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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護站里的房間除了辦公室外,都沒有鎖門,也不用鑰匙。 杜思玲輕而易舉地走進了扶桑和江眠月的寢室,剛要有所動作。 眼前霍然落下一道清瘦的暗影。 葉梓曦滿臉不可思議地站在她面前,盯著她,眼睛瞪大,問:“思玲,你在干什么?” “你為什么要進別人的房間?” 杜思玲臉上的表情僵住了,隨即寡淡下來,試圖蒙混過去:“我...我...是扶桑!扶桑昨晚讓我過來幫她做點事情,所以我就來啦?!?/br> “什么事情?”葉梓曦顯然很不相信,她們來羌塘怎么也有兩三天了,杜思玲跟扶桑江眠月的不和,她是看得一清二楚的。 況且,她更愿意相信,扶桑要是找人幫忙,肯定會來先找她,而不是杜思玲。 “沒什么大事啦,她昨天不是和江眠月一起去外面做了一天的沙障嗎?好像是手傷到了,洗不了衣服,所以......” 葉梓曦聽不下去了,直接截斷了她:“你別騙人了!扶桑手傷到了?昨晚我才找她聊天,她的手一點兒事都沒有,我只是想不明白,你為什么那么不喜歡她們,你們仨就像仇人一樣。ok,沒事,你們不喜歡和對方相處沒關(guān)系,討厭也沒關(guān)系。反正就是半個月的時間,這次活動結(jié)束了就不見面了??扇思以儆憛捘?,也沒有在你背后搞什么小動作,你呢?” * 天空碧藍如斯,像繃緊的淡藍色綢緞,明亮清澈地籠罩著大地。 江眠月和扶桑倆人緊挨著對方,窩在特警車的后排咬耳朵。 江眠月小聲吐槽:“你覺得杜思玲這個人怎么樣?” “我?”扶桑指指自己胸口,旋即撇撇嘴,說,“不怎么樣。出發(fā)那日我無意間聽到她說的一句話,是罵人的,挺難聽的?!?/br> “哦,罵誰?” 扶桑雙眼意有所指地朝車內(nèi)環(huán)視了一圈。 江眠月秒懂,壓低了聲兒,繼續(xù)道:“你知道嗎?不記得是哪天了,有一天晚上,我看見她穿著一件羽絨服,里面是蕾絲的吊帶睡衣,在樓下撩你家傅警官。” 扶桑像自己的豬被人拱了似的,立馬瞪大了眼。 為了避免讓車內(nèi)的其他人聽見,江眠月壓低扶桑的頭,兩人偷偷摸摸地接著說:“別氣,傅警官貌似沒把她當回事兒。自那以后我對她的印象就有點兒不好了,后來,又有一次,我聽見她沖著傅警官撒嬌,應(yīng)該是撒嬌吧,反正聲音很嗲,在說你壞話呢。我尋思著,這人怎么這樣啊,也太惡心了吧?!?/br> 扶桑眉頭皺起,這下終于忍不住了,不管場合地點,氣得直接破口大罵起來:“這他媽何止惡心?。『喼笔蔷G茶婊,太婊了吧,喝綠茶嗎我請客......不對,吃翔嗎?” 傅希:...... 車內(nèi)特戰(zhàn)隊成員:...... 16、16 ... “太婊了吧, 喝綠茶嗎我請客......不對, 吃翔嗎?” 江眠月暗覺大事不妙, 立馬伸手堵住扶桑的嘴。 盡力維持著微笑,笑嘻嘻地沖前排的人說:“沒事沒事, 我們在看新聞頭條直播呢,看得正起興,這小妞罵人也是覺得里面的小三太過分了,一時剎不住車才粗暴了些。平時她絕對不是這樣的,看她樣子就知道,就一溫軟可人的小軟妹,我用人格擔保哈?!?/br> 江眠月艱難地解釋著。 刑野十分為難地轉(zhuǎn)了個身,輕聲提醒:“眠月姐, 你忘記了嗎?這里沒網(wǎng),是看不了直播的。” 江眠月:...... 不說話沒人當你是啞巴。 小屁孩,長本事了啊, 還掃我面子。 后來, 在去村莊的路途中, 都彌漫著一股無與倫比的尷尬。 直到下了車, 特戰(zhàn)隊員們各自散開去干自己的活兒,原地只留下三個人的時候,扶桑紅撲撲的小臉才漸漸緩和過來。 “傅警官, 你叫我們來,是要干什么?。俊狈錾]好意思再開口說話,江眠月先問了。 傅希面無表情, 垂下眸,睨了扶桑一眼。 她眼睛黑白分明,明亮清透地看著他,長了這么多年,身高倒是高了不少,總算不再像小時候那樣,矮矮的,只到他胸膛。 小姑娘五官長開了許多,白皙的肌膚,嬌俏而明艷。 大概是沒帶化妝品來,所以她并沒有化妝,不施粉黛的臉白嫩嫩的,薄唇泛著點自然的粉,軟趴趴的短發(fā),被風(fēng)一吹就飄蕩在耳邊,整個人帶著一股隨意的美。 傅希趕緊錯開視線,長腿換了個方向,淡淡地道:“你們跟我過來?!?/br> 倆人乖乖地緊跟著傅希,不敢多說一句話,生怕說多錯多。 直到傅希在不遠處的一頂帳篷前停下,修長的手指撩開帳篷的遮簾,沖里面喊:“祺祺,出來。我?guī)Я藘蓚€jiejie來陪你玩。” 扶桑眼尖,瞇了瞇眼,當下就瞄到內(nèi)里的光景—— 帳篷里一大一小,大人腳上纏了白白的紗布,行動不便,小孩則安安靜靜地坐在帳篷的角落拎著一顆石頭在玩。 叫祺祺的小男孩被傅希誘哄了出來,傅希這才轉(zhuǎn)身,跟扶桑說明了一下情況:“這個小孩,mama死得早,從小到大一直是爸爸在照顧。地震后,本來是要送去保護站和那些婦女孩子一起住的,但是他有癲癇。這里的家家戶戶,每戶人家生的孩子都很多,基本上連自家的都顧不上來,更不用說去幫別人照顧一個患有癲癇的孩子了,所以,他爸爸把他留在了身邊。昨天很不幸,他爸爸修房子的時候從高層摔下,現(xiàn)在行動有點不方便,若是發(fā)病了也不好照顧。所以,你們來照顧一下?!?/br> “在這兒附近陪陪他就行,別走太遠。若是發(fā)病了,快給他吃藥,必要時塞住他的嘴,避免他咬舌。” “好,我知道了?!狈錾4钌闲∧泻⒌募绨?,笑著朝傅希點點頭。 傅希淡淡瞥了她一眼,臨走前,不忘拋下一句話:“注意安全,有事記得找我。” 才抬腳走開。 待傅希走后,那種詭異的壓抑感才突然消失。 兩人肩膀一塌,松了口氣。 江眠月樂呵樂呵地“呦”了一聲,朝扶桑邀功:“看我搶的好差事,這活多輕松,不就是陪小孩玩嗎?我最喜歡了?!?/br> 扶桑冷冷地掃她一眼,不客氣地潑冷水:“我倒不那么覺得,我們還是認真點看好他吧,人家爸爸那么信任我們,萬一真出事了,就不好交代了?!?/br> “我很乖,我很好看的。”小男孩對于她們的對話似懂非懂,懵懵地接上一句。 “是嗎?”江眠月彎下腰,摸摸他的腦袋,手心摩挲著他扎人的寸頭短發(fā),“我也看出來了,你真的很好看,也很帥呀?!?/br> 小男孩努了努嘴,總覺得這句話哪里不對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