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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圍了一大堆的人,扶桑眉心微皺,準(zhǔn)備繞過去,返回沙發(fā)上坐一坐,緩解一下醉意。 經(jīng)過包間大門時,門外驟然傳來幾聲頗有規(guī)律的敲門聲,持續(xù)不斷,仿佛內(nèi)里的人不開門,他便敲到地老天荒似的。 扶桑無語了一下。 什么鬼??? 都8102年了,誰進(jìn)包間還敲門??? 要不是她碰巧經(jīng)過,還不一定有人聽見呢。 她腳跟晃了晃,伸手握住門把,把門從里面打開。 微涼的穿堂風(fēng)過耳,從門外灌了進(jìn)來,外頭的亮光刺得她有些睜不開眼,她伸出五指,擋在臉上,隱隱約約瞧見一個穿著深色衣服的男人立在門口。 視線有點(diǎn)兒模糊,她不能看清他的五官,卻也能感受到那人與生俱來的強(qiáng)大氣場。 冷冰冰的,很利落,很硬氣。 逆著光的緣故,宛如神祇一般的存在。 扶桑愣了幾秒,放下手的同時, 薄唇微張,視線對上。 作者有話要說: 真、醉酒小白兔女孩(其實(shí)是個社會姐)與直男軍官的對手戲馬上要來了!?。?/br> 更新時間暫時是中午12點(diǎn)(:>)| ̄|_ 第3章 03 扶桑皺著眉,盯著亮光里的男人,咬了咬指尖。 總覺得他有點(diǎn)兒眼熟,可現(xiàn)在大腦一片空白,一時半會兒想不出來他們在哪見過。 待男人走近了些,從外頭的亮光中邁步進(jìn)來—— 扶桑才真正看清了他的臉,高挺的鼻梁,凌厲的下顎,眉眼漆黑,瞳仁又黑又亮,如雪山上的鷹隼。 身材挺拔,肩寬腰窄,喉結(jié)突出,似一道小山峰一樣形成誘人的弧度。 長得是真……妖孽! 可妖孽只微微垂著眼,看了她一會兒,就皺眉,視線挪開,進(jìn)門,直往人堆而去,把熱鬧堆中安靜坐著的許焰煜扯了出來。 “哥?!痹S焰煜抬頭詫異了一瞬,似乎有點(diǎn)兒怕他。 對于許焰煜,扶桑沒什么印象,剛剛他朝她敬酒時,她絞盡腦汁都想不起來這個人,不像是以前他們大院孩子堆里的,看起來十七八歲。 小屁孩一個。 據(jù)孟括說,是跟扶志國出生入死的戰(zhàn)友許伯父許平均的小兒子,小伙子長得干干凈凈,五官精致,皮膚白皙,渾身的孤冷靜默氣息,讓他在這群上了年紀(jì)的二十多歲男人中顯得格外扎眼。 傅希準(zhǔn)備把他帶走。 扶桑“哎”了一聲,看出了許焰煜的不樂意,問扯他的那個人:“你干什么?。磕闶撬恼l?。俊?/br> 許焰煜對扶桑有好感,剛想跟她解釋。 孟括不知從哪跳了出來:“傅隊(duì)長!稀客啊稀客,今天部隊(duì)放假嗎?居然有空來這兒?” 傅希穿著深色系的衣褲,冷峻挺拔,背脊挺直,面對孟括的嘻嘻哈哈連敷衍客套都沒有,不答反問:“孟括,他是你帶來的?不知道他今年高三,要高考?還帶他出來喝酒?怎么…他偷懶考不上大學(xué),找不著媳婦,你跟他過一輩子是不是?” 很顯然,傅??谥械摹八敝傅氖窃S焰煜,那個干凈的小孩。 小孩垂下了頭。 傅希說話的時候字字鏗鏘,聲音冷冰冰的,僅僅站在那兒,整個人就氣勢如風(fēng)起,眼神硬得沒話說。 說出來的話卻帶著微略的侃意。 孟括尬了一臉,撓了撓頭,回:“我知道啊,我就帶他出來放松一下。男人喝點(diǎn)酒怎么了?都快成年了!你看他那不說話的悶性子,不帶他玩,遲早得自閉。再說了,考不考大學(xué)跟找媳婦有什么關(guān)系?” 扶桑一點(diǎn)兒也沒聽他們倆之間的激烈對話。 包間因?yàn)楦迪5年J入,似乎都安靜了下來,齊刷刷地觀察著這邊的動向。 正以為他們要掐架呢… 扶桑歪了歪頭,瞇著眼,抬高手臂,伸出四根手指對準(zhǔn)男人的臉擺了一個歪歪斜斜的長方形。 “咔擦”一聲,咯咯地笑了起來。 像只突然搗亂的小老鼠。 聲音很低很細(xì),只能旁邊的人聽見,縈縈繞繞地傳入傅希的耳里。 妖孽又看了她一眼,眉皺得更深了。 孟括就不明白了,許焰煜平日里在家復(fù)習(xí)那么勤快,出來放松一下,玩一小會兒怎么就不行了。 他們這群人還會害了他嗎? 軍區(qū)大院里哪個人不是這樣長大的?糙生糙長,那才有男人味! 孟括憋了一肚子氣,正準(zhǔn)備第二次嗆他。 就在雙方對視火.藥味越來越濃,孟括愈發(fā)不爽時,扶桑瞧著這架勢,突然瞪大了眼,不合時宜地“呀!”一聲,總算想起他是誰,他們在哪見過了。 這個突然闖進(jìn)包間的… 不就是那位救過她的,迷彩軍裝的……男人嗎? 孟括氣勢十足地深吸一口氣,剛起了個頭,準(zhǔn)備開口:“我偏要——” 同一時刻。 醉酒的女孩不顧場合,興奮地伸出手臂,把抬高一點(diǎn)兒腳尖為了吵架不輸氣勢的孟括的肩膀壓下去,指著傅希,驚呼出聲:“孟括?。∈昼娭畠?nèi),我要這個男人,所有的資料?。。 ?/br> “……” 資料?你當(dāng)自己在查戶口呢? 扶桑醉得不輕,孟括一只手掌啪一聲拍在自己臉上,生無可戀。 包間內(nèi)悄然升起的火.藥味瞬間被擊得七零八碎,難得有一次冒著被胖揍的危險跟傅希對嗆的孟括暗戳戳地委屈了一下。 在扶桑說出下一句話時,迅速伸手捂住了她的嘴。 姑娘只能“唔唔唔……”地發(fā)出聲響,瑩瑩的杏眸一眨不眨地盯著傅???。 氣氛弄成這樣,聚會玩不下去。 孟括讓大家都散了。 所有人的住所都在大院,即便是搬出去的子弟,大院也是他們的家,有自己的房間和休息的地方。 喝了酒回不了市區(qū)的公寓,就在院里住上一晚即可。 唯有扶?!?/br> 孟括見控不住扶桑,他也喝了酒,鐵定不能開車把扶桑送回去。 傅希這人吧,雖然脾氣硬了點(diǎn)兒,古板了點(diǎn)兒,身上的原則一套一套的,讓人煩得不行,但人不錯。 好歹也是軍人。 孟括眼珠兒一轉(zhuǎn),私心想給他找麻煩,立馬轉(zhuǎn)手把扶桑推到了他的身上,拉過許焰煜,言簡意賅地說:“我們都喝了酒,就你沒喝,扶桑就交給你了,她是你爸戰(zhàn)友的女兒。車子在大院cao練場旁邊,白色奧迪,鑰匙你找找,地址我待會兒發(fā)你手機(jī)?!?/br> 話畢,他免得招人拒絕或黑臉,直接拉著許焰煜,圓潤地滾了。 傅希望著依偎在自己懷里的姑娘,果然,臉沉得跟碳似的。 包間無人,一男一女緊緊地黏在一起。 扶桑揉了揉鼻子,憑著醉意,伸出手臂,勾上他的脖子,視線上移,對準(zhǔn)男人的臉,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