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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說贏官兒好奇銷金城里有什么,她姜寧也是一直很惦記銷金城里的繁華多姿。 姜寧與贏官兒已是離城門,越走越遠(yuǎn)了。倒是也沒有人跟來,這讓姜寧稍稍放了一下心。 驀然,恰巧有一只不過拳頭大小的小鳥,朝著姜寧二人飛來了。這鳥雖然很小,可更為稀奇的是它全身竟是通體透明的,只有在周身邊緣處,勾勒畫著一道淡淡的銀光。 “娘親,是青鳥?!壁A官兒的聲音淡然,并未有見到如此奇異之物,應(yīng)有的興奮。 他知道,這是三島方外宗特地用來傳遞鴻信的法術(shù)青鳥。他還知道,這肯定是他父親的來信。 青鳥的嘴里,銜著一根紅色的線。青鳥鴻信,紅絲傳情。他贏官兒想都不想,就知道是他的爹給娘親的信件。 與贏官兒的淡然不同,姜寧面上雖不顯,心里卻是高興極了。瀛寰的來信,她天天收,每天收個十幾封都不會嫌多。 小巧的青鳥,停在了姜寧的手上,給她遞出那根紅線。 青鳥完成任務(wù)隨即消失不見,那紅線倒是立馬就在姜寧的手中,展成了一封信件。 因?yàn)槭钦平烫卦S的私人信件,任憑贏官兒怎么瞧,都看不出一星點(diǎn)的蛛絲馬跡。可又見娘親,那一臉斂眸含笑的表情,他就很想知道這封信上到底又寫了什么rou麻情話,能逗得母親如此歡喜。 “娘親,父親信上寫了些什么?” “沒什么,就是你爹說他昨日做夢夢到我了?!?/br> 確實(shí)是不值得說道的事情,可贏官兒更奇怪了。這樣普通的事情,為什么母親這么開心呢? “做夢而已,官兒也經(jīng)常夢到娘親呀?!?/br> 那封信在片刻后,也在姜寧的手中消散了,這時姜寧才低頭看著自己的兒子,她淡淡笑道,“傻官兒,這是不一樣的。” 贏官兒還是不懂,可他覺得此刻娘親的笑容,好好看哦。 像春天里最美麗的花朵,全都在這一笑中悉數(shù)綻放了。 第57章 第 57 章 第二日, 姜寧與贏官兒母子倆喬裝打扮了一番,準(zhǔn)備再次進(jìn)銷金城。 可今時不同昨日的心情,贏官兒的臉上寫滿了不樂意,他甚至想他母親是不是故意的。 “娘親,這真的不是你的惡趣嗎?”贏官兒不肯繼續(xù)走下去了, 因?yàn)樵偻叭タ隙ň蜁鲆娐啡恕?/br> 之所以贏官兒會抗拒, 皆是因他的母親姜寧振振有詞, 說既然是喬裝打扮, 就要喬裝打扮到完全不同。致使他贏官兒,現(xiàn)在穿的是一身裙子。 是的, 他頭梳一對髽髻雙絲綰, 穿一件水紅齊胸裙。 對,他作了女娃娃打扮! 這種沒有顏面的事情,被他母親看看,也就罷了。他不能接受他現(xiàn)在的樣子,被別人看見了。 姜寧挑開了戴在了頭上的帷帽垂紗, “怎么會呢,我的官兒怎么能這么想娘親?”姜寧特地皺著眉頭, 讓贏官兒能看清她一副十分吃驚的表情。 爾后她又抿了抿下唇,換了一副為難又可憐兮兮的神色,“都怪為娘, 昨天惹了禍?zhǔn)拢?nbsp;被那個女魔修記恨上了。官兒知道娘親本事沒有你爹大, 而今只能委屈我的小寶貝了……” 實(shí)則在姜寧心里, 早就美滋滋到樂開了花。 她從未見過瀛寰作女子裝束的打扮,如今可以在自家兒子上目的達(dá)成了。贏官兒扮作女童的樣子,簡直貌若明艷小仙童,要把天下間所有的女孩子都比了去。 而且兒子挺像瀛寰的,她還可以試著遐想一下瀛寰女裝時的樣貌。真的是不要太開心!人間開懷事,莫過于此。 贏官兒無法,只能就此妥協(xié)了,“娘開心就好……” “官兒,乖?!苯獙幭仁墙o了贏官兒一顆蜜糖,舒了他的心,接著話鋒一轉(zhuǎn),才說出了她真正的目的,“但是一定要記得,待會有人的時候,不能再開口說話了。以免露餡了?!?/br> 贏官兒拖了一個老長的音,“是……娘……”是真的拿他母親,毫無辦法。 姜寧這就放心了,重新垂上紗簾。既然贏官兒是作女童打扮,她為了掩人耳目,也戴上了幾乎罩住了全身的黑紗帷帽,還換上了一身男子才穿的儒服。 沒走多遠(yuǎn),打前路銷金城方向走來了兩個道修,一路走著兩人還一路罵罵咧咧地,聲音也不小,好似故意要弄到人盡皆知的地步—— “真的是活見鬼了,天殺的魔修。竟然不讓道域的人入城!” “聽說是昨天有一個道域的娘們,非要當(dāng)眾逞能。在城門口造了一座冰橋不說,還說是專給奴隸用的。得罪了不咎王子的情人,如今王子大發(fā)雷霆,就干脆禁止道域的人入城了!” “真是活見鬼了,都是那娘們干的好事?!?/br> 贏官兒拽住姜寧的手沒有說話,可看向這兩個嘴碎的路人的眼神,卻是冷幽幽到毫無半點(diǎn)情緒。 姜寧沒把目光放在路人身上,她反而看著贏官兒,“沒必要在意,這些無關(guān)緊要之人的閑言碎語。還是我們自己去看看,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吧?!?/br> 說罷,姜寧還捏了捏自己兒子的小臉,吸引他的注意力。 是的,娘親說的沒錯。都是些無關(guān)緊要之人。 可就算認(rèn)清了這個,贏官兒還是忍不住道,“娘親,是不是昨日如果父親在場。是不是今日,就沒人敢在背后這樣說您了?” 姜寧笑了,“這又關(guān)你爹什么事?” “我太過弱小了,所以才讓人有機(jī)會欺負(fù)了母親?!壁A官兒義正言辭道。他很少喚姜寧母親,因?yàn)樗X得這個詞不夠親昵。而此刻這聲母親,代表他心中的尊敬與慎重。 只有像父親瀛寰那樣的強(qiáng)大,才能保護(hù)好娘親吧。 “你腦子里瞎想什么?”姜寧覺得無法理解贏官兒,她揉了一圈贏官兒的發(fā)頂,“昨天為娘那么威風(fēng),又被誰欺負(fù)了去?” 姜寧甚至感到好笑,就算強(qiáng)大如瀛寰,也只是能在床上欺負(fù)欺負(fù)她罷了。下了床,還不任由她姜寧揉圓搓扁? 不,我姜寧在床上也能拿捏地住檀郎! “可這些人亂嚼舌根,對您語出不敬!” 姜寧覺得,“是非黑白,是否其中有什么難處或者誤會,我們還是去看看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