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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對方的視線落在自己臉上,李唐躺在床上裝死,接著聳著肩膀,鼻子發(fā)紅,了無生趣地甕聲甕氣說:“為什么我會……好臟……”謝斯年滯了滯,手指隔著黑色布料撫摸著他的眼角,那里已經(jīng)被溫熱的眼淚浸濕。懷中的少年哽咽著,恐懼自厭到不能自已。李唐聽到一聲嘆息,身上一輕,謝斯年從他身上翻了下去,將他抱在懷中安撫似的一下下輕輕拍著他的背,似乎在哄他睡覺。李唐打了個哭嗝,二兄弟也可憐地跟著一抖,剛剛還在耍流氓的謝大少,現(xiàn)在就像個溫柔的情人蓋著被子要和他純睡覺了。李唐裝模作樣地松口氣,心里遺憾了一下,努力催眠二兄弟睡覺,結(jié)果自己倒先在謝斯年懷里睡著了。當睜開眼,他已經(jīng)在家里,謝斯年守在他床邊,看到他醒了關(guān)切地問:“怎么樣?好些了嗎?”李唐扶著暈乎乎的腦袋:“我怎么了?”“司機沒接到你,打電話說你失蹤了。我出門找了一圈,回來看到你被人放在大門口。”謝斯年給他端了一杯熱水,“想起什么了嗎?”李唐瞪大眼睛,漆黑的眼珠蒙上水光,驚恐地抓住被子劇烈搖頭:“我、我想不起來了……請你別問……”謝斯年將水杯放下,輕緩而有力地將他抱在懷里,按住他胡亂掙扎的手:“乖,沒事了。我在這?!?/br>李唐平復(fù)激動的情緒,攥住他胸口的衣襟,受傷的小獸尋找庇護所般將腦袋靠上去。他瘦弱的身軀仍細細戰(zhàn)栗著,許久才帶著顫抖哭音小聲地問:“真的嗎?”“嗯。別怕。我會保護你?!敝x斯年親吻著他額前汗?jié)竦陌l(fā),眼眸低垂,聲音平和。李唐咬牙:謝斯年你個不要臉的老流氓。第34章美少年與野獸·14(修)昨夜里,謝斯年和衣在他床上睡了一覺,早上他醒來,謝斯年已經(jīng)穿戴整齊,站在床邊等著他醒來了。“歡歡,我已經(jīng)幫你請了假。今天你想在家里做什么都行。”謝斯年端坐在椅子里,手杖放在了他膝邊。李唐被他看著,紅著臉從床上爬起來:“我想畫畫?!彼皆∈依锵词?走到衣柜前看了看穩(wěn)坐在椅子上的謝某人,暗自唾棄了一把,而后打開衣柜,翻出了一套干凈的衣物。謝斯年望著少年的背影,衣衫撩起,露出光潔柔韌的腰肢,圓潤光滑的肩膀連著微微隆起的蝴蝶骨,劃出艷麗的弧度,在室內(nèi)昏暗的光線中透出迷離的誘惑感。他抓起一件襯衫穿上,扣著扣子的手指微微顫抖,緊接著褪去長褲,白皙的腳丫子踩在褲子上,無知無覺地將修長筆直的雙腿和兩團被單薄布料包裹的飽滿山丘暴露在他視線中。在少年看不見的角度,黑色布料緊緊勒住了軟而俏的臀瓣,因為他的動作,時不時露出幾道紅色的吮吸痕跡。李唐感覺屁股有點癢癢的疼,當著謝斯年的面撓太不雅了,于是飛快地把褲子套上,轉(zhuǎn)過去面對謝斯年的同時伸手抓了抓發(fā)癢的位置。謝斯年眼底掠過一絲淺淺的笑意,徑直從椅子上站起來,走到衣柜前翻了翻,而后將李唐圈進懷中,一只手輕輕地扣住他的脖頸,透過面前的雕花鏡望著他。偌大的穿衣鏡前,露出半張俊逸非凡臉龐的面具男人溫柔地凝視著鏡中的男孩,修長的手指理了理他額前的碎發(fā),接著握住他的一條手臂,將深藍色的褂子套進去。李唐配合地把另一只手抬起來,將衣服穿起來,垂著眉眼輕聲道謝。李唐扶著謝斯年的手臂下樓,廚娘將餐點都端到了桌邊,謝一正在和一個保鏢說著話,過了會兒走過來對李唐道:“少夫人,還好您沒事。您不知道昨天把大少爺都急壞了,出門時還摔了一跤……”“謝一?!敝x斯年冷淡而威嚴,似是做了好事不愿留名的現(xiàn)代活雷鋒。沒想到謝斯年這么臭不要臉。李唐欽佩起對方的臉皮,面上滿是擔憂與感激,仿佛看到了擔心他而忘記腿腳不便匆忙起身卻摔倒在地的男人?!澳愕耐冗€好嗎?”“我沒事?!敝x斯年握了握他的手,目光溫淺地望著他。李唐配合地紅了一下臉,清澈的眉眼染上未嘗情愛的羞澀,心里則在忍著打斷對方腿的欲望。早餐過程中,謝斯年讓人溫了牛奶,細心地幫他倒了一杯,給他夾燒麥和流沙包,再盛了一碗清淡的米粥。李唐吃人嘴短,不忘給對方盤子里也送去點食物。人在受傷之后會急于尋覓安全感,李唐就像個經(jīng)歷了刺激的寵物,比饅頭黏乎他的勁還要黏乎謝斯年,吃飽之后眼巴巴地看著謝斯年,坐在那兒不動彈。“怎么?”謝斯年擦干凈嘴唇,詢問。李唐想要和他待在一起,卻害怕打擾了對方的行程,只能怯生生地尋找借口,問:“你可以給我當模特嗎?”謝斯年沉靜的目光望著他。他忙道:“不會打擾你。你可以工作,我看著你就行……”只有這樣,他才能從恐懼中走出來,得到一絲安心。“好?!彼隹诘穆曇舻痛?。李唐眼眸一亮,臉上露出孩童般天真開懷的笑顏來。謝斯年帶著本書坐在畫室的窗邊,滿滿的陽光灑落在他身上,裁出俊雅清貴的剪影。李唐坐在畫板前,畫筆一點點勾勒出謝斯年的身影,從金色的面具,高挺的鼻梁,單薄的嘴唇,一直落到他骨節(jié)分明的修長手指上,膝上的書本依戀在他指端,靜靜地躺在那兒。李唐沉浸在畫中,恨不得賴在畫室里不動彈,可是到午飯時間還是被謝斯年強硬地帶去吃午飯,下午才接著畫畫。李唐想起他今年最喜愛的三幅畫,荷塘月色、金色面具和這幅即將完成的肖像畫,這一回他清楚地感受到謝斯年對他的吸引力,在他這里,謝斯年不再僅僅是個人,而是藝術(shù)品,是他靈感之源,是世界上最珍貴的寶貝。這種對藝術(shù)品的癡迷是理性無法阻礙的,當畫著面具時,他第一次對那人面具下的容貌感到好奇。藝術(shù)家永遠無法滿足于rou眼輕易可見的表象世界,他們的心里都住著一只貓,時不時要從黑暗里探出爪子撕扯遮蔽真相的摩耶之幕。總而言之,他們太過于好奇了,即使知道擺在面前的也許是潘多拉的魔盒,也忍不住想要打開看看里面究竟藏著些什么。他迫切地想要摘下面具,撓心撓肺的,想到心里也在發(fā)癢,任憑如何反復(fù)勸說自己,也無法阻止洪水般涌出來的念頭。夜里休息,兩人再次同床,李唐的耳側(cè)有那人綿緩的呼吸,溫暖而濕熱。他翻過身面對著謝斯年,即使是在睡覺時,對方依然沒有摘下面具。李唐聽到自己放大的心跳聲,在黑暗中沉沉地一聲聲響著,催促著他揭下那張金色的面具。他在被子里的手指動了動,然而勇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