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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老爺又是嘿嘿一笑:“夫人還不了解我嗎!”“二十年前我遇到你以后,就知道你這德行這輩子都改不了的?!?/br>“若非我這樣的德行,二十年前你豈非已跟那蕭慕然跑了?”金夫人面色略有不安,她偷眼去看身邊的男子,發(fā)現(xiàn)他并未生氣,倒是有些得意,他當(dāng)然應(yīng)該得意,二十年前名滿天下的扶桑女劍客最后竟是花落他家,原本最有希望的柳如是和蕭慕然全都被他打敗,柳如是因為和石原小妹子有仇,是故兩人絕不可能在一起,至于那蕭慕然,更是個縮頭烏龜,為了父親的命令,拋棄了石原小妹子,與一小姐結(jié)為連理,他記得那時候可汗命他暗中除掉蕭慕然,他雖然沒有做得徹底,可如今看來當(dāng)初的選擇是無比的正確。他留了蕭慕然一命,殺死了他的妻兒,他便是有了打算,讓石原小妹子對他心生感激。只不過這些事只有他一個人知道,這世上再也不會有第二個人知道。他忽然又想起了在張弘范大營之中那位老祖,他曾說過一個“秘密”,他說的秘密到底是什么呢?潮州雖是人人緊張,可“醉春閣”依舊繁華。李未雪踏進(jìn)去的時候,無數(shù)濃妝艷抹的姑娘就圍了上來,她們早已注意到她了,這些姑娘見過太多的公子哥,卻唯獨沒見過李未雪這般俊俏的。要知道古代胭脂水粉數(shù)量較少,女子們大多只涂抹一類,實在薄了很多。要知這醉春閣實乃一大圣地,生活做得紅紅火火,門前來往的客流絡(luò)繹不絕,因此醉春閣立有規(guī)矩,除貴族外,普通百姓若想入內(nèi),須得通過門口女子的測試。所謂測試,其實便是眼緣,她們?nèi)粲X得你不錯,你便能進(jìn)去。因此許多男子都為能進(jìn)醉春閣而榮光,甚至去奚落那些進(jìn)不去的同伴,攀比之心日盛,竟會引發(fā)割發(fā)斷袍之事發(fā)生,潮州內(nèi)打架斗毆之事時有發(fā)生,甚至于一年前還有五人命喪黃泉。李未雪此等佳人女扮男裝簡直猶如謫仙,豐神俊朗,片刻便吸引了門口的姑娘們,她們竟主動上前將她簇?fù)碇M(jìn)了里間,李未雪對著身后幾人道:“你們便在外面等我?!?/br>那幾人中一名壯漢頗為不服,他也想進(jìn)去,便嚷嚷著:“公子讓我等保護(hù)您,怎能讓您一人進(jìn)去?”他實在想去醉春閣里玩玩,早在督軍府中便聽下人說了潮州此地,心中一直癢癢,還存了不少銀兩,如今得以來此,當(dāng)真激動萬分。李未雪何等英明?她一下便看出了這昆侖奴的心思,便莞爾一笑:“如此你便一起進(jìn)來吧。”她念及此人感恩圖報之心,便不是個壞人,何況自己一介女流,這醉春閣于自己實乃無趣,便便宜這大漢又何妨?昆侖奴大笑一聲:“李姑娘果然爽快?!碑?dāng)下抬腳便想往里鉆,不料被一人攔住,此人相貌常常,頭戴官帽,身著禮服,看似溫和,說話卻極為兇惡:“主人的狗是不能進(jìn)去的。”昆侖奴大怒,自己雖是奴隸身份,但在督軍府內(nèi)卻有一官半職,且督軍府上下都視自己為兄弟朋友,何曾被人如此侮辱過?他性情豪爽,腸子直,憋不住事,如今他看不慣這個男子,便舉起拳頭,猛地錘了過去。奈何他拳力生猛卻仍是被對方輕輕接住,男子嘴角上揚,用力一扭,昆侖奴便冷汗直流,他一身外門武功早已練至化境,沒想到對方輕輕一扭,便破了他的功,如此功力,實在可怕。男子似乎想扭斷昆侖奴的手臂,正要用力,身后傳來李未雪的聲音:“閣下好厲害,竟敢對付督軍府中人?!彼婚_始抬出文天祥的背景,便是想阻止男子繼續(xù)動手,但男子似乎并不懼怕文天祥,手上猛地用力,昆侖奴大吼一聲,但聽骨骼碎裂之聲響起,撕心裂肺的吼叫為這人人向往的醉春閣門口,增添了一種可怖。李未雪雙目血紅,她何曾想到這人如此殘忍,不聽勸阻說斷就斷,當(dāng)下不再顧及對方身份,健步上前,抬起巴掌就想打去。那男子甩開昆侖奴的手,轉(zhuǎn)身便要去攻李未雪的面門。他動作迅速,姿勢優(yōu)雅,一看便是名門子弟。李未雪才不管他是誰的兒子,敢動自己的人,簡直是吃了熊心豹子膽!她雖然知道自己的武功不如別人,但是可忍孰不可忍,她如何能忍?“找死?!蹦凶虞p聲喝道,手已到了李未雪脖子前,再進(jìn)半分,便可斷了她的呼吸。“找死?!蓖瑯拥膬蓚€字,一只手橫空劈下,他來得迅速,片刻便抓住了男子的手。同時另一只手抱住了李未雪。李未雪被這只手抱住的瞬間,已猜出他是白勺。白勺抓住了男子的手,毫不憐憫,用力一擰,但聽骨骼碎裂的聲音響起,撕心裂肺的嘶吼更是比方才昆侖奴有過之而無不及,禮服男子忍受不住斷臂之痛,當(dāng)場昏死過去。此時醉春閣外已是人滿為患,白勺擰斷了男子的手后,用力一掌將他擊飛,落在很遠(yuǎn)的一處草料上,百姓中一人驚呼“林公子死了”“林公子死了”這一聲呼喊,更是引來無數(shù)人的恐慌,要知道潮州是林霸天的地盤,便是文天祥和知州也要讓他三分,不日前林霸天林老爺暴斃,慘死家中,尸體更是被一分為二,慘不忍睹,林家上下紛紛痛哭流涕,林家夫人動用自己娘家關(guān)系,聯(lián)合大批武林人士,誓要找出兇手,為林老爺報仇!如今聽聞剛才施暴擰斷壯漢手臂的竟是林家公子,圍觀眾人當(dāng)下四散了去,唯恐林家的人來找自己麻煩。人群來得快,去得也快。這大概便是醉春閣創(chuàng)立以來,門前最少人的一次吧?就連醉春閣的姑娘們,也不敢站在門外,紛紛往閣內(nèi)逃去,緊鎖大門,似是片刻后便有洪荒猛獸,自己會有性命之憂。如此,潮州集市,轉(zhuǎn)瞬便空曠至極。只余下李未雪的手下還在為昆侖奴包扎手臂。李未雪仍在白勺的左手中,他強勁有力的手臂即便仍舊冰冷,但在李未雪心里,又是異常溫暖。多日不見,他還是如此冷峻,也仍是如此消瘦,他眼神之中的那股灰色,仿佛比之前,更濃了。他放下了她。不說一句話。她卻有話要說:“你怎么會在這里?”她其實想問,當(dāng)日刺殺張弘范失敗后,他為何不來找她?他又為何什么也不跟她說,就去做那么危險的事?“有事?!卑咨撞换仡^,朝遠(yuǎn)處仍在昏迷的林家公子走去。他走到男子身邊,正要將他拍醒,看到他人時,白勺猛地一驚。他急忙反身跑到李未雪身邊,二話不說拉著她就往城外跑。李未雪莫名其妙,她的手下反應(yīng)也快,馬上追了上去。白勺一路施展輕功到了城郊,這才松開了李未雪的手,低聲道:“沒事了。”“能有什么事?讓你跑得如此匆忙?”“那人已死?!?/br>“什么?!”李未雪張大了嘴。她聽從蕭玉山的吩咐從泉州來到潮州后,稟明了文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