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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的金少言:“圖兒,為父要去大牢一趟,你也一同前往?!?/br>金少言打扮妥當,當下彎腰賠罪:“讓爹爹久等了?!?/br>阿拉·伊日比斯好像是笑了笑:“圖兒怎的如此多禮?”“對爹爹尊重,本是應該的?!?/br>阿拉·伊日比斯眼皮一跳,昨日抓了蕭玉山后,金少言比忽然對他極為冷漠:“走吧。”金少言便隨他往牢房方向去了:“爹爹是要殺了山哥嗎?”“圖兒!蕭玉山乃是大宋細作,你怎還喚他為兄?”“我——”“你可知道蕭玉山武功高強,他來到金府潛伏在你我身邊,本就是為了刺探消息,好讓大宋將我們蒙古人趕回去!”金少言故意裝作吃了一驚,急忙關心地問:“那他可曾害過爹爹?”阿拉·伊日比斯聽得金少言言語之中的冷嘲熱諷,擺擺手:“不說這些了,我今日對他網(wǎng)開一面問他是否叛離大宋與我蒙古較好,今夜聽得獄卒說他像是應了,你也不必責怪我重傷了他,來日他若是真的投靠了忽必烈皇上,自然會與你同朝為官?!?/br>“如此甚好,如此甚好。”金少言心里有些期待,嘴上卻只能說:“想來山哥定然不會輕易屈服的?!?/br>說話間兩人已到牢房門口,金少言心里卻在想該如何救出蕭玉山。阿拉·伊日比斯沒想到金少言與蕭玉山有如此仇恨,倒是自己剛才的疑慮顯得狹隘了,于是笑道:“圖兒只要勸他入了我大元軍中,張將軍那里定然會有所交代,屆時你我說不定能當擔大任?!?/br>說著獄卒上前打開了門,他們紛紛跪在地上念著“老爺”二字。阿拉·伊日比斯讓他們起身:“蕭玉山可還能說話?”獄卒答:“雖是連日拷打,但他也是硬骨頭,一直撐著一口氣。”阿拉·伊日比斯點點頭:“如此甚好,我還怕他死了,無法逃出一些有用價值呢?!彼f完,回首去看金少言,金少言為了繼續(xù)演戲,只要違心地笑著,但他聽到蕭玉山被連日拷打時,早已悲從心來,他分不清自己是愛上了還是感動,總之蕭玉山已在他心中留了位置。牢獄之中昏暗難辨,不少牢房里或坐或躺著不知何人,金少言隨著阿拉·伊日比斯朝里走去,越是深處牢房里的味道便越是難聞,混合著血腥味的空氣令人作嘔,一介書生打扮的金少言若非心系蕭玉山,定然堅持不住,當場吐了出來。終是在一道鐵門外停了下來,隔著鐵門金少言都能聞到刺鼻的味道,他輕聲去問阿拉·伊日比斯這是什么味道,阿拉·伊日比斯道:“看守的人若是餓了又無法離開牢房,便會抓人到里面割他們的rou來燒了吃?!?/br>金少言再也忍受不住,跑到一旁吐了起來。阿拉·伊日比斯大笑道:“圖兒你雖是我蒙古族人,但到底是大家公子,這些粗鄙之事自然是聞所未聞了?!彼m如此說著,但笑聲未絕,像是徒弟終于有了一樣本事比師父高,洋洋自得??蓱z金少言想吐又吐不出來,那感覺著實難受,過了幾分鐘才稍有平復,阿拉·伊日比斯見他面色蒼白。“爹爹不必管我,先去辦事要緊?!?/br>獄卒推開了鐵門,那股惡心的氣味更是濃重,金少言不得不捏著鼻子,小心翼翼隨著阿拉·伊日比斯走了進去,剛走到一半,忽然被眼前的景象嚇得花容失色,若非自己有了準備,他定然當場哭出聲來,眼前的蕭玉山坐在一張冰涼的鐵凳上,他裸露的上身滿是血痕,幾乎無處完整,他的發(fā)絲已亂,臉上蒼白得可怕,平日握劍的手不住地抖,金少言看得仔細,蕭玉山的大腿略顯消瘦,他本并如此單薄之人,聯(lián)想到方才阿拉·伊日比斯之言語,金少言的淚已快落下。此時阿拉·伊日比斯正好回過頭來,望著金少言眼眶中的霧水,心想這孩兒定是難以忍受被嚇破了膽,側(cè)過身來:“圖兒可還好?”金少言擺擺手:“不礙事,不礙事?!彼疵讨蛔屟蹨I決堤,他甚至不敢去看蕭玉山。阿拉·伊日比斯又望了片刻,這才一整衣衫,走到蕭玉山面前,語氣柔和:“你可曾想好了?”蕭玉山自然已看到跟在阿拉·伊日比斯身后的金少言,他心中閃過無數(shù)疑慮,莫不是自己來麗江浦刺探消息的行蹤便是他告的密?他不由得又看了一眼金少言,忽然一愣,隨即明白過來,嘆了口氣:“說吧,你要我去做什么你才會滿意?是去刺殺文丞相嗎?”牢房之中陰森之氣仿佛更重了,蕭玉山“殺”字出口,金少言不由得渾身發(fā)冷,這個男人仿佛天生帶有凍傷別人的體質(zhì),眼中的冰涼更是讓人不寒而栗。阿拉·伊日比斯并非愚蠢之輩,他讓人解開蕭玉山身上的鎖鏈,笑道:“你不妨先在府中療傷,三日后我再分與你任務。”“你不怕我逃?”阿拉·伊日比斯像是早有準備,又是一陣笑:“我想你身受重傷是如何也逃不掉的,更何況我孩兒與你交情非同一般,你定不會如此絕情,舍他而去?!?/br>“哼?!鄙n白的臉上閃過一絲嘲諷,男子不再言語,阿拉·伊日比斯見話已談完,便讓獄卒送蕭玉山出去,他已吩咐下手收拾好了房間,并請來了全城最好的外傷大夫替蕭玉山療傷。蕭玉山被人抬了下去,路過金少言身邊時,他并未看他一眼,金少言心中坎坷。“哎呀,你可不能這么想??!”金少言心里叫苦,若是他真這么想了,自己辛辛苦苦讓父親放了他的計劃就全部泡湯啦。蕭玉山出去后,阿拉·伊日比斯對金少言道:“圖兒,此人于我還有大用,為父希望你多去勸他,想來如今天下大勢已是我大元朝的,大宋早已是名符實亡,若他同意與我等共謀天下大計,待得此次戰(zhàn)爭結束,定會給他封官進爵的?!?/br>金少言自然不會拒絕,他演得很像,狠狠地瞪著甬長的牢房通道,似是也覺得父親所說都是對的。“爹爹言重了,孩兒定當全力輔佐,助忽必烈皇上一統(tǒng)天下?!?/br>阿拉·伊日比斯大笑著大步朝外走,他得金少言和蕭玉山相助,已是勝券在握,一文一武誰能奪其威風?告辭后,他快步趕上正要離去的下手,那人眉目清秀,年紀不大,許是剛?cè)敫?,金少言看他可愛,言語之間溫柔許多:“蕭玉山的房間在哪?”仆人見阿拉·伊日比斯的大公子金少言過來搭話,惶恐跪下:“拜見公子?!?/br>蕭玉山躺在床上,身上已綁滿了紗布,方才大夫們已為他處理好了傷口,多日的苦難終于結束,他只覺得異常疲倦,很快便要睡去。誰知這時有人敲門,若在平時,人還未到蕭玉山便該察覺,但他傷勢太重,聽得敲門聲,該是下人,他也不起來,低聲道:“何人?”門外一人壓低聲音:“山哥,是我?!?/br>蕭玉山聽到金少言的聲音,竟是有些觸動:“何事?”“我來看看您,是否已睡好?!?/br>他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