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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小女花不棄/女乞兒古代尋情記:不棄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47

分卷閱讀147

    出現(xiàn),就是只過街老鼠。

    無人敢靠近他倆三尺。

    元崇不屑地對白漸飛道:“看到?jīng)]有?一萬兩銀子誘惑再大,但自己的命更要緊。誰敢來殺我?!”

    白漸飛戰(zhàn)戰(zhàn)兢兢離他三步遠(yuǎn),不時瞟他一眼,不時驚惶的四下張望,滿嘴苦澀。

    進(jìn)了醉一臺,小二認(rèn)得是靖王孫的客人,殷勤的迎上來道:“元公子白公子.今天想吃點什么?”

    元崇挺直了腰,目光于堂間一掃,倨傲的說道:“老規(guī)矩,四菜一湯外加五斤陳釀!”

    小二將他二人引了坐下,扯開喉嚨報菜名去了。

    元崇故意坐了大堂,身上的長弓并未解下來,見白漸飛一副膽小怕事的模樣哼了聲道:“和我在一起,你應(yīng)該放心才對!”

    白漸飛嘆了口氣道:“你放心,我現(xiàn)在正左右看著,情況不對,拔腿就跑!”

    元崇哈哈大笑,突然大吁L一聲:  “朱府的丫頭顛倒黑白,競冤到我蓮衣客頭上來了。我倒要想想,她出一萬兩銀子,是否真有人敢來取我的命!”

    酒樓里鴉雀無聲。

    這時突然有人抽出一把刀對著元崇砍了過來。這人面帶興奮,身形瘦小,手上功夫甚是靈活。元崇打不過小蝦,也打不過黑鳳。收拾點小角色也不在話下。

    他避開刺來的刀,一腳飛出去,將那人踢開幾丈遠(yuǎn)。眉頭也都不皺一下,見小二送了酒來,端起大碗一仰而盡。

    “蓮衣客真乃英雄!”一個雅間門口換簾走出個年青公子,穿著件青碧色的袍子,腰纏玉帶,頭戴鑲翠模巾,眉似柳葉,容貌清秀。

    東方炻笑嘻嘻的走近元崇和白漸飛,拱手道:“在下最重英雄,對蓮衣客久幕大名。今日一見,名不虛傳!”

    白漸飛拱手還了禮,疑惑道:“這位仁兄的聲音怎么這般熱悉?”

    東方炻眼露異色:“是么?在下江北荊州人士,今日才到蘇州府。聽二位口音乃中州望京人,在下從未去過望京。二位是否偶然到過荊州,偶然遇到過在下?  ”

    元崇呵呵笑道:“我二人也從未去過荊州。聲音相似之人何止萬千,敢問仁兄如何稱呼?”

    “小弟東方炻。能見到蓮衣客是在榮幸之歪。江湖傳言,蓮衣客神出鬼沒,從來沒有人見過他的真面目,沒想到一到蘇州,競能見到蓮衣客真容。三生有幸!  ”

    東方炻滿臉堆笑,不請自坐,斟了碗酒道:“借花獻(xiàn)佛,小弟敬蓮衣客一杯!  ”

    元崇接過酒,只覺得酒碗似粘在了手中。他知道對方是想試他,憋足了勁不敢松懈半點。兩人勁氣相沖,碗中酒蕩起漣漪。

    東方炻微微一笑,收了勁道,他壓低了聲音道:“自從朱府孫小姐懸賞一萬兩后,小弟也想買身蓮衣客的衣裳穿穿。只不過怕麻煩,這不,又有人為了一萬兩來了?!?/br>
    他說完再不理會二人,拂袖笑著搖頭走開。目中藏了片狡黠,此人雖不是蓮衣客,但肯定和蓮衣客有關(guān)。他就不信找不到。

    元崇尷尬的想你識破無所謂,只要流言傳開,花不棄陷害不了陳煜便行。

    白漸飛聽到了東方炻的話,搖了搖頭道:“元少爺,你這樣會玩出人命來的!  ”

    話音才落,一柄雪亮的匕首釘在了桌上,尾端嗡嗡作響。

    白漸飛傻傻的望著這柄不知從哪兒飛來的匕首,抱頭大叫了聲,人已縮到了桌子下面。醉一臺的人本想瞧個熱鬧,見蓮衣客盞茶工夫連遇兩場刺殺,生怕殃及塘魚,紛紛跑開。

    元崇硬著頭皮道:“要想拿在下的人頭去邀賞,還要看有沒有本事!”

    角落里傳出一聲:“沒有一萬兩,小爺也要找你!尋了你大半年,聽說曾有人在蘇州府見過你,沒想到你真的在這兒?!?/br>
    走到雅間門口的東方炻略帶詫異的回頭,酒樓里的賓客去了九成,大堂里只有稀疏兩三桌客人。說話的是個十七歲左右的少年。他坐在角落里,對面坐著個戴著帷帽的姑娘。另外還有一個中年文士不是不想走,而是已經(jīng)醉倒趴在了桌上。

    元崇尋聲望去,角落里那人穿了件緋色的衣袍,抬起了臉來。他臉上帶著醉酒后的酡紅,相貌著實英俊。元崇武藝中最拿得出手的倒是箭法。這是在守備府里從小練出來的。他反手取了弓箭睥睨那少年道:“你找我?”

    “云大哥!”少年對面的女子略顯焦急的喊了他一聲。

    云瑯飲得半醉,遙望元崇身上的黑色箭袖衣,和他手里的弓箭,半睜著醉眼搖搖晃晃的站起身來,腳步踉蹌地走了過去。邊走邊道:“我知道你輕功了得,箭法如神。但我今日有件東西一定要還給你!”

    他手一揚,一件物事帶著尖銳的破空聲擊向元崇。元崇膽大心細(xì),不敢用手接,玩了個花哨,以弓背迎擊,右手麻了麻,左手一撈,竟是枚串著紅線的銅錢。似經(jīng)常被人撫摸,銅錢極為光滑,上面刻了朵蓮花花瓣。他握著這東西心里不停的嘀咕,像是戴在什么人脖子上的。

    林丹沙知道云瑯已經(jīng)醉了,心里著急,站起身就去拉他。云瑯抹開她的手怒道:“坐好!”

    林丹沙嚇得坐在座位上不敢言聲,帷帽面紗輕顫,顯然委屈氣惱之極。

    云瑯搖晃著走過去,盯著元崇看了半響。元崇相貌粗獷,卻也英氣勃勃。云瑯心里微酸,又滿滿的不甘。他恫然地想,原來她喜歡的人是這樣的。

    他找了花不棄大半年,音訊全無。林丹沙像尾巴似的跟著他,叫他郁悶難舒。今晚在醉一臺吃飯,喝得酒勁上頭之時聽到有人自稱是蓮衣客。他以為是自己聽錯了,瞇著眼睛仔細(xì)看了半天,那身熟悉的衣服背上那副牛角金漆長弓,遠(yuǎn)遠(yuǎn)望去,除了沒有蒙面,幾乎一模一樣。

    不棄未死,他卻替她不平。因為他知道她沒死,蓮衣客卻不知道。云瑯一直看著元崇的種種張揚表現(xiàn),看著他笑呵呵的與人結(jié)識飲酒。心里越來越悶,直至受不了摸出匕首甩了過去。

    “你,我要你親口告訴我。那晚是不是你對她下的毒!”不棄葬禮之后,云瑯一直在想這個問題。

    免兒燈讓他生疑,他覺得只有蓮衣客,不棄才不肯說下毒人是誰。但他只有懷疑,沒有證據(jù)。

    云瑯含糊不清的說道,見他茫然似聽不懂自己在說什么,酒勁上涌,只想揍他一頓。他大喝一聲,出拳如風(fēng)當(dāng)朐擊向元崇。

    云瑯武功比元崇不知高出多少,這一拳擊來,風(fēng)聲隱隱,大氣凜然。

    元崇叫聲不好,左右瞟到堂中沒什么人,白漸飛早鉆了桌底。他哪敢硬接,身體往后仰倒,驚險萬分的避過。誰知云瑯發(fā)了酒瘋,根本沒顧得仔細(xì)辯認(rèn)眼前這個人是不是真的蓮衣客。第二拳緊隨而至。元崇暗暗叫苦,倒也硬氣,憋足了勁拼得一個內(nèi)傷也要接下這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