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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號含章, 意為懷而不耀。名字與道號合起的意思就是, 天地道法, 存而不顯,藏而不彰。 贏官兒早就把自己以后的道號都想好了,他要與他父親不同,直接叫逆天神君!超越他的父親! 贏官兒此時著一身貼身褻衣,未作女童打扮,更沒有隱藏自己男孩的聲音。不咎上下打量了一番后,不由得有了一個猜測,“你是男童?” “哼?!壁A官兒冷哼表態(tài)。 不咎微微一愣,他想到了另一個更為關(guān)鍵的問題,姜寧jiejie為何要連自己兒子的身份也要隱藏,為何連我也要隱瞞進來? “那你的父親是?是檀越郎嗎?”下意識地不咎問出了這個問題,他記得當(dāng)初與姜寧jiejie一同眉來眼去的那個男人,就叫檀越郎。 然而贏官兒也直感好奇,“檀越郎是誰?” 居然不是檀越郎,不咎心里也頗感意外。但又見贏官兒也是一臉納悶的表情,一個小孩子不可能是裝的。于是接著問道,“不是檀越郎,那你父親的名諱是?” 贏官兒心想,說出來還不嚇?biāo)滥悖】伤荒苷f。贏官兒只得,換著說了句很玄機的話,“渺渺滄浪海,浮游天地人?!?/br> 不咎聽不懂這個小娃娃到底是在說什么,可他聽見了滄浪海三個字。曜天大陸上的人一說到滄浪海,只可能想到三島方外宗。 所以不咎疑惑著問,“你的意思是,你父親是三島方外宗之人?” 贏官兒一臉驕傲著道,“可以這么說?!?/br> 這回該輪到不咎笑了,“方外宗的弟子也沒什么了不起的。小子,以后我做了你父親。天財?shù)貙?,靈丹法器,還有無數(shù)魔晶,任你揮霍。” 這個魔域王子真正是個傻透了的,難道說他贏官兒現(xiàn)在就沒有過上,這種揮霍的生活嗎?他要的不是這些。 贏官兒難道正色仰視了一下不咎,而后道,“抱歉,我比較喜歡自己得來的。別人給的,我嫌棄。” 這倒讓不咎正眼賞識了一下贏官兒,“小子,你這話倒像是我們魔修說的?!苯又痪逃终f道,“可被人寵著的感覺也不差呀。以后我會寵著你娘,也會寵著你的?!?/br> 贏官兒此刻真想把他那個目下無塵的父親,從滄浪海閣上給拉過來。叫他親耳聽聽,這個魔域王子在說些什么。 然后他就可以一邊看著這兩個大人的好戲,一邊漁翁得利,獨占他的母親了。 “不咎王子,這么晚了還來找我的母親。只怕于禮不會吧?”可贏官兒現(xiàn)在,最關(guān)心的還是這個。 不咎笑了起來,“在魔域沒有于禮不合,你要是覺得于禮不合了,你可以回去?!彼搜圳A官兒臉上那氣憤的表情,“你要是不打算回去,那我可就要去敲你母親的房門了……” …… 一門之隔,姜寧急忙拿眼神示意著瀛寰,希望他能回避一下。 可瀛寰非但沒有回避的意思,他反倒是氣定神閑般坐了下來,還給倒了一杯茶。這態(tài)度分明就是要告訴姜寧,他等著她開門,等著不咎開門后見到他在這里。 姜寧快被瀛寰的小性子給氣瘋了,什么時候鬧騰不得,非要在當(dāng)下來找存在感。 她只得回了門外的不咎一句,“不方便!若沒有很重要的事情,明早再說吧!” 姜寧那一聽就能聽出來不好的語氣,雖不是針對不咎的,可也叫不咎莫名受了冤枉虧。 贏官兒在一旁心里冷笑著,看吧,你在我母親心中就是這種地位。 于是贏官兒為了瞬間就打這位王子的臉面,他也敲門喚了一句,“娘親,是我。我有事找娘親?!?/br> 說罷還對魔域王子挑釁了下。 因是兒子喚門,姜寧不得不緩和了一下心情,柔聲道,“娘很累了,有什么事情明早再說,你快回去睡覺吧?!?/br> 姜寧不這樣說還好,一這樣說。莫說贏官兒了,就連不咎都感覺到姜寧有些不對。 兒子深夜至此,母親連開門見一面的意思都沒有,還打發(fā)兒子快點回去。 難道說,姜寧或者是她房內(nèi),有什么不對勁的地方嗎? 門外的二人不約而同的都想到了這個。 二人對視之下,贏官兒又一次敲門了,“娘親,官兒真的有很重要的事情要見您?!痹捯舻哪┪?,他都用上了哭腔了。他不信這樣,他的母親還會不給他開門。 外門那個姜寧現(xiàn)在那他沒辦法,可門里這個大的,姜寧也只能怒而瞪之,這一大一小父子倆,天生都是我姜寧的劫數(shù),是上天派來拿捏她的嗎? 瀛寰也看愛姜寧氣鼓鼓的小模樣,他笑著起身,還要在這種時候火上添油,偏偏要從后面環(huán)著姜寧的腰間,在她耳邊慫恿道,“別開門了,就讓他們再門外站著。你我還是早些上床歇息,方為正事?!?/br> 正事!正事!正你個大頭鬼!姜寧不知從哪拿,出了她那頂自己所戴的帷帽,一把扣重重地扣在了瀛寰頭頂上,再給瀛寰用多余長的垂紗,在他的下頜處給系了一個死結(jié)。 整套動作一氣呵成,并且下手很重。 而后姜寧便怒氣未消的,把房門打開了。 那氣勢,驚了門外兩個即是無辜又非無辜的人。說他們是無辜的,皆是因為姜寧心中的怒火實則是不想對著他們發(fā)泄。說他們也非無辜,也是因為,今晚有這場風(fēng)波,也與他們脫不了關(guān)系。 這兇狠的開門動作,倒是把贏官兒嚇到頓了一下。 反倒是不咎趁機,往前多站了一步,伸長了脖子往房里面。 根本也無需他辛苦多長看,多了一個很明顯的大男人,此時就站在了姜寧的身后。 呃……戴了一個很古怪的黑紗帷帽。倒不是這帷帽本身有啥不對的地方,只是因為這本該垂下來的黑紗,現(xiàn)在被人系成一個大大的蝴蝶結(jié)。 真是要多好笑,就有多好笑。也不知道是何人的杰作。 不咎不忍住,先笑了一聲,接著才問道,“姜寧jiejie,這位是?” 聽到不咎詢問房里還有其他人,贏官兒才驚覺抬頭,也見到了那夸張而又搞笑的蝴蝶結(jié)。這種花樣的系法,他好像以前見過母親系過,只不過沒把繩結(jié)系地這么大。 贏官兒也笑了出來。 瀛寰繃著一張臉,悶不做聲。 “他是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