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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種子給他,一本正經(jīng)抬起頭對他地說:“其實我是妖精,你拿著這個種子跳下船可以隱藏你的氣息?!?/br>這個倒是真的,這個種子可以偽造出木靈根的氣息,不過現(xiàn)在皮奧估計說什么他都會做。“可是你怎么辦?”柳言希擔(dān)心不已地握緊了手里的種子,手心沁出的汗珠幾乎把它浸透,事情都太突然,他還沒明白發(fā)生了什么,只是本能地焦急擔(dān)憂皮奧。“他們抓的是你,快走!”皮奧看不過去這個家伙磨磨唧唧,動用最后一絲力量,用力一推,把毫無防備的柳言希從船艙打出船去,做完之后皮奧真的就累昏過去了。作者有話要說:喲吼吼,柳言希一定會腦補他把皮奧不可描述采補了,現(xiàn)在沒反應(yīng)過來,等下就會痛苦、憐惜、后悔bb的,皮奧在他心里的形象就是一個深情無悔的白蓮花~粗長開心嗎?明天考試不更新了,斷更一天喲(*/ω\*)第49章奮力更新皮奧暈過去不久后,得知周燁死訊被迫停止修煉的大師兄慕容寒就御劍匆匆趕來,帶領(lǐng)著幾個內(nèi)門弟子搜查寶船。因為沒有人cao縱,寶船停滯在云海中止步不前,很可能是已經(jīng)被人丟棄了,但是慕容寒清冷疏離的眉眼滿是警惕,還是小心地上船,提劍挑開船艙艙門,果然是空無一人。就在他細細查探完畢準備離開的時候,低頭忽然之間發(fā)現(xiàn)了什么,彎腰拾起來一看,竟是一株幾乎枯萎了的靈草,如果不是那若有若無的靈氣,可能他還發(fā)現(xiàn)不了這是一株靈草。慕容寒微微蹙眉,手心里的靈草不過手掌大小,原本纖細嫩綠的葉片似乎被火灼燒過一般,發(fā)黑蜷曲,潔白如玉的細草莖也暗淡發(fā)黃,再低頭看了一眼地上散落的白袍,以及那個黑色的匣子,慕容寒若有所悟。“大師兄,這里都沒有,一定是被那個人賊人逃了,我們還追嗎?”一個內(nèi)門師弟跑來詢問,神情熱切,似乎是對謀害同門的柳言希憤憤不平,等著慕容寒下決定。“你們下去找找,我回一趟師門稟告宗主?!薄笆?!”幾個內(nèi)門弟子不疑有他,畢竟大師兄平日里的為人都很正直無私,大家也是發(fā)自內(nèi)心的尊敬信服他,根本不會認為他竟然私藏靈草。這株被火燒過一樣的靈草就是皮奧,慕容寒把皮奧藏入懷里,還不忘拿上了他的手機,伸手一變就把寶船縮小了,御劍飛行,如同一道流星閃過,回到師門向悲痛欲絕的宗主展示了寶船,卻不知道為什么隱瞞了皮奧的存在,對他的猜測只字不提。“易寒,你已經(jīng)是要突破元嬰期了吧?”困在分神期多年沒有突破的宗主,如今又遭喪子之痛,目光頓時混沌蒼老了許多,看著跪坐他面前的慕容寒給他匯報情況,最終做出了決定。凌云宗宗主雖然資質(zhì)并不是如慕容寒一樣的天縱之才,并且有些偏心自己的兒子周燁,但是他并不是一個庸才,他知道自己已經(jīng)難以突破,除非有大機緣在身,否則壽元不繼,而眼看青蘿秘境即將開啟,又出了周燁這樣的大事情,為了讓凌云宗下弟子的安心,他必須確立慕容寒的未來宗主之位。凌云宗人心惶惶,慕容寒作為大師兄成為下一任宗主的確是讓人安心了不少,而被當做依靠的慕容寒在接受了這個責(zé)任后,第一件事就是回房間把皮奧找一個地方種上。白玉花盆,用五彩靈石墊底,再鋪上一層藥草園的泥土,小心栽種,用靈氣滋養(yǎng),龍泉水澆灌,這才讓皮奧從原本焦黃干枯的雜草,變成水潤翠綠的模樣,總算有些適宜花盆的模樣,終于不再會被師弟們用關(guān)愛審美異常的目光注視,慕容寒心情舒暢地撥弄著皮奧的手(?)。綠油油的,像是一株小草,葉子纖長扁平,上端微微彎曲。每次觸碰的時候,那柔軟的葉片就會上下晃動著,即使這么做很無聊,但是慕容寒每天依然會樂此不疲地做這件事,尤其是在知道了這株看似其貌不揚的小草其實是皮奧以后,他平淡如水的修仙生活多了一份期待。慕容寒真的皮奧有很多有趣的秘密,但是他現(xiàn)在受傷被打回原形,他所能做的也就是盡力幫他恢復(fù),至于再一次變成人形就需要皮奧的造化了。終于有一天,陽光透進窗口,氤氳著溫馨的淺白色,洋洋灑灑的微光籠罩著碧綠的葉片,而葉片間有一株小花苞,看那淺綠色的花苞想來不出幾天就會開花了。慕容寒素來清心寡欲,但是看到這一幕也忍不住心生歡喜,他期待地摸了摸那嬌嫩的小花苞,柔軟細膩地觸感讓他忍不住輕輕印下一吻,漆黑的眼底滿是澄澈的欣喜。已經(jīng)有幾百年了,慕容寒已經(jīng)無聊了幾百年了,至于有一個人讓他心生波瀾,曾經(jīng)擁有的感情一點點回歸,欣喜、好奇、期待、擔(dān)憂……雖然還很淺淡,但是一度以為自己已經(jīng)冷心絕情的慕容寒來說,不管怎樣,總而言之,皮奧的出現(xiàn)都是一個驚喜。慕容寒是很期待這株植物開花的,因為這或許就意外著皮奧的蘇醒,他雖然擅長靈魂上的損傷,但是皮奧只是因為過度消耗而昏迷,并不是有所損傷,只能靜靜地等待。又過了幾天,花骨朵的顏色終于顯現(xiàn)了出來,是淺淡的紫色,而這一發(fā)現(xiàn)讓慕容寒更加期待的同時,更是每天都與那一盆植物形影不離,生怕一個不瞬間那草就開花了,皮奧就跑了。慕容寒愈發(fā)專注于它,每日清晨傍晚都要檢查一遍,那淺綠色的小花苞已經(jīng)變成了淺紫色的花骨朵了,隱隱有盛開的預(yù)兆。終于一天早上,慕容寒從突破金丹期的修煉中睜開眼睛,正要出去匯報師尊,忽然欣喜地扭頭,一個十六歲左右的男孩靜悄悄地出現(xiàn)在他的桌子上,那張白凈可愛的臉蛋上被陽光照射的氤氳著澄凈的暖意。少年淡色的唇緩緩勾起,帶著令人心動的溫暖,不禁讓人期待睜開眼后,那雙如同琉璃般的雙瞳里又會閃耀著怎樣動人的光芒,慕容寒再看少年身后的花盆,那株植物已經(jīng)開了花,淺紫色的小花綻放,花瓣柔軟地舒展開來,果然是他。慕容寒很有先見之明的在一整張桌子上只放了一盆花,伸出手很自然地把渾身不著寸、縷的皮奧從桌子上抱了起來,寬大的衣袍輕松地把他蓋住,然后放在床上。眼前的少年穿著有些寬大的白色長袍,領(lǐng)口有些松散地蕩在胸口,露出了細膩白皙的頸脖,而少年柔軟的頭發(fā)有些凌亂,那張精致的臉上最為引人注目的是一雙水眸,澄凈的眼睛里帶著一片迷茫地看著自己,似乎完全沒有明白自己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