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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什么?!?/br>“……所以?”不太懂史蒂夫這是什么意思,鬼上盾先生一臉懵逼。“所以,現(xiàn)在斯塔克先生要為你做個檢查。我想,他只是公事公辦,絕對沒有要冒犯你的意思,希望你也可以克制一下——”“……不要砸他臉上?”“不?!弊钍苊绹嗣駩鄞鞯膽?zhàn)士,正義的燈塔史蒂夫羅杰斯真誠搖了搖頭:“——是讓你不要連我一起砸?!?/br>林恩:“……”托尼:“……”由此可見,隊長對自家盾牌的心理陰影到底是有多大。深感自己無fuck可說,托尼朝天花板翻了個白眼,有氣無力地揮揮手,讓dummy把林恩提溜到了實驗臺的掃描儀上。“收集數(shù)據(jù),jar?!?/br>藍色的線型光線有規(guī)律的掃過盾身,虛擬面板上的數(shù)據(jù)不斷波動著。按照拖托尼的吩咐,賈維斯將林恩從頭到尾徹底掃描了一遍,雖然用時很短,但精確程度卻絲毫不打折扣。“怎么樣?”看著面板上的波值變化漸漸停了下來,史蒂夫走上前,只是瞥了眼那些他看不懂數(shù)據(jù),就把目光放在了托尼身上。“嗯……”仔細觀察了會兒,瞳孔中燃起不加掩飾的興味,托尼看向林恩的眼神有了些許變化:“很特別的腦電波?!?/br>“有多特別?”雖然說的是自己,但林恩并沒有接話,而是由史蒂夫繼續(xù)發(fā)問。“你的盾牌會有腦電波這件事已經(jīng)夠特別了,cap?!?/br>習慣性噎了史蒂夫一句,托尼伸手調(diào)整了下虛擬面板上的幾個數(shù)值:“最開始我只是以為你應該是個有特殊能力的變種人,或者被變種人的能力控制,意識偶然脫離身體進入了無生命物體中……但現(xiàn)在,我不這么想了。”語氣依然是一貫的漫不經(jīng)心,但目光卻慢慢銳利起來。托尼看著面前似乎有點懵逼的盾牌,不知是在恐嚇誰,聲音一下子變得低沉:“不用去找那位教授,我現(xiàn)在就可以告訴你,cap,你盾牌里的小可愛被人下過催眠或者暗示——”“你知道這意味著什么嗎?”心一下子沉了下來,就算已經(jīng)完全不記得自己的事,林恩也還是明白的。會被植入暗示,無論最初為了什么,又要達成什么目的,只要這種情形出現(xiàn)在某個人的身上,都昭示著他的身份絕對不可能簡單。更有甚者,他可能就是為了變成如今這個樣子,才……「你真的決定了嗎?」沒由來地感覺到一陣頭痛,林恩突然覺得眼前的空氣蕩出一圈圈宛如流水的波紋,托尼的臉、史蒂夫的臉、還有滿室難耐的沉默都悄然褪去,取而代之,是一幕幕如同隔著水霧的影響,即便他并沒有關(guān)于此的任何記憶,他卻也能明白,那些都是被自己遺忘的過去。「一旦接受這個任務,在完成之前就再也無法退出,我想你應該清楚這一點?!?/br>有熟悉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帶著上位者特有的傲慢與高高在上,仿佛能夠洞悉他每一次思考的軌跡。林恩想不起來這個聲音的主人究竟屬于誰,但本能地,在林恩還沒意識到之時,他就已經(jīng)對他生出了帶著些厭惡的親近和信賴。很復雜的感情,卻也非常奇妙。林恩不由自主屏息凝神,然后,便聽到了自己帶著疲憊和漫不經(jīng)心的聲音:「無所謂,我又不是沒有做過這種事?!?/br>「要是我告訴你很可能會死?」「那就死吧。」林恩不知道自己說出這話時究竟抱著什么樣的感情,即便隔著回憶,那難耐的沉默依然如同病毒般蔓延在空氣中,靜得讓人喘不過氣來。「你應該相信我。」或許是察覺到氣氛實在太過壓抑,很快,他又一次聽見自己的聲音響起。這次,隱約帶了些微不可覺的松融:「無論多危險的任務,我都從來沒有失敗過……你應該相信我的,麥考夫?!?/br>「……或許吧?!?/br>那人似乎輕輕嘆了口氣:「在這一點上我毫不懷疑,你從來都是個合格的間諜。」“說不定他就是個合格的間諜呢?!?/br>回憶與現(xiàn)實的尾音重疊在一起,將林恩從怔愣中喚醒。托尼斜靠在實驗臺邊,抄著手懶懶看著面前安靜的盾牌,可說出話卻遠比他所表現(xiàn)出的尖銳。迎著鋼鐵俠意有所指的目光,林恩輕輕抖了抖盾身,想要說些什么,卻發(fā)現(xiàn)自己完全沒有辦法反駁。不清楚的地方太多,不能坦然地承認,也不能心安理得地否決。于是,他最終只能沉默。“我不覺得有誰會派一個連自己都不記得的間諜來,托尼?!彼坪醪⒉惶珴M意鋼鐵俠的這個結(jié)論,史蒂夫搖了搖頭,眉心微微皺起:“腦電波并不能作為決定性的證據(jù),我們最好不要隨便這么指責?!?/br>“但我覺得已經(jīng)夠了。”聳聳肩,并不把隊長的話放在心上。托尼揮手讓賈維斯把檢測結(jié)果儲存起來,眼神卻依然黏在僵硬的林恩身上:“這個時代比你所想的可怕多了,隊長,你也最好不要隨便就相信什么人?!?/br>“是這樣。”撈起盾牌,感覺到林恩現(xiàn)在情緒波動有點大,史蒂夫安撫般敲了敲中央的五角星,示意他不要著急:“那么,‘隨便就相信什么人’之中也包括你嗎?”“……你覺得是就是吧。”完全沒發(fā)現(xiàn)一個舊時代的老冰棍打起嘴仗也溜得沒邊,托尼朝天花板翻了個白眼,有點意外美國隊長竟然真的會這么護崽子。果然,一起在冰里睡出感情來了是嗎?“我只是提供這么一個可能性,沒說一定會是這樣,cap……理解一下二十一世紀的幽默感對你來說有這么困難嗎?”拿起咖啡杯擋住臉,總裁爸爸哼了聲。事實上他只想知道鬼上盾的原理,對林恩的身份一點都不感興趣,也沒心情去查,反正他又沒有跑進自己的戰(zhàn)甲里,既然隊長看起來一點都不介意,那他還較真?zhèn)€啥。這么忿忿想著,托尼伸出手,掌心向上攤在史蒂夫面前。“把盾給我,你可以走了,有其他結(jié)果我會通知你?!?/br>“林恩一定要留在這里嗎?”表情明顯有點猶豫,史蒂夫站在原地,沒有動。“對。”想了想,覺得自己還是應該理解一下空巢九十歲老人的痛苦,托尼強忍住繼續(xù)翻白眼的沖動,把臉從杯子后伸了出來:“留下你的盾,或者你陪你的盾留下,選一個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