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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我睡了好長好長的一覺,醒來后就看到了殿下您。” 斯芬克斯是阿黛爾他們遇到的第一個會說話可溝通的怪獸,她都不清楚事情的前因后果,估計其他智商低下的就更不知道了。 “算了,先出去再說吧?!卑Ⅶ鞝査砷_小貓的翅膀,剛一轉(zhuǎn)身,她臉色微變,整個人踉蹌著朝前栽倒。 針刺般綿密的痛與鋪天蓋地的眩暈一同襲擊了阿黛爾的大腦,她的眼前一片模糊,仿佛整個世界都在旋轉(zhuǎn)。 距離最近的紅羅賓一把接住阿黛爾,“你怎么了?!” 比紅羅賓只慢了一步的人竟然是康斯坦丁,他牽起阿黛爾的手,在她白皙柔嫩的手背上落下輕柔的一吻,微笑道:“愛琴海泛起的波光不及你清澈純透的眼眸,請允許我贊美你,殿下?!?/br> 阿黛爾覺得疼痛消退了一點點,她正打算艱難地開口催促康斯坦丁繼續(xù)夸別停,被康斯坦丁的舉動震驚到的其他人接二連三地回過了神,小喬率先出手,他一蹦三尺高,撲上來揪住康斯坦丁的衣領(lǐng),掄麻袋似的把人丟了出去。 “你你你你干嘛!”小喬憤怒得都結(jié)巴了,“你這個流氓!” 阿黛爾:“…………”不!快把人給我抬回來!我需要他! 羅賓不屑地哼了一聲,“我知道你渣,沒想到你竟然這么渣?!?/br> 夜翼不贊同地皺眉,“太過分了!” 紅羅賓警惕地握住電棍,“離她遠點!” 知情者之一的紅頭罩對此喜聞樂見,完全不打算解釋,他就站在一邊看熱鬧,看得非常開心。 知情者之二兼當(dāng)事人的阿黛爾則頭疼又心塞,她把模糊的視線投向記憶中紅頭罩所在的方向,目光幽深,眼神哀怨。 紅頭罩:“……咳?!?/br> 康斯坦丁輕輕抽了口冷氣,齜牙咧嘴地從地上爬起來。氪星人的力氣是真的很大,即使是混血也不容小覷,他懷疑自己骨折了。 “就算我的修辭水平爛得一塌糊涂,你們也不能這么對我,畢竟我是在救她,”康斯坦丁黑著臉說,“這位小姐的力量透支了需要補充,不能及時補到及格線以上會有生命危險?!?/br> 他打了個響指,阿黛爾的腦袋邊憑空出現(xiàn)一枚類似于手機電量的圖標(biāo),圖上顯示此時剩余電量為危險的1%, “看看,馬上就要自動關(guān)機了?!?/br> 小喬將信將疑,“真的嗎?這不是你搞出來的把戲?” 連小喬這么善良乖巧的孩子都不相信康斯坦丁的話,這個人的信譽值已經(jīng)沖破底線跌進地獄了吧……阿黛爾在死亡邊緣反復(fù)橫跳之際,還能艱難地抽出精力腹誹一把。 羅賓斬釘截鐵地說:“肯定是假的,你信他?” “真的?!奔t頭罩絕不放過每一個打臉羅賓的機會。 羅賓:“……你怎么知道?” 紅頭罩懶得回答。聽說阿黛爾會有生命危險,他不再袖手旁觀,快步走過去單膝蹲下,與小姑娘無神的雙眼對視。 阿黛爾暈得難受,目光渙散看不清人影,只能勉強聽聲,聽到紅頭罩的腳步由遠及近,她悲傷地說:“我要死了?!?/br> 紅頭罩幾不可聞地嘆了口氣:“不會。” 阿黛爾又說:“我會記得你給我念過的情詩,就當(dāng)是提前哀悼了,很應(yīng)景的?!?/br> 抱著阿黛爾的紅羅賓:“什么???” 紅頭罩差點兒咬碎后槽牙,“……你還是忘了吧?!?/br> “你要是實在害羞,就換個方式,”康斯坦丁不懷好意地鼓動,“說真的,親吻見效的速度更快,她不會在意——好吧我不說了?!?/br> 康斯坦丁做了個給嘴拉拉鏈的姿勢。 小喬放下了拳頭,紅羅賓和夜翼收回了電棍,只有紅頭罩的槍還抵在康斯坦丁的太陽xue上,沒有絲毫挪動的跡象。 康斯坦丁:“……那個……” 紅頭罩有些煩躁,“閉嘴?!?/br> 康斯坦丁屈服了,“行吧,你千萬別手抖啊。” 紅頭罩嗤笑一聲:“這可說不準(zhǔn)。” 很快其他人就明白了紅頭罩為什么固執(zhí)地要欺負康斯坦丁。 因為這樣做可以確保他在對阿黛爾念破廉恥的情詩時,至少有一半的人沒笑。 俗稱死要面子。 阿黛爾的電量條以小蝸牛爬墻般的速度緩慢上漲。 “羅賓,不可以錄像,”夜翼沒什么誠意地只在嘴上說說,完全沒有用實際行動阻止的意思。 羅賓呵呵:“你先把手機放下再說?!?/br> 紅羅賓……他本來也應(yīng)該參與進去的,蝙蝠家的四只小鳥在兄弟互黑互坑這項活動上從來不遺余力,每個人手里都有幾份對方的黑歷史壓箱底。但紅羅賓此時神情恍惚,眼神迷茫,紅頭罩那平靜無波的聲音令他被迫回想起了不久前被穿裙子跳大腿舞的杰森·托特支配的恐懼。 “……你我的相愛全出于一片摯誠,”紅頭罩表情淡定(木然),“盡管不同的生活把我們隔開——” “換一首,”阿黛爾的電量已經(jīng)恢復(fù)到了40%,有力氣作妖了,她任性地指揮,“我不要聽這個?!?/br> 紅頭罩嘴角一抽,“怎么,你以為我是點唱機嗎?” “我不聽悲劇,”阿黛爾嘴巴一扁,捂住耳朵,“我的心臟受不了,我要吃小甜餅!” “你就換一首嘛,”夜翼拍完照,被小姑娘那濕漉漉又委屈的小眼神萌得心肝顫,忍不住幫腔,“她心臟受不了。” 紅頭罩彬彬有禮地問:“要不然你來?” 夜翼語重心長地教育二弟:“對女孩子要溫柔,對病人要有耐心?!?/br> 紅頭罩望向阿黛爾。 朦朧的水汽迅速充盈了阿黛爾的眼眶,晶瑩的淚珠要掉不掉,掛在纖長的睫毛上微微顫抖,使她看上去更顯柔弱可憐。 紅頭罩盯著40%的電量,一邊想這演得還挺像回事,一邊對阿黛爾豎起大拇指。 阿黛爾氣得想打人。 “你看看阿黛爾,”夜翼的眼神變得愈發(fā)憐惜,“蒼白的小臉,沒有血色的嘴唇,含淚的雙眼……你就不覺得心疼嗎?” 夜翼話音剛落,阿黛爾的電量條“嗖”地上漲了一大截,直接突破80%的安全線,從黃色變成綠色。 羅賓爆發(fā)出一陣驚天動地的大笑:“哈哈哈哈哈!” 夜翼迷茫又無辜,“等等,發(fā)生了什么,我還什么都沒做?” 紅頭罩:“…………”這是幾個意思! 康斯坦丁心驚膽戰(zhàn):“別抖別抖,求你了親愛的,把槍挪開行嗎?我的腦袋又不是靶.子!” 紅頭罩受到了傷害,他很憤怒,他罷.工不干了。 阿黛爾看向康斯坦丁。 康斯坦丁攤開雙手,表示自己愛莫能助——紅頭罩的槍.口就沒從他倒霉又可憐的腦袋上移開過。 阿黛爾又看向夜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