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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了一吻,由衷的嘆然道,“只可惜,現(xiàn)在咱倆不是在床上……” 姜寧不是沒有聽清瀛寰這句極為浪蕩的話,而是她實在不知道該說什么來,才能表達(dá)出現(xiàn)在自己的心情。你說數(shù)落他兩句吧,他肯定是有狡辯的。而且就算自己能爭論過他,到了最后只怕還是歸結(jié)到以吻結(jié)束。 最后怎么著,都是自己吃了虧,他得了甜頭。 這個隔間里這么的狹小,左右都逃不開瀛寰的桎梏。姜寧第一時間想到的,就是想離開這里。 此時瀛寰興致正高,都恨不得要到床上去了。她又人已是被他狠狠地圈在了懷里,還想離開,只怕不容易。 心念一轉(zhuǎn)下,姜寧登時就又皺眉了,“哎喲……”還□□了出來。 “怎么了?”瀛寰也是頗感意外,以為姜寧是身上哪里不適了。 聽見瀛寰上鉤了的話,姜寧這眉頭就皺的更深了,嬌滴滴的開口道,“腳好像是麻了……” 瀛寰不疑有他,即刻便松開了雙臂,要蹲下來給姜寧瞧瞧。 姜寧哪里還等得,瀛寰真蹲下來看她的腳,等著束縛一有脫離的跡象,她就在這眨眼間,轉(zhuǎn)身要往外面大步走去。 好在瀛寰反應(yīng)實在夠快,扯住了姜寧的紗衣,拽住了她的手臂,又把姜寧留在這隔間之內(nèi),自己的眼前。 “放手!”姜寧也懶得裝了,“誰要跟你膩歪,我要出去?!?/br> 瀛寰這下就明了了剛才那通皺眉,全都是騙自己的??慑拘睦镆膊粊須?,畢竟是自己得了便宜在前,太玥使使性子也是應(yīng)該的,“莫?dú)饬耍瑸榉驎缘檬莿偛艣]侍奉好娘子,回去再多多補(bǔ)給柔奴可好?” 這真的是睜眼說瞎話,青天白日的顛倒黑白,“你哪只眼睛看見我不滿意的?”居然還說回去補(bǔ)給她,難道不應(yīng)該是回去認(rèn)錯嗎?不對,不應(yīng)該是現(xiàn)在就認(rèn)錯了。 都欺負(fù)我成這樣了,還要回去接著多多欺負(fù)? “咦?”瀛寰笑了,“難道說剛才柔奴原來是滿意的嗎?倒是檀郎眼拙了……” “你!你松開!”姜寧又氣又怒,眉眼皺到都有棱角了,“你都欺負(fù)我了,你還有臉笑了。你現(xiàn)在放我出去則罷,如若不然……” 她說到這里就停了下來,等瀛寰接話。 瀛寰果真接話了,他也愛姜寧生氣時候的模樣,執(zhí)起了姜寧的雙手,在她手背上又親了一口,“如若不然怎樣?柔奴先別氣,不是你的檀郎此時不愿遂了你的愿,實在是現(xiàn)在,你出去不得……” 姜寧直感詫異,怎么自己就出去不得了?還非要留在這個隔間里,任由你瀛寰? 瀛寰笑著頓了一下,“你聽外面的聲音。” 驀然里,外面當(dāng)真有一道令人意外的聲音,這聲音竟讓姜寧覺得熟悉。 …… 這兩日,在銷金城內(nèi)的魔修貴族們,都在謠傳不咎王子喜歡一個嬌小男道修的流言。還說的煞有介事一般,人云亦云了起來。 纖絲本就不信這個,可又想起了那天在城門口那位蒙面與不咎王子比武的道修。那天的比斗,只要是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王子有意讓著那個道修,故意同在一招罷手后,就退步認(rèn)輸了。 這叫她怎么不氣。魔域的王子何須退讓一說?更何況是給一個道修讓步??烧嬲欣w絲心里放不下的,是她察覺了出不咎王子待這個人很是不同。 不咎風(fēng)流多情之名,實屬他該有這個本事。并不是因為他單有魔域王子的身份,所以魔域的女人都喜歡撲上來愛他。實乃因為他愛笑又溫柔,極懂女人心思。 然后那天,纖絲竟在王子的眼神里看到渴求,渴求的愛意。 在所有的紅粉堆里,他若愛你,可以對你好,那便是可以好到極致。但不咎王子不會盼著你有多愛他,更不會要你也付出。在這種等同與游戲的情愛里,他是給與者,施舍者,也等同是游戲的人。 其他的人都是他的游戲?qū)ο蟆?/br> 但在那個人的身上,纖絲感覺到了王子,無時無刻都在期望有所回應(yīng)的情感。 那個人到底是誰了? 纖絲正愁沒有理由再去找不咎,恰巧有同為魔修貴族的人給她遞話。說是昨日在拍賣會上,見得王子一擲千金,給纖絲拍了一件飾品寶物,想來王子的氣大抵已經(jīng)消了。 只怕這寶物手鐲,就是買來哄纖絲開心的。 纖絲立即便興致匆匆地打聽到了不咎王子正在何處,轉(zhuǎn)眼也就來到了那間只做魔域禮服的成衣店前。 姜寧是不知道這間店鋪所做的衣服,在魔域代表的是什么。那身為魔域貴族的纖絲會不知道嗎? 這種大禮服,只可能在極為重要的慶典上用得到。那又有什么典禮,是比道侶合籍,結(jié)為夫婦更為重要的呢? 纖絲聯(lián)想到了這個,平日蠻橫張狂的她,不禁也露出了女子的嬌羞。她奢侈的小心暢想,王子會不會真的看上自己了? 那手鐲就是他要給自己的定情信物? 懷著雀躍的心情,纖絲一面呼喊著一面急急踏入了店內(nèi),驚見不咎王子赫然就在自己眼前了,更是喜上眉梢喚了一聲,“王子!” 卻不想不咎竟見有外人來,登時就變臉了,沒什么好脾氣,“你來做什么!” “王子?”纖絲愣了一下,隨后又想到了什么,“王子是想給纖絲驚喜嗎?纖絲之前一點(diǎn)都沒有怨恨王子。不咎王子訓(xùn)斥我是應(yīng)該的?!?/br> 不咎聽不懂此刻的纖絲到底是在說什么,他一心記掛著還在里面更衣的姜寧。 雖說他是不怕有任何人識破姜寧jiejie的女子身份,可要是這件被識破的事情,是由他而起。姜寧jiejie因此討厭了自己,那不咎肯定是不會原諒自己,更不會原諒這個眼前來壞事的纖絲。 “我和你沒什么好說的,你即刻滾出去!”不咎怕驚擾了姜寧,特地壓低了聲音怒喝道。 在不咎異樣的呵斥下,纖絲這才注意到這店里的不尋常,這里怎么一個人都沒有,莫說店里的人,就連王子身邊一個護(hù)衛(wèi)侍從都沒不見人影。 這里是有什么見不得人的嗎?或者說是,王子不愿別人看見的事情,或者人嗎? 纖絲也不傻,“王子昨日還在拍賣會上,大動干戈的買下一個手鐲。想必這手鐲的主人,怎么輪也輪不到纖絲來戴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