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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側(cè),往屋內(nèi)瞄。 男人的宿舍! 唔......不愧是當(dāng)兵的,很干凈嘛。 軍綠色的豆腐塊和枕頭十分顯眼。 “我能進(jìn)去嗎?”扶桑捧著碗,呆呆地笑了一聲,眼睛亮盈盈的,含著幾分清純魅惑。 昨天的衣服還沒洗。 傅希用手撐著門框,手臂像個“一”字一般伸出,攔著扶桑。 顯然,不是很想讓她進(jìn)去。 扶桑皺眉,暗暗罵了句小氣,可還是狡猾地貓著腰,彎下膝蓋,憑著身高差的優(yōu)勢,從傅希的手和腋窩下鉆了過去。 像只怎么攔也攔不住的小老鼠。 “咻”的一下,竄進(jìn)他的領(lǐng)地。 “不要那么小氣嘛,你沒看到我手里捧著的是什么嗎?我給你送早餐來啦?!狈錾0淹敕旁谖輧?nèi)唯一的一張桌子上,旁邊只有一張椅子,她沒坐。 挨著桌邊,雙眼好奇地四處亂瞄。 無意間瞄到角落的一個木盆里,深黑色的平角內(nèi)褲,還有換洗的衣物,皺皺軟軟地搭在那兒。 呃...... 扶桑囧了一下,快速錯開視線。 舔舔下唇。 看著傅希一腳伸過去,踢了兩下那木盆,里面的衣物抖了抖,最顯眼的那件被遮住,看不見了。 “怎么突然這么好心來送早餐給我?” “你不喜歡嗎?”扶桑彎著腰,手肘撐在桌面,支著下巴問他。 “今天幾點起的?”他逃開了那個問題,坐下,喝了一口粥。 “忘了,大概六點吧。”扶桑隨便想了一下,順便多嘴解釋一句,找了個順當(dāng)?shù)睦碛桑澳銊e誤會啊,我就是覺得昨晚踢了你一腳,不好意思,才過來給你送早餐的?!?/br> 傅希抬頭看她,“嗤”了聲:“猜到了?!?/br> 扶桑:...... 你猜到個屁! 門口有人敲門,梁棟的聲音硬朗干脆:“隊長,該走了?!?/br> 傅希這才快速喝完粥,整理了一下自己,走出去。 梁棟站在傅希的房門前等他,低頭大咧咧地松開褲帶,再次綁好,綁得更緊一些,眼角的余光居然瞥到隊長從寢室出來后,身后竟還跟著一只捧著空碗慢慢挪出來的小尾巴。 “咳?!绷簵澭诹讼麓?,雙眼不知道該往哪里放,快速綁好褲帶,只能說,“隊...隊長,我先去了,你快點。” 作者有話要說: 隊長:快不了。 【即將改名為。改名了,也要認(rèn)得哦。筆芯】 第14章 14 梁棟消失得真快。 扶桑沖傅希眨了眨眼,訕訕道:“他好像誤會了什么?!?/br> “你覺得他誤會了什么?” “我怎么知道,這得你問他?!?/br> “好,那我問問他?!?/br> 扶桑無語:...... 怎么突然那么乖?真的要問嗎? * 今天特戰(zhàn)隊的任務(wù)還是要去幾里外的村莊幫忙復(fù)建。 昨夜下了一場雨,天邊的浮云少得可憐,熾陽高掛,但空氣總算沒那么干燥了。 傅希小跑著去到保護(hù)站的門前,拉開防爆車的車門,毫不拖泥帶水地一腳跨上去,坐好。 梁棟開車,他用余光小心翼翼地瞟了傅希一眼,盡量壓低聲兒地問:“隊長,你們......你和那個姑娘真......真......” “真什么?說話磨磨唧唧的?!备迪O騺矶苏?,就算是坐在車內(nèi),也只是身軀微微往后仰,手隨意地搭在車窗邊上。 他漫不經(jīng)心的模樣,向來少見。 梁棟不怕死地開口:“真在一起啦?” 傅希給他一個暴栗,冷聲道:“別亂說,人家是女生?!?/br> “可,可你們不是......你顧忌人家是女生,怕被人誤會招人議論,那你別把人往床上帶啊?!?/br> “誰往床上帶了?梁棟你最近長本事了是吧?這么豐富的想象力,你來當(dāng)兵干嘛?還不如去寫?!?/br> 梁棟一時語塞,誤了個大會:“對...對不起,隊長?!?/br> “好好開車!” “是。” 特戰(zhàn)隊早上出去幫忙復(fù)建,基本上中午是不回來的,只在晚上太陽快要落山的時候,才能見到他們的身影。 扶桑和江眠月各戴著一頂草帽,拎著柴草、黏土和卵石,蹲在荒漠上制作沙障。 沙障是由柴草、秸稈、黏土、樹枝和板條人工做成的障礙物,主要用來減緩風(fēng)速,固定流沙。 是荒漠里最常見的一道褐色風(fēng)景。 做了一上午,扶桑站起身子,拍了拍后腰,酸酸的,累得她不行。 正午時分,太陽緩緩升至天空的最中央,荒漠內(nèi)的溫度已經(jīng)達(dá)到了一天之內(nèi)的最高值。 扶桑和江眠月挑了處兩人高的小山丘,靠在山腳下坐著,歇了一陣。 拿出一早就在保護(hù)站備好的饅頭出來啃,再難吃也得啃下去。 啃了好一會兒,倆人頭挨著頭睡了。 等醒來的時候,荒漠內(nèi)的溫度低了幾分,用手觸了觸黃沙,至少是沒那么燙人了。 江眠月睡意還沒緩過來,雙手支著下巴,昏昏欲睡。 扶桑喝了口水,拿出放在背包里的硬紙板和畫紙,對著眼前的藍(lán)天白云,黃土塵沙,慢悠悠地畫著畫。 每一個細(xì)節(jié)都不放過。 “干嘛呢?畫畫?。俊苯咴缕D難地?fù)伍_雙眼,無意間掃過扶桑的畫。 “對啊?!狈錾S勉U筆抵著下巴,“這趟來羌塘就是為了漫畫,回去之后我可是要開連載的?!?/br> 江眠月沒理她,自顧自地拎起材料,走到斜前方繼續(xù)制作沙障。 熾陽暖云,這里的景真的是好美啊。 黃沙和雪色交織在一起,遠(yuǎn)處的高山白茫茫一片,讓人分不清到底是冬季還是夏季。 時不時還會跑來一只膚色純凈的藏羚羊,低著頭在扶桑腳邊嗅嗅,嗷嗷兩聲,一臉渴望地看著她。 扶桑攤攤手,表示沒東西吃。 它便會訕訕地離開。 畫完一處景,扶桑伸了伸懶腰,在如此美不勝收的地方寫生,是挺激情四起的。 但她還是唉了一聲,沖江眠月吐槽:“你說我畫了這么多年的畫,什么沒畫過呀?還真有?!?/br> “人體?!狈錾W灶欁缘卮鹬?,“我人體沒畫過,有的美術(shù)生在美院的時候就能畫人體了,而我,什么時候能畫到傅警官的人體呢?” 扶桑星星眼地看著江眠月,期待她的回答。 “醒醒??!你問我我也不知道,我覺得吧,你還是做夢更實際一些?!苯咴聼o情嘲諷,“想畫也可以,那你得先追到人家。” 接而,想到什么,江眠月心情復(fù)雜地盯著她,咂舌道:“不過,你還有這情趣?” 那表情,活像當(dāng)日扶桑嘲笑她買明星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