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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唇上親了一下。 傅希的唇軟軟的,薄薄的,帶著點兒涼,但是觸感出乎意外得好。 扶桑貼在他的唇邊,小聲問:“要不要我在這兒陪你睡?” 她說話的時候,特意加重了“睡”這個字眼。 “嘶......” 傅希頭腦發(fā)脹,他當然知道扶桑指的睡是什么意思,即便如此,原本架在身上緊緊繃住的那根弦還是不可避免地被撕裂開。他黑眸驟然瞇了瞇,伸手把被子外的扶桑撈進來,直接壓在身下。 扶桑抬眸看他,杏眸微亮,小手不斷作亂地在他的腰腹上撩,輕輕地摸下去,能摸到分布均勻的腹肌和性感完美的人魚線。 男人眼神微微一暗,不懂她突然的熱情來自于何處?或許是以為自己姨媽在身不敢動她,所以才肥著膽子過來,盡占他的便宜。 傅希扯唇笑了笑,沒有阻止她的漸漸往下的動作,反而喉嚨干澀地引誘著她:“桑桑,再往下點,嗯?” 扶桑一驚,偏不如他意,把手縮了回來。 正準備側身溜出他的身下,不妨被男人一下逮住,控住她的手,不讓她動。 還貼著耳邊,眼神極深極濃稠,嗓音啞到極致地開口:“我們再試一次那晚的事情,好不好?” 扶桑雙眼直勾勾地盯著他,聲音變得很輕,這輕里似乎還纏繞著薄薄的淺笑,慢悠悠地吐出三個字:“想得美?!?/br> 扶桑:“你敢強迫我,我就告訴我媽?!?/br> “你小學生嗎?” “不,我是你的寶寶,我還小。你敢否認?傅希,你否認一次試試?” 傅希:...... 傅希一口郁氣悶在心頭,被撩得不上不下的,偏偏還得不到紓解。 只能緊緊地抱著她,快速睡下去。 翌日,生物鐘讓他醒來,才把睡熟的扶桑輕手輕腳地抱回房間。 扶桑真正醒來的時候,窗外已經(jīng)日上三竿,太陽烈烈地照著,絲絲縷縷的陽光透過窗紗漫進室內(nèi),平添了幾分暖意。 寧婉余提著水桶從外頭洗完衣服回來,見她衣衫不整、頭發(fā)亂糟糟地邁出房門,輕嗤了一聲,嘲諷道:“養(yǎng)了二十幾年的女兒,總也不見勤奮?!?/br> “媽?!狈錾獾萌鶐妥庸墓牡?,“你一天不數(shù)落我,心情就不順暢?” 在外人看來,寧婉余這樣的蘇州女子,定是眉眼如畫,溫婉漂亮,連說話都是輕柔入骨的類型。 可惜錯了。 再溫婉的媽,也逃不開每天數(shù)落女兒的命。 扶桑見寧婉余轉身去了后院晾衣服,不再理她,快速去廚房把早就熱好的包子和牛奶端出來,一個人靜靜地坐在飯桌前吃。 熱騰騰的包子,她一個接一個地塞進嘴里,吃得腮幫子鼓鼓的,臉蛋圓圓,可愛得不行。 見寧婉余晾完衣服返了回來,她眨眨眼,出聲問:“媽,傅希去哪了?怎么一個早上都不見他啊。” “我跟他說最近嶺長大街那頭有節(jié)目在搞,可熱鬧了。這不,為了帶你去看看,找前面那條巷的梁叔借車去了?!?/br> 扶桑又塞了一個包子進嘴里,吸一口牛奶,含糊道:“你告訴他去梁叔那兒借車的?” “不然是你啊,你睡得跟豬一樣?!?/br> “……” 扶桑翻了個白眼,被氣得差點噎過去。 果然,等她換好衣服,照著鏡子精心化了個淡妝后,院子里就響起了摩托車雜音較大“轟隆隆——”的引擎聲。 扶桑從房內(nèi)走出去,剛好可以看見男人一米九幾的個子,長腿輕而易舉地從車上跨下來,穿著日常的黑衣黑褲,長腿邁開,走近她。 如墨的眸淡淡瞥她一眼,伸手掐了掐她嬌嫩的臉蛋,冷不丁冒出一句:“今天帶你去玩,其實你可以化個妝,我不介意你更漂亮一點?!?/br> 作者有話要說: 化完妝覺得自己美美噠的扶桑:……(直男就是直男。 35、35 ... “今天帶你去玩, 其實你可以化個妝, 我不介意你更漂亮一點?!?/br> “......” 扶桑一口口水差點沒把自己給嗆死, 直男就是直男。 她冷冷地抬眸,一字一頓地提醒:“我已經(jīng)化了?!?/br> “......” 這下輪到傅希尷尬了。 * 最后, 倆人把這篇翻過去。 傅希單腿跨上摩托車,雙手捏緊方向柱,沖扶桑挑了挑眉,示意她上來。 蘇州這片小鎮(zhèn)巷子窄,不適合開四個輪的轎車,所以摩托車異常得多。 扶桑從小到大見過無數(shù)的男人騎摩托,有班里不學無術的痞壞小子帶著自己喜歡的姑娘兜風,也有趕著上班開著摩托從巷子里一飛而過的青年...... 她一直覺得這是一件特別帥的事情。從小到大, 她在蘇州唯一的夢想就是坐一次摩托車的后座,圈緊爸爸或者喜歡的男人的后背,迎著冽冽的冷風, 從巷里一閃而過。 偏偏, 一直都不能如愿。 直到今天, 傅??缱谀ν熊嚿? 長腿輕而易舉地撐著地,冷毅的下頜微抬,示意她坐上來。 竟讓她一時間看得恍了神。 扶桑舔舔下唇, 盯著他看了幾秒,隨后雙手搭在他的肩膀跨上了車,纖細的胳膊圈住他的后腰, 臉頰貼近他的后背。 在摩托“轟隆隆”的引擎聲中,輕聲柔語地問:“你怎么會這個?” “剛入伍的時候,在隊里訓練過?!?/br> 車子發(fā)動出去時,扶桑柔滑的黑發(fā)在空中隨風飄散,纖細的雙手摟緊了些,兩人大腿肌膚相觸,她感受著他的灼熱。 因為方向有些不對勁,她好奇多問了句:“我們要去哪?嶺長大街嗎?” “不是,先去一個地方?!?/br> “那是哪?” “去了你就知道?!?/br> 扶桑咋了咋舌:“這么神秘……” 摩托車開動的聲音振聾發(fā)聵,巷子里沒人,車速越來越快,扶桑第一次坐這玩意兒,有些害怕。 手在他身上纏的緊得不能再緊,上半身的柔軟盡數(shù)貼在男人身上。 像一對瘋狂的戀人,穿行在溫婉柔情的蘇州,做著狂野的事兒。 沒過片刻,竄了幾條巷后,車子在一家老牌子旗袍鋪停下,扶桑心下了然,下車的同時,朝他耳邊吹氣,曖昧道:“你喜歡我穿這個?” “就試試?!?/br> 試試......?鬼才信。 扶桑繼續(xù)追問:“你怎么知道這里有家旗袍鋪的” “剛剛路過看見的?!?/br> 原來如此,扶桑在腦中想象成了:傅希在路上看見旗袍店,然后希望她穿上給他看看。 原來,他也是個“旗袍控”。 這家鋪子離家不遠,扶桑在這兒買過幾套,對老板有點兒熟悉。 她一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