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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該找誰?”“一中這邊和實驗不一樣?!标憚C凝視著她的眼睛,平靜道:“您不能越級上報,所以有事情應(yīng)該找我們的年級主任,胡主任反饋?!?/br>“我現(xiàn)在就去找他!”“您不要急。”陸凜按住她,聲音有力:“胡主任脾氣很暴躁,平時對老師都沒少訓(xùn)斥,您貿(mào)貿(mào)然去只會碰一鼻子灰。”他回到上課講題的狀態(tài),把方麗往他的思維模式里帶:“您冷靜地想想,您過去以后漫無目的的講一通,有用嗎?”“胡主任平時和我們多解釋兩句都能煩的砸書,您過去再講四十分鐘,他會聽得進(jìn)去嗎?”方麗此刻猶如抓住水中浮木的可憐人,紅著眼睛哀求道:“幫幫我,陸老師,您一定要幫幫我。”“我能幫,但不一定有用?!标憚C抽開了手,起身簡短道:“這件事的成功率,只有百分之二十?!?/br>“您如果沒有成功,以后還頻繁來打擾我們的工作,也許裴老師不會出事,我反而會被連坐?!?/br>“您能保證嗎?”方麗完全被他繞了進(jìn)去,此刻慌不擇路:“那年級主任和他是親戚嗎?脾氣還不好?那我怎么跟他說?。俊?/br>陸凜在剛才已經(jīng)想了好幾套方案,最后選的是最穩(wěn)妥的一條。如果這時候找個理由把她搪塞過去,她以后還會不斷過來sao擾,甚至把事情鬧大。一旦鬧到上下年級都有所耳聞,哪怕沒有任何實際證據(jù)能毀裴灼的名譽(yù),他大概率還是會辭職離開這里。要把這件事摁死,不能留任何苗頭。“方老師?!彼咽謾C(jī)往前推了一寸,指節(jié)按在泛著冷光的機(jī)身上:“剛才出于安全考慮,我們的通話已經(jīng)被全部錄音了?!?/br>“這樣不僅可以避嫌,以后就算要對證什么,也非常清楚?!?/br>她對裴灼的每一句指責(zé),都已經(jīng)被自己在錄音里不著痕跡的澄清過,而且這個女人遲鈍到?jīng)]有任何反駁。接下來要把程序走完,讓她覺得她是從險中求來的機(jī)會,是孤注一擲才能見到胡主任。“我知道你的難處的,我也做過班主任,一出事都是班主任遭殃對不對?”方麗沒等他暗示,對著他的手機(jī)舉起了一只手,急切發(fā)誓道:“我發(fā)誓,只要陸老師肯幫我一回,能讓我見到胡主任把事情報上去,哪怕沒法搞垮裴灼這個賤人,我也認(rèn)了!”陸凜的手機(jī)突然響了起來。他示意她在這里先休息一會兒,拿著電話轉(zhuǎn)身出了門。在看到屏幕上裴灼兩個字的時候,男人冷厲的眼神才終于淡去,連聲音都不自覺地透著溫暖。“裴老師?!?/br>“是我,”裴灼淡笑道:“陸老師想我沒有?”陸凜低低嗯了一聲。他一聽見裴灼的聲音,渾身的刺都能收回去,心里一片柔軟。“霍老師現(xiàn)在怎么樣?”“鹿鹿啊。她好像不是吃壞肚子了,醫(yī)生說可能是內(nèi)分泌失調(diào)。”裴灼嘆了口氣:“叫她少熬夜她不聽,這會兒在婦科做附件彩超?!?/br>陸凜松了口氣,看了眼窗里那滿臉怨毒的女人,溫和道:“你多陪陪她,還好下午沒有課?!?/br>學(xué)校這邊哪怕會有暴風(fēng)驟雨,他都不想驚擾裴灼半寸。連一絲雨點都不想讓他沾到。“本來想約你一起看場電影,只能改天了。”裴灼對五樓正在發(fā)生的事情毫無察覺,軟軟道:“你親我一下再掛電話,好不好?”陸凜輕輕吻了一下。“晚上帶你喝湯?!?/br>等他掛了電話,方麗剛好抱著文件走出來,臉上的妝容也收拾的勉強(qiáng)能見人了。“陸老師是單身嗎?”女人一副失魂落魄的樣子,看著他又覺得有些羨慕:“實驗怎么沒有您這么好的老師,人也正派?!?/br>陸凜沒有答話,手機(jī)一翻淡淡道:“接下來跟您說的事,您好好聽著?!?/br>“胡主任那邊我不能給您任何保證,他可能一句話都不會聽您說完?!?/br>方麗立刻點頭:“好的好的,您教教我?!?/br>陸凜在一中呆了很久,對每個老師的脾氣都摸的很透。這件事但凡她找到其他任何老師,都會鬧出不小的動靜。張姐嘴上沒個把門的,碰到事容易大驚小怪,沒個兩三天可能連初中部都能聽見動靜。小黃容易被牽著走,還可能被套出不少的話。這女人今天不被鎮(zhèn)住,以后但凡再來鬧兩三次,都會給裴灼惹來無盡的麻煩。只有胡主任能治住他。胡主任既不是任何人的親戚,也不是個靠私交決定喜好判斷的人。這個五十七歲的老教師,唯一看重的只有一個,就是學(xué)生。除了教書和育人,其他事情他一概都不想多聽多問,這幾年來都反復(fù)教導(dǎo)著新來的老師,要恪守本分踏實做事。正是因為裴灼是精英講師,接班以后不僅把成績拉的平穩(wěn)上揚,還把孩子們都帶出蓬勃朝氣,胡主任才會格外的珍惜和照顧他。陸凜點撥的清晰明了,看著每一步都是在為她考量,其實步步都是往截然相反的方向帶。方麗聽得都感激的不知道該怎么做才好,一個勁的跟他道謝。這女人在實驗原本就沒有討到說法,要不是夫妻雙職工都不方便解雇,學(xué)校也不會允了裴灼轉(zhuǎn)學(xué)換職的申請。她自以為是又鬧得厲害,在實驗時便被人敬而遠(yuǎn)之。今天有陸凜耐心地聽她哭聽她怨,她反而找回了半點的清醒,知道要感恩道謝。“這件事,很有可能讓我都工作不保?!标憚C溫和道:“您確實不容易,也請一定體諒我的角色?!?/br>女人攥緊了文件袋,哀哀道:“我能去見一次胡主任,就是沒可能也不會來再給您添麻煩,您幫我的已經(jīng)夠多了。”陸凜點了點頭,面上的為難神情毫無破綻。他領(lǐng)著她去了年級主任的辦公室,老教師忙著批政治卷子,這會兒頭都不抬。“公事私事?”“私事?!标憚C道。胡主任最煩的就是處理私事,可一抬頭見來的是陸凜,表情還是放平了許多。“是陸老師啊,”他看向陸凜旁邊的女人:“這位是您的?”“我和他沒有關(guān)系,”女人早就被授意過,此刻急急搶白道:“是我拜托陸老師帶我過來的!”“我是實驗過來的老師,有事要跟您舉報!”一聽是外校,又是舉報兩個字,胡主任就已經(jīng)有趕人的心了。他狐疑地看了她一眼,抬頭看陸凜,眼神詢問這人跟他到底有沒有關(guān)系。男人在她身后露出無奈神情,顯然也是被一路強(qiáng)拉著來的。“那您說說,什么事?”女人心里記掛著陸凜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