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57
書迷正在閱讀:香水、每天都在缺功德、我寫隊友的cp文被發(fā)現(xiàn)了腫么破、閻王大人是個gay、再敢拒絕我試試、神棍下山記、大佬,跪求裝備!、公主日記、(穿書)掌教大人他情根深種、偽重生之機關(guān)算盡
拔,當(dāng)他看見這雙眸子的剎那,便像是失去了所有的魂魄。她不惜離開師門,不惜背叛師父,不惜與父母決裂。別人問她值不值得,她卻只說愿意。她心甘情愿為之付出一切。女人,當(dāng)看到自己的幸福時,她總是那么愚蠢,那么不顧一切,像個傻瓜,像個呆子。“可我寧愿是個傻瓜,是個呆子?!彼肴ザ汩_他的眸子,可閉上眼,她終于明白了,自己這一輩子,怕是躲不開了。慕容連玨好聽的聲音響起耳畔:“你千里迢迢找到這里,就是想跟我這樣干瞪著眼?”他的話,永遠那么傷人。她卻不知,他的話,永遠只會傷她一人。這時慕容宛兒急匆匆趕來:“稟報宗主,有人挾持了冰兒要求見您一面?!?/br>慕容連玨聽到“冰兒”二字,有意無意看了眼李情愁,揮了揮手:“你去叫閻王出面將冰兒完好無損地救回來便是了?!?/br>“可是宗主!”慕容宛兒還想說,宗主一掌將她推了出去,她重重地撞在柱子上,嘴角已流了血。“我的話你也不聽了嗎?”慕容宛兒連忙跪下:“徒兒不敢!”“還不快滾?”慕容宛兒恨恨地盯著李情愁,最后用力哼了一聲,退了出去。“你不喜歡她嗎?”輕笑著,像是笑他在她面前作戲。誰知男子突然回過頭來,一把將她攬在懷里,他雖已年過四十,但仍是那般俊朗,他的眼角仍是那么溫柔,就連他略顯單薄的唇,也仍是那么性感。李情愁一下子就忘了自己數(shù)十年來的恨。她被他抱著,只想被他抱著。“你躲了我十五年,與她在一起十五年,怕是你早已忘了我。”俊美的男子笑道:“我自然是喜歡她的,只不過——”懷里的女子冷哼一聲:“只不過什么?”“只不過你找到了我,我至少應(yīng)該意思意思?!?/br>“慕容連玨!”李情愁一把將他推開,滿臉都是恨,她一下子又回到了這十五年來的仇恨知州:“你當(dāng)真已忘了我們的曾經(jīng)?”男子輕笑:“自是忘了?!?/br>“你!”“你莫要忘了,十五年前是你說要與我訣別,今生今世永不相見的?!?/br>“我那只是氣話!”李情愁心里惱怒,卻又不想說出口來,如今說出這些還有什么意義?他們已分開十五年了,時時刻刻在他身邊的女人早已不是她。她是來報仇的。“我讓你走你就走嗎?你什么時候那么聽話了?”男子沉默不語,他的眼眸里恍若大海般深邃,此時他不知在想什么,原本的玩世不恭消失不見,只余下略顯落寞的身子映在她絕美的眼里。“你走吧。”他下了逐客令。李情愁冷哼:“你以為我來這里只是為了見你一面?”“不然呢?”“我來是想殺了你?!?/br>“殺了我璇兒就能活過來嗎?”“住口!”她突然尖叫起來:“不許你提她的名字,你根本不配提她的名字。”“那你呢?你配嗎?”“我——”她落下了淚:“我也不配,我也不配,可是我不想聽到你提起她,一點也不想。”“所以,走吧,離開這里,不要讓我再見到你?!?/br>“不要讓我再見到你!”慕容冰的語氣充滿了憤怒,此時她被金少言用刀挾持著往鬼宗里行去,由于鬼宗弟子被大量派出各地尋找極陰之日誕生的女子,此時一路行來根本不見什么人影,金少言道:“你家怪冷清的???”慕容冰哼了一聲:“到處都是鬼,能不安靜嗎?”金少言笑道:“冰兒你可嚇不住我?!?/br>“不要叫我冰兒,難聽死了?!?/br>金少言一愣:“之前你聽的時候,不是還很害羞地低下頭嗎!”慕容冰又哼一聲:“只因那時候沒有一把刀架在我的脖子上!”“哎呀,誰讓你不帶我進去的?我想求你爹爹賜藥,去救一個我一生之中最重要的人?!?/br>慕容冰面色一暗:“她是你妻子嗎?”“他是我大哥。”慕容冰松了口氣:“我還以為你已成親。”“你若愿意,我們成親也并非不可!”“什么鬼!”慕容冰瞪著她,奈何脖子上長刀晃眼,只好變成無聲的反抗。金少言還想開她玩笑,不料感覺頭上突然有一股極為狂躁的氣息傳來,片刻已到他頭頂,剎那便可要了他的性命。“去死吧!”這位掌管人間生死的閻王,此時無疑掌握了金少言的生死。第52章:甬道重逢“少爺?!闭l的呼喚,聽來如此熟悉。“少爺?”聲音近了,像是在他耳邊輕吟,他猛地睜開眼睛,一簇陽光便毫不留情地刺在他的眼里,他下意識地閉上,身邊的人仿佛不再言語。這是哪?他這次緩慢的睜開眼,想要看清楚周圍的環(huán)境,不料有人用力將他從床上拉扯起來,他猝不及防差點從床上摔下去,蕭玉山一臉生氣地看著他:“少爺再不起來老爺回來了又要罵你了。”“山哥?”他看清楚了,這個人就是蕭玉山,他站在自己眼前,舉著自己的外衣那樣子像是要給他穿上。可是自己剛剛不是在鬼宗的腹地嗎?怎么會又回到了金府?這里確實是金府,也是他的房間,蕭玉山舉著衣服就要往他身上套,他后退一步,甩了甩腦袋,發(fā)現(xiàn)這一切竟如此真實,莫非自己離家出走后的一切都不過是自己的一場夢?甚至就連山哥被蕭慕然擊傷也不過是自己做的一個噩夢?他一把將蕭玉山手中的衣服推開,用力一拳打在蕭玉山的左肩,蕭玉山吃痛,皺著眉:“少爺,玉山替你穿衣,你怎的還出手了?”這一拳打去金少言感覺拳頭也有些疼痛,在蕭慕然來金府鬧事之前,他是決然不知蕭玉山是會武功的,此時一拳打去,蕭玉山體內(nèi)真氣自行反震,他又是一驚。“若一切是夢,那為何夢里的山哥會武,夢醒后的山哥依舊會武?”他暗生疑云,瞧著蕭玉山總覺得哪里不對勁,蕭玉山卻不生氣,他展開那件暗紅大衣笑道:“少爺莫要鬧了,待會兒老爺回來要choucha你背呢。”“還背?”金少言向來頭疼背書一類,當(dāng)日為了應(yīng)付爹爹,臨時抱佛腳背了一夜,仍是背不出一首,蕭玉山見他頭大如斗,輕笑:“少爺快些吧,何家小姐也在。”“何若枝?”他想到何家大小姐的名字便是一陣好笑:“何弱智——”咳咳,他不該取消他人名字,便駭然問道:“她怎的會來?”蕭玉山道:“來的是何家二小姐何青嵐,大小姐昨日吃壞了肚子,今日來不了拉?!?/br>想到何若枝吃東西時狼吞虎咽,金少言便覺得一切都是命中注定。他很快穿好了衣服,蕭玉山替他把靴子也穿上,兩人準備妥當(dāng)正要出門,金少言忽然問道:“山哥你的武功師從何處?”蕭玉山一驚,言語之間略有驚慌:“少爺和其他師父習(xí)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