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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麗的女子。”所以楚笑笑就走進了“醉春閣”。他當然不會是來聽曲子的。可他剛走進去,就聽到了一首辛棄疾的:東風夜放花千樹。更吹落、星如雨。寶馬雕車香滿路。鳳簫聲動,玉壺光轉,一夜魚龍舞。蛾兒雪柳黃金縷。笑語盈盈暗香去。驀然回首,那人卻在,燈火闌珊處。曲調(diào)委婉,似有無數(shù)愁腸想要傾述,卻又不得不壓抑住內(nèi)心深處的思念。那日繁華,那日清明,卻始終敵不過那日情深。楚笑笑整個人都愣住了。看來總捕頭說得不錯,這里有全天下最美妙的曲子。他忍不住想要去看看是誰在彈唱這首曲。他往前走去,想要靠近曲子傳來的那方輕紗曼布。“我勸你還是不要往前走了?!币粋€帶著些許輕蔑又仿佛是在笑著的人拍了拍楚笑笑的肩膀,楚笑笑去看這人,發(fā)現(xiàn)他不過是個衣著華麗的貴公子。這里其實到處都是這樣的男子,眼前的人也沒什么不同。楚笑笑道:“走不走是我的自由,閣下似乎有些多管閑事了吧?”“但任何靠近素素姑娘的人都與我有關?!?/br>原來那個彈琴的女子名叫素素。楚笑笑有些出神,至于后面男子說了什么他都沒有聽到,因為他只想去見那個素素一面。聽到她的歌,他就仿佛入了魔,非要見到她不可。當他終于看到她的時候,他整個人都愣住了。那華服公子還想阻攔,卻如何也想不到這個一意想要去見素素的男子,突然轉身離去。“真是個怪人?!比A服公子輕蔑地笑了一聲,便又諂媚地朝臺上的素素走去,他雖對她喜愛了多年,卻從未與她做過任何男女之事,只因在他心里,素素是那般圣潔那般美麗。他不由得想起多年前自己爛醉如泥,想起那時他已有了死的念頭。一個人死并不可怕,可怕的是帶著一種不甘心死去,他不甘心,雖然家里條件富裕什么也不缺,可他還是時常感覺到孤獨。孤獨的人,尤其害怕挫折。他與“斬鬼刀”的一戰(zhàn)驚天動地,卻還是敗得一塌涂地。“玉面劍君”沈云從此于江湖中消失,“斬鬼刀”一戰(zhàn)成名!楚笑笑當然知道剛才的青年就是人稱“玉面劍君”的沈云,他走出“醉春閣”后心里不免有些疑惑:“莫非真的是那一戰(zhàn)使得沈云變得如此普通?”可當他重新回頭去看“醉春閣”的時候,他好像看到了與剛才不一樣的東西。他似乎看到了在“醉春閣”的二樓有那么一雙眼睛,正盯著他的方向,他忽然感覺到一陣心悸,似乎靈魂都已被人看透,似乎此時此刻他已完全赤裸。這樣的感覺很恐怖,以至于他不由得失神了片刻,身后一個推著小車的男子正好撞上他。“走路看路??!”楚笑笑苦笑一聲,道了聲抱歉,便又抬腳離開了。只不過他還是忘不了,簾幕后面的那張臉……“素素,你現(xiàn)在叫素素了嗎?”沒有人認識楚笑笑。即使是在他來的地方也很少有人知道他是誰。但他的師父卻是全天下有名的捕快,曾供職大宋朝內(nèi),一生從未有過冤假錯案,但凡朝廷通緝之人絕無例外盡數(shù)緝拿歸案。第36章:神秘人楚笑笑來到發(fā)現(xiàn)司空圖尸體的地方,他死在了郊外墳頭。在潮州小鎮(zhèn)的郊外墳頭只埋了一個人。昔日財富冠絕天下的李福王突然暴斃,就是埋葬于此,李家將整個郊外墳頭都收買了下來,只安葬李福王一人,據(jù)說陪葬的器具多不勝數(shù),更有活人祭。這本是讓人發(fā)指之事,自西周以來活人陪葬已少之又少,孔夫子怒斥慘絕人寰,但這天下終究還是免不了有這樣的事情發(fā)生,有人說司空圖是被李福王的靈魂殺死的,至少在仵作看來司空圖身上沒有一點傷痕,他死的時候一定還以為自己找到了李福王的寶藏。正當楚笑笑要離開,忽然一道劍光亮起。這一劍無疑已等待了許久,只因這一劍刺出已讓人感受了死亡。必殺的一劍,也許為了這一劍要修煉至少十年。十年的寂寞,十年的風吹雨淋讓這一劍無疑成了可怕的武功。楚笑笑不敢大意,他站著不動不代表他無處可動,他一定要等到劍快要刺入他的身體時他才敢動,因為他相信世間所有的武功到了快殺人的剎那都會有片刻的破綻出現(xiàn)。殺人本就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再冷靜的刺客也都不會漠視生命,因為他刺殺的本身就是為了讓自己活命,既然他自己都害怕死亡,那么別人的死亡也定然會對他有所觸動。殺人,本是違背天理的事情。楚笑笑敢賭,他見過無數(shù)的歹徒殺人時都會有剎那失神,即使是那些頭腦一熱的沖動,也會在兇器刺入死者身體的剎那產(chǎn)生一種來自靈魂深處的惡心。他敢賭,所以他能贏。劍光突起到即將刺入他的胸口,短短的剎那他伸出了自己的手。昔日有陸小鳳的“靈犀一指”能抵擋世間所有兵刃,楚笑笑雖非陸小鳳傳人,但他的手無疑已有當年陸小鳳的風范,他一伸出手,便馬上抓住了即將刺來的劍身,對方定然沒有想到致命的一劍竟被人輕易化解。她還想再攻,卻不料劍已被楚笑笑折斷。楚笑笑在笑。“杜四娘什么時候?qū)W會偷襲人了?”杜四娘也在笑:“還不是因為你不辭而別。”她將斷劍扔在地上,身子朝楚笑笑靠了過來。楚笑笑往左一側,杜四娘撲了個空,心下生氣,破口大罵:“好你個死鬼,竟然敢躲我!”她罵得越兇楚笑笑笑得越開心。直到夜色漸漸暗了下來,他們才離開這墳頭。杜四娘道:“你師父讓我?guī)б粯訓|西給你?!?/br>一開始楚笑笑就注意到了杜四娘身后背著的包裹。“莫不是天問三劍?”杜四娘點頭道:“正是。”她說完,當下解開了身后的包裹,里面包著一個長形盒子。楚笑笑搖著頭:“想不到師父當做命根子的武器竟會交予我手?!彼f完,從盒子里取出了三把長短不同的寶劍。天問三劍,兩長一短,斷魂斷腸。奇怪的是那把最長的劍竟會是木劍,另外兩把都是用天外烏鐵打造,削鐵如泥,吹毛斷發(fā)。“師父說天問三劍最強的當屬這柄木劍?!?/br>楚笑笑嘆了口氣:“可任誰都看得出,木劍恰恰是最容易折斷的?!?/br>杜四娘也嘆了口氣:“雖然我不明白師父話里的意思,但我知道,如果我們不快點回到城里,就要露宿墳頭了。”“跟我住哪里不都很開心嗎?”楚笑笑將天問三劍收拾好,背負身后:“好像有些累贅啊。”杜四娘還沉浸在方才楚笑笑的話里,臉上一紅,沒聽清楚笑笑說了什么。二人連忙趕到客棧,卻不料剛推開門,一柄秋水長劍竟忽然刺了出來。這一劍若是換作常人,早已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