年祭之上,倒也比現(xiàn)在這般躲在暗處要方便不少。” 溫七想了想,說:“那倒未必?!?/br> 皇帝:“怎么說?” 溫七:“我如今這般打扮,即便在危急之時出現(xiàn)了,也不過是被人知曉陛下手中還有一支不為世人所知的暗衛(wèi),可若是我以旭王妃的身份,出手救駕,局面就有點(diǎn)難收拾了?!?/br> 少不得還會被多嘴多舌的人懷疑她是不是皇帝特意安插在君晨身邊的棋子。 “那倒是。”皇帝笑笑:“那以后要再有這樣的事情發(fā)生,你便早早解決了,無需再拖到最后?!?/br> 溫七低下頭:“是?!?/br> 見過皇帝后,溫七帶著夏束,坐到了高處的屋檐之上。 連綿宮宇盡入眼底,遠(yuǎn)處驅(qū)散黑夜的,是即將升起晨曦。 宮門處,響起了陣陣鼓聲,大批官員皇室身著正服進(jìn)入宮內(nèi),后宮有位份的妃嬪與皇嗣們,也都穿上了各自華麗厚重的服飾,隨著目前位份最高的皇貴妃,前往年祭會場。 年末祭典恢弘和繁復(fù),折騰死人的cao作一套接著一套,從天剛亮一直到正午時分,待最后皇帝祭拜天地宣讀祭文才算結(jié)束。 中途不會有休息,也不會有進(jìn)食的時間,所有人都得餓著肚子,硬生生挨過去。 也就在此期間,溫七這邊不停有人前來匯報—— “叛軍已經(jīng)集結(jié)完畢,正朝著各處宮門而來?!?/br> “叛軍手持帶有國師金印的通行令,已進(jìn)入宮中?!?/br> “叛軍埋放在外圍的□□已二次替換?!?/br> …… 無論所有人表面上表現(xiàn)得多么莊重肅穆,待到正午,一個個都已經(jīng)是筋疲力盡,看著陛下終于走上祭臺宣讀最后的祭文,心里不無歡呼雀躍。 然而異變就在此時發(fā)生。 大批兵馬涌了進(jìn)來,將在場所有人,包括祭臺,團(tuán)團(tuán)圍住。 不少膽小的官員以及皇室宗親被嚇得夠嗆,還有些本就又累又餓的,更是直接被嚇得坐到了地上,膽大的則是一臉驚疑,不曉得到底是怎么回事。 只有知曉一切的主謀和皇帝,對此反應(yīng)淡然。 皇帝甚至語調(diào)不改,與兵卒包圍之下,順順利利地讀完了祭文。 帝王的從容淡定感染了臺下的百官與皇室,那些個面露恐慌或是冷下臉疑心有人要造反的官員們也都安靜了下來。 他們還在恐慌與警惕,但卻都默契地維持著沉默,等皇帝宣讀完祭文。 全場一掃往年年祭即將結(jié)尾時會有的假肅穆真倦怠,氣氛凝重得讓人喘不過氣來。 終于,皇帝宣讀完了祭文,他轉(zhuǎn)過身看向底下又開始sao動起來的百官與皇室,想要看看其中還有哪些人因知情而對此毫不意外,最后發(fā)現(xiàn)人實(shí)在太多,場面太過混亂,他也就放棄了。 反正長夜軍會將這些人的反應(yīng)一一記下,遲點(diǎn)直接看結(jié)果就好。 于是他開口,喚了聲:“安晏,你如此費(fèi)心籌謀,所圖為何?” 安晏? 安晏長公主?! 此言一出,所有人都看向了被皇帝點(diǎn)名的長公主。 就見長公主一臉陰郁,看著皇帝的眼不閃不躲,充滿了怨毒。 長公主身側(cè)站著的其他公主被她這副模樣嚇得不輕,且聽皇帝這么說,也知道這些闖入宮中的兵卒乃是長公主的手筆,一個個都連忙朝邊上退開。 長公主對此絲毫不在意,她只盯著皇帝,開口語調(diào)緩慢而喑啞,如同淬了毒的利刃,帶著恨不得將所有人砍殺的狠戾:“陛下,我只想為我的夫君,報仇雪恨!” 相較于長公主充滿了仇恨的聲音,皇帝陛下的聲音就顯得有些過于平靜了,他問:“你的駙馬康平侯乃是死于邊境,為國捐軀,何來的仇?” 長公主朝著祭臺走了一步,這一步就像是一個信號,一支長箭朝著祭臺之上的皇帝飛馳而來。 皇帝安然不動,一個身影躍上祭臺,徒手接下了那支長箭。 因速度太快,很多人都沒有反應(yīng)過來,直到禁軍的人也沖上祭臺護(hù)在皇帝身邊,臺下才接連發(fā)出尖叫,還有人大聲質(zhì)問長公主,如此行為可是要逼宮造反。 君晨將手中長箭反手扔出,帶著內(nèi)力的長箭直直射入遠(yuǎn)處弓箭手的胸膛,且長箭還帶著沖勁,穿過弓箭手的胸膛后,又直直射入后面一人的胸口,連殺三人,長箭才因失了力道,停在了第三人的胸前。 但長箭還是穿透了大半,第三人身后站著的叛軍看著前面那人背后穿出的,沾滿了鮮紅血液的箭頭,差點(diǎn)喪命的事實(shí)讓他兩股站站,險些沒拿穩(wěn)自己手中的長戈。 君晨這一手鎮(zhèn)住了蓄勢待發(fā)的叛軍,也鎮(zhèn)住了臺下sao動起來的百官。 一片死寂之中,君晨的聲音像是來自地獄的陰鬼羅剎,明明尋常,卻叫人背脊發(fā)寒:“二皇姐,皇兄問你話呢?!?/br> 長公主卻沒有旁人對君晨那樣的恐懼,反而笑道:“為國捐軀?他分明就是被你們逼死的!” 作者有話要說: 謝謝巫妖小天使的地雷! —————— 原本說下一本要寫現(xiàn)代文的,然而蠢作者沒忍住,想要再寫一篇古言(跪) 文案: 一個遭人嫌棄的佛系小瞎子不小心就走上被人萬千寵愛的道路的故事。 兄長:我的meimei只有小寧,她算什么? 叔叔:不過是只養(yǎng)不熟的白眼狼。 公主子:瞎子?我看她還是個啞巴,話都不會說。 帥府少將軍:我討厭廢物。 之后—— 兄長:小歇呢?小歇又跑哪去了? 叔叔:誰敢欺負(fù)她,我就剁了誰的手。 公主子:我錯了,是我有!眼!無!珠! 帥府少將軍:現(xiàn)在流的淚,都是我當(dāng)年腦子里進(jìn)的水:) 是一篇大型真香(?)古言文,這本寫完就開,喜歡的可以先收藏鴨~點(diǎn)開專欄就能看到啦(努力給自己打廣告) 第77章 第七十六章 很多事情,很多控訴,在心里存得久了,一旦起了頭,反而很難停下來—— 長公主也是如此:“當(dā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