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漆黑的眼睛盯著他的臉龐,冰涼的手指拂去他額上的汗,無措問:“你哪里疼?”李唐仍余一線理智,一邊咬牙切齒,一邊自己伸手便要去撫慰小李唐,但下一刻他兩條手臂被藤蔓纏上,牢牢地固定在兩側(cè)。他張眸,堪堪看到方墨擔(dān)心的神色。“唐唐,告訴我,你哪里疼,好不好?”方墨太想了解李唐的痛苦了,而不是每一回發(fā)病,李唐就拋下他躲到山里去獨(dú)自面對身體的折磨,徹夜欲死的呻吟,一聲聲宛若尖刀,噬心刻骨地捅進(jìn)他的四肢百骸,“讓我?guī)湍惴謸?dān)病痛?!?/br>李唐連吐槽的能力都沒有,事實(shí)上,方墨的聲音進(jìn)了他的左耳,卻不經(jīng)過腦袋的思考,直接從右耳飄了出去。他只顧著自己身上的難受,哪里還有余力管方墨說什么。床上的人精致的眉頭擰成一團(tuán),仿佛藏著無數(shù)的苦楚,眼眸已經(jīng)失去了意識,迷??斩吹赝蛱摽?,軀體扭動掙扎,仿佛下一秒就要爆體而亡。方墨喚著他的名字,沒得到回應(yīng),略一沉思便解開李唐身上的衣物,親自動手檢查他的身體。衣帶解開,向兩側(cè)敞開,如同解開了禮盒的綁帶,露出玉潤光潔的鎖骨和修長柔韌的軀體。方墨頓了頓,順勢輕松地剝下李唐的褲子,從里面跳出一只迫不及待昂揚(yáng)傲慢的小鳥。方墨愣了一愣,瞅了瞅自己疼得難受的家養(yǎng)鳥兒,再瞅了瞅李唐的小伙伴,因自己渾身難解的燥熱,再一看李唐的,便隱約明白他正在承受著怎樣的痛苦。方墨憐惜不已,俯下身,輕輕呼出一口暖風(fēng)吹了吹李鳥兒,想緩解它的苦痛,然而它脆弱到連一絲風(fēng)都承受不住,更是高高昂起腦袋,哭了出來。李唐長長地低吟一聲,眼里淌出生理性的淚,清澈的黑眸胡亂地飄著視線,尋不到落腳的點(diǎn)。方墨一見主仆二人都哭得難過,手足無措地頓在那兒,僵坐了一會兒,小心地探出手溫柔地?fù)崦钚√?,李小唐哭得更難過,眼淚越流越多,整個身體膨脹得像里頭全是眼淚,鼓得一戳就哭,哭了便不肯停。“墨墨……”李唐無意識地叫著方墨的名字。方墨停下手里的動作,趴在李唐身邊待命,卻沒得到下一句話語,而李唐忽然扭著身體,兩條腿扭面條似的姿勢古怪地攀過來,挺著腰讓李小唐舉劍刺向他的肚皮。方墨不妨,中了一劍,呆住,李小唐趁勝追擊,又朝他刺了一劍,這一回刺中了方小墨,雙方弩拔弓張,兩敗俱傷地以淚洗面。李唐狠心至極,全無理智地想要繼續(xù)進(jìn)攻,好在方墨立刻回過神,驅(qū)使著藤條將他兩條大長腿捆住,于是成門戶大開之勢,李小唐這把利器頓時(shí)沒了攻擊性,盡管清高地固守著自己的領(lǐng)地,卻已經(jīng)陷入了全然的被動。方墨眸光微亮,撲過去讓方小墨發(fā)起攻勢,亮劍前傾,豁然劍劍相擊,兩位主人齊齊悶哼,而兩只小寵也因?yàn)榱Φ南嗷プ饔觅N在一起像被全世界拋棄的小動物哭得不能自已。方墨享受到作為攻擊方的優(yōu)越感和控制感,不再控制自己的力道,帶領(lǐng)著方小墨舉劍攻擊,將李唐和李小唐壓在床上全面圍剿,四面包抄,欺負(fù)得對方連連后退無路,只能被迫承受欺負(fù),哼哼唧唧之聲不絕于耳。兩人的身體都是初次經(jīng)歷這樣的廝殺混戰(zhàn),經(jīng)驗(yàn)不足,很快雙方都有些力竭,以李唐率先甩淚投降為結(jié)果,先后繳械投降。完了,方墨整個人倒在李唐身上,兩人粗沉的喘息纏綿在一起。方墨的兩只眼睛在黑夜里亮得像見到獵物的野狼,他這才明白原來李唐背著他偷藏著好東西自己享受,當(dāng)即有些不滿地咬住李唐的嘴唇,舔了舔啃了啃,無師自通地探舌從他口中汲取津液和呻吟,勾著他的舌頭攪動攻擊。吻著吻著,李唐低低哼出聲,方墨喉頭一緊,方小墨再度挺然而立……方墨解開李唐的束縛,李唐手腳并用纏上來,令他十分受用。他欣然接受投懷,抱著李唐站著蹭,坐著蹭,走著蹭……月光從窗外落進(jìn)來,方墨翻過李唐的身體,打算從身后蹭,忽而看見李唐白玉光潔的背部一幅紅得宛若滴血的圖。他詫異地摸了摸,圖因?yàn)樗膭幼鞫t了,卻沒有絲毫顏料的痕跡。方墨濃黑的睫羽一眨,不悅地湊過去啃咬他背上的痕跡,像要將自己的標(biāo)記蓋上去,掩住不知是誰留在上面的印記……天微微亮,李唐被尿意憋醒,迷迷糊糊睜開腫痛的眼睛,一眼便看見枕邊睡得正香的方墨,零散的記憶登時(shí)回籠,拼湊出一整夜混亂的爭斗。李唐僵硬地坐起來,身上已沒了束縛,被子滑到腰間,上半身全是青紫的吻痕,尤其是背上疼得厲害。方墨一開葷便收不住嘴,壓著他蹭了一個晚上,恐怕才剛睡去不久。他抽了抽嘴角,放輕動作從床上爬下去,突然屁股一癢,他轉(zhuǎn)頭沒看到什么,伸手羞恥地一摸,摸出了一朵插在他后庭的幼嫩小黃花……李唐看了一眼方墨漆黑的腦袋,本該長在上面的花不見了:……媽蛋。李唐腿腳發(fā)軟地穿好衣服,手里捏著花,扔也不是,收也不是,僵立了一會兒,還是撕下一角下擺衣物,壓扁了包起來,放進(jìn)袖子里。出門解決生理需求,走到屋前的庭院,用石頭在地面寫下“燕陽城”三字,甩甩袖子便走了。既然方墨不肯走,他只能自己先行一步,方墨遲早能追上來。李唐一路快步,幾乎用逃命的速度從山谷里跑出來,經(jīng)過了昨日的洞xue,終于出了山谷。到了城里,用身上僅剩的玉佩換了銀兩,洗漱干凈了,打聽到此處涼陵城旁邊的漁州,屬于朝廷治下。聽聞大約一年前,涼陵城已被魔教收入囊中,如今在城中主事的是右護(hù)法。李唐想了想,改道凉陵,給路邊的乞兒銀兩,讓小孩拿了信送到城主府里去。依照右護(hù)法那老頭的做派,雖然人討厭了點(diǎn),卻對方墨忠心耿耿,讓他前去找人,李唐也能放心不少。李唐沿路返回燕陽城,從茶肆里聽說鐘父病得不輕,怕是不行,心里擔(dān)憂,連夜趕往城里,于第二日清晨騎馬進(jìn)了城里。燕陽城的早市依舊熱鬧非凡,李唐從街道穿過,直奔城主府,敲開了府門。開門的管家震驚地瞪眼看了他半晌,緊接著喜極而泣,手舞足蹈地邊跑邊喊:“老爺,大公子回來了!”李唐將韁繩遞給偷偷看他的小廝,舉步匆匆朝里走去,跟著管家的腳步到了書房,抬步邁進(jìn)去。鐘父端著一杯茶,低著頭呷了一口,抬頭看見慌慌張張的管家,心中不悅,視線一側(cè),便看見李唐站在門邊看著他,頓時(shí)渾身僵硬。“父親?!崩钐拼蟛阶叩剿砬?,半跪在他身前,“孩兒回來了?!?/br>鐘父怔忡一會兒,慈愛地輕拍一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