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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家尤斯塔斯想要害死他不就是分分鐘的功夫? 他真的有那么信任尤斯塔斯嗎? 阿宅有些無力感,要知道,當(dāng)一個人把后背露給另外一個人的時候,你可以提醒他要小心一點。 可當(dāng)一個人把心都挖出來赤·裸裸地擺在另一個人面前的時候,就算你和他說小心一點,他也不會相信。 阿宅糾結(jié)地原地打轉(zhuǎn)了兩圈。 實在不行,她直接把真相告訴魚倫還不行嗎? 阿宅下定決心徑直走到魚倫身前去,途中略過尤斯塔斯,尤斯塔斯察覺到她想要做什么,卻沒有阻止她。 去阿宅繞道魚倫面前,直接問道:“尤斯塔斯是賽德星域的人,你知道嗎?” “我知道啊,”魚倫有些奇怪,而后又有些憂傷,“你們連未來要到哪里去發(fā)展都聊過了嗎?” 阿宅一愣,握起拳頭。 她快要被氣死了,她第一次發(fā)現(xiàn)和一個腦回路跳躍的人講話是如此可怕的事情。 阿宅選擇性忽略她現(xiàn)在的遭遇可能是因果循環(huán)的原因……逼迫自己冷靜一點,阿宅直視魚倫的眼睛說道:“尤斯塔斯是賽德星域的人,他是因為某種原因安插在你身邊的間諜?!?/br> 阿宅確定自己一字一句說清楚了,她說的時候還向魚倫身后的尤斯塔斯那兒瞥了一眼,但尤斯塔斯沒有任何反應(yīng),似乎對他們的話題興趣缺缺。 魚倫一怔,隨后拍拍阿宅的肩膀苦口婆心道:“阿宅,你怎么能相信敵人的話呢,我是你哥哥才好心提醒你,尤斯塔斯最擅長胡說八道了,幸好這一局比的是機(jī)械,要是比別的你還不被他騙了去?!?/br> 阿宅忽然有一種絕望感。 你在一個人面前,直接把真相告訴他了,那個人還不信,那還能怎么辦呢? “我說的是真的,他親口承認(rèn)的!” 阿宅沒好氣地把魚倫的手打掉。 她覺得她把她這一輩子的表情都用在這里了,機(jī)械上的事情從來沒讓她覺得這么難搞過。 “我知道,他剛見到我的時候也這么說,我差一點就被他騙了?!?/br> 魚倫一副過來人的樣子擺擺手。 什么?! 阿宅嘴角抽搐地看向魚倫身后的尤斯塔斯。 尤斯塔斯回她一個微笑。 “無法被戳穿的秘密就是沒有秘密?!?/br> 尤斯塔斯最后離開實驗室的時候留下這么一句話,阿宅原本還不知道是什么意思,現(xiàn)在徹底明白了。 一個人的行為是否奇怪,是由他平時的表現(xiàn)而定的。 一個平時如沐春風(fēng)的人忽然變得很冷漠,別人就會覺得很奇怪;一個平時很冷漠的人忽然獻(xiàn)殷勤,別人就會起一身雞皮疙瘩。 一個平時就很奇怪的人再做出奇怪的行為,反而會讓人覺得會正常。 尤斯塔斯的做法就像喊狼來了,喊第一次別人會當(dāng)真,喊第二次別人會將信將疑,喊第三次別人就徹底不信了。 他幫自己喊了一回狼來了,這樣再有別的人喊“狼來了”,就沒有人會相信了,反而還會嘲笑后面來的人說他們被騙了。 怪不得尤斯塔斯不怕她把事情說出去。 他早就給魚倫打下了“疫苗”,讓阿宅這個“病毒”再也無法起作用。 別人相不相信無所謂,只要魚倫不相信,尤斯塔斯就始終能用魚倫來威脅阿宅。 …… 比賽接著又進(jìn)行了好幾輪,當(dāng)阿宅又一次和尤斯塔斯拋到同一格,她眼角抽搐了一下。 四周墻壁升起,兩個人又一次進(jìn)入對決空間。 三疊紫色卡牌在空中轉(zhuǎn)動,這一次卻沒有人關(guān)心卡牌會轉(zhuǎn)到什么。 “你就不怕我把這件事告訴別人嗎?”阿宅沉著臉道。 就算魚倫不相信,阿宅仍舊可以把這件事告訴別人,別的不說,單是她身邊的南征……就夠尤斯塔斯喝一壺的了。 “風(fēng)險和機(jī)遇是成正比的,至少學(xué)院杯期間沒人能動手。” 尤斯塔斯微微垂下頭,紅棕色的劉海像一道幕布橫在他眼前,讓阿宅無法看清他的眼睛。 “阿宅,如果某個星球上有一種特殊的珍稀異能源金屬,但是那個星球很危險,可能會死,你會去嗎?” “會。”阿宅毫不猶豫地回答。 人總有想做的事情,寧可背負(fù)巨大的風(fēng)險也想要做的事情。 尤斯塔斯很聰明,他用異能源機(jī)械舉例,讓阿宅一下子就明白了他的意思。 選擇做一件事不是因為這件事有多安全、有多少保障,選擇做一件事是因為想去做那件事,如果覺得無論如何也想做的話,那就算有再多的危險或借口也只能闖一闖了吧? 尤斯塔斯將事情告訴阿宅不是不怕被揭發(fā),或者他又十足的把握,而是他想要爭取,為此有再大的風(fēng)險也要試一試。 …… 卡牌這一次也抽到了機(jī)械問題,特殊規(guī)則是一段理論考核,這一局沒有任何懸念,又是阿宅的勝利。 阿宅向前前進(jìn)三格,尤斯塔斯向后倒退三格,走出最后一步的時候發(fā)現(xiàn)他面前的人在朝他微笑。 是那個人。 尤斯塔斯不會不認(rèn)得南征,但他沒有表現(xiàn)出任何特殊的神態(tài),兀自走到與南征后方一格的位置。 這一輪所有對決的人出來,棋牌開啟下一輪,尤斯塔斯的骰子投到了數(shù)字“3”,輪到南征投骰子。 系統(tǒng)的骰子在南征面前旋轉(zhuǎn),逐漸慢下來,最后停在數(shù)字“2”的位置。 尤斯塔斯向前兩格,南征向前三格,而尤斯塔斯原本在南征后方一格,現(xiàn)在他們站到了同一格。 這一局,由南征來與尤斯塔斯對決。 尤斯塔斯認(rèn)得南征,但對南征來說,尤斯塔斯只是卡密的一個對手,因此尤斯塔斯沒有表現(xiàn)出任何異常,仿佛他們只是普通的敵人。 令尤斯塔斯意外的是,他右邊的南征卻率先開口了。 “剛才我好像聽到你和阿宅在前面聊了什么?!?/br> 南征的語氣很平靜,也并沒有回過頭來,仍舊看著前方。 他和阿宅?他和阿宅在藍(lán)色棋盤上沒有聊過???尤斯塔斯仔細(xì)回憶了一下當(dāng)時的情形,確認(rèn)自己當(dāng)時沒有露出任何破綻。 “我看你好像和阿宅的哥哥魚倫聊得很高興。” 南征又說道。 他和魚倫聊了什么? 阿宅可愛?肥水不流外人田?等等—— “阿倫,把你meimei嫁給我吧”他好像說了這句話!可那只是為了向阿宅證明魚倫信任他的試探,尤斯塔斯沒想到這句話會被除魚倫以外的人聽進(jìn)耳朵里。 這個南征并不知道其中的緣由,尤斯塔斯也不可能跟他解釋之前的事,事到如今…… “哦?你說那件事啊,我還真擔(dān)心阿倫反對呢,幸好他同意了,不過這件事和你有什么關(guān)系?” 尤斯塔斯轉(zhuǎn)頭看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