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9
書迷正在閱讀:香水、每天都在缺功德、我寫隊友的cp文被發(fā)現(xiàn)了腫么破、閻王大人是個gay、再敢拒絕我試試、神棍下山記、大佬,跪求裝備!、公主日記、(穿書)掌教大人他情根深種、偽重生之機關(guān)算盡
,深吸一口氣,吩咐下人:“回去吧?!?/br>下人應了聲,先出了門去備車,唐小南見白勺要走,也是無可奈何,他雖憤怒,但也知道此事與白勺毫無關(guān)系,可他是個渾人,除了到“品詩堂”找白勺,他也沒有法子,白家現(xiàn)在守衛(wèi)森嚴,便是蒼蠅也難飛入,更何況妹子的死已過去多年,他也沒有了以前那樣的悲憤,只不過不知是何原因,他仍是不時偷襲白勺,甚至放出狠話要殺他。可他心里明白,他是不會真的去殺白勺的。兩人自幼相識,又出同門,若非妹子慘死,他兩定會對月輕酌,把酒言歡。他走出“品詩堂”的時候,正好有一輛馬車疾馳而來,看那方向是要去郊外,車上揚鞭之人極為眼熟,奈何馬車去勢極快,他還未看清楚是誰,便已到了街道拐角。“這蒙古韃子侵入我中原已有多年,也不知還要囂張到何時。”他搖了搖頭,抬步正要回去,有人叫住了他。第14章:是故友“你我不見已有三年?!蹦侨伺e起酒杯,先干為敬。唐小南夾起一片牛rou送入嘴里,嚼得吧唧吧唧響:“三年不見,你倒是有錢了。”那人謙虛道:“這些錢都是蒙古人的,白要白不要?!?/br>這時小二送來一壺清茶,唐小南瞥了一眼茶葉,嘖嘖嘖三聲:“這茶我可喝不起?!?/br>“又不是讓你請客,盡管喝?!彼忠e杯,唐小南卻無心喝酒。“有心事?”唐小南放下酒杯,沉吟一陣方才開口:“三年前蒙古大軍勢如破竹,我們抵擋不力,節(jié)節(jié)敗退,將軍命我等先行退去,豈料那領(lǐng)軍之人在我軍身后設(shè)有埋伏,我軍損失慘重。”蕭玉山在聽。“我一路護送將軍到了福州一代,本欲到崖山與二王會師,卻聽聞我那可憐的妹子在多年前去世了?!彼f著,猛地將杯中酒倒入口中。酒入口,過喉,再入腸。可悲傷呢?為何悲傷會一直縈繞心間,像個魔鬼,拽住你生命的全部。“你來泉州,是為了幫你妹子報仇?”“快三年了,我到這地已快三年,但妹子的仇始終沒有報。”他越喝越多,喝得越多,話也越多。蕭玉山替他斟滿酒:“莫非仇人功夫太高?”唐小南腦海中浮現(xiàn)出白勺冷漠的模樣來:“我也知道換做任何人,都認為我妹子的死,與任何人都無關(guān)。”蕭玉山像是已聽明白了,不再問話。不知喝了多少,蕭玉山已感覺頭昏腦漲,胃里更是翻江倒海,唐小南說自己在泉州有個住處,便翻身下了酒樓,一路跌跌撞撞,漸漸遠去。“你在泉州三年,為何我卻一點也不知道?”蕭玉山心中閃過一個念頭,忽又覺得自己想太多了,搖搖晃晃往回了金府。看門的下人見他渾身酒氣,極為嫌棄:“玉山你咋喝這么多酒?”蕭玉山朝他露出只有酒鬼才會露出的笑容:“只因我高興?!?/br>回了房,他將自己一把丟到床上,呼呼大睡。醒來時已到傍晚,金府上下都在忙碌,他點了燈,扶著自己欲裂的額頭,聽得外面有人說話:“我見蕭玉山他一早上悶悶不樂,似是有所煩悶?!?/br>金少言的聲音:“那你可知他有何煩心事嗎?”下人急忙道:“自是不知?!?/br>“如此你先下去吧。”那人應了一聲,末了回過頭來恭敬道:“少爺莫要忘了老爺方才說的話?!?/br>金少言十分不悅,記住那下人模樣,待會要他好看。房中的蕭玉山晃了晃腦袋,許是要讓自己清醒,或有恐金少言看出他喝過酒,金少言卻不敲門,他在門外自言自語一陣:“自從那日我與山哥說了與何家的親事,他便總是避而不見,莫不是他不喜歡何家千金?”想來何家千金身體肥胖,確實讓人望而卻步,金少言本想推脫,但父命難違,只得答應下來,待得時機成熟,再行提出拒絕。他深知此次大汗為了將大宋朝最后一股頑固勢力消滅,命張弘范領(lǐng)軍包圍崖山,父親作為蕃客居于泉州數(shù)十載,自是要全力幫助,過了年關(guān)整個金家都要為張弘范建造船只,自己也要與父親隨軍上陣,至于兒女情長,大也不必理會。可蕭玉山卻明白金老爺?shù)囊馑?,他見少爺于門外來回踱步,喚了一聲“少爺”金少言聽得蕭玉山叫自己,二話不說推開房門闖了進去,面上似有擔憂:“山哥你沒事吧?”他演戲十足,奈何天賦不高,蕭玉山片刻便拆穿了他:“少爺若想進來,隨時都能進來,何必如此演戲?!?/br>金少言哈哈一笑想是化解尷尬,他見蕭玉山衣衫不整坐在床邊,眼咕嚕一轉(zhuǎn):“山哥莫不是偷懶啦?”蕭玉山道:“今日少爺無課,玉山自是偷了閑?!彼捓镆馑?,似有“便是偷懶你又待如何”這讓金少言好笑:“明日爹爹要帶我去見張弘范大將,山哥也一起去吧?”蕭玉山心中一喜,他苦于無法接近張弘范,讓李未雪等人暗中刺殺,如今金少言倒是給了他個機會,于是毫不猶豫:“少爺吩咐便是了?!?/br>第15章:有暗殺是夜,金府內(nèi)一片安靜,蕭玉山翻來覆去睡不著。便是此時,一道火光沖天而起,接著數(shù)人慘叫傳來,他立時翻身下床,猛地推開門來到金少言房中,金少言聽得慘叫早已醒來,此時穿戴衣服看見蕭玉山推門而入,不由得一愣,隨即反應過來:“好像是爹爹的書房。”二人急忙往金老爺書房趕去,趕到時,忽然被眼前景象唬住,金少言一把推開前面下人,看到爹爹好好站在眼前,急忙開口:“爹爹您沒事吧?”金老爺回頭看了一眼,是金少言,擺擺手:“圖兒,爹爹沒事。”語罷抬眼去看書房,此時書房門前躺著三具尸體,統(tǒng)一著黑衣,手中長劍鮮血未干,這時府中護衛(wèi)進了書房,又抬出幾具尸體,金少言見狀,不由得奇怪:“這些人到底是誰?”一旁的護衛(wèi)聞言,回答道:“少爺,這些是大宋派來的刺客?!?/br>蕭玉山心中一驚,莫非“十劍”已是出手?但觀尸體樣貌,又不像是十劍中人,心中稍定,但仍是有些擔心。金少言還待再問,金老爺?shù)吐晫χ車氯说溃骸笆帐笆帐氨闵⑷グ??!彼路鹨幌吕狭耸畾q,面無精神,在一眾護衛(wèi)簇擁下,朝大廳走去,匆匆趕來的二少爺正好與他對上,他大叫起來:“爹,咋啦?”金老爺懶得再去說明,二少爺只好去問金少言,得知事情之后,二少爺臉上帶有驚恐:“想來泉州被皇上攻下后,還有宋朝余孽藏身在此,實在可恨?!?/br>蕭玉山聞言,心中憤然,但卻無法表露,只好低聲道:“也不見得是漢人刺客?!?/br>他說話聲小,只讓金少言和二少爺聽到,兩人不由得望向他:“山哥可知這群刺客是誰?”說話間金老爺已離開了書房小院,那樣子像是要到正廳商議今晚之事,蕭玉山瞟了一眼金老爺?shù)谋?/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