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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莫名的、別人手里握著你自己不知道的黑歷史的緊張感……雖然有點被安慰到,但好像更拘束了怎么辦?看了眼腿上陷入哲學狀態(tài)的盾牌,查爾斯笑著搖了搖頭。他和林恩認識很久,自然見過他本人是什么樣。因此,即便是作為美國隊長盾牌的現(xiàn)在,就算不動用心靈能力,查爾斯依然能夠從每個不經(jīng)意的動作里看出端倪,能夠看透那在堅硬的振金之中隱藏著的,到底是一個怎樣獨一無二的靈魂。有些事,他確實想要告訴他。但是,現(xiàn)在還不到時候。這么想著,查爾斯停下輕敲盾牌的手,眉頭微微皺起,看向窗外透過木棱灑入的陽光。——那一天,好像也是這么個晴朗的日子。“教授?!卑l(fā)覺查爾斯的動作突然停了下來,林恩從沉思中回過神,卻只來得捕捉到那人眼底一閃而逝的恍惚。他頓了頓,突然想起來快銀在斯塔克大廈門口說過的話:“您是不是也不會告訴我任何事?”“也不一定。”一聽就明白林恩肯定在皮特羅那里碰過軟釘子,查爾斯低下頭,笑得有點狡黠:“如果你想知道關于我的什么,我一定一點不漏地告訴你……就算都是私人問題也沒有關系。”林恩:……好像突然被撩了是我的錯覺嗎?“謝謝,你曾經(jīng)一定很招女孩兒喜歡?!?/br>憋了半晌,才終于想起自己應該說點什么。林恩仰視著查爾斯藍得仿佛要將人溺斃的眼睛,默默感慨了句。雖然,一般招女孩兒喜歡也同樣意味著一件事:“你肯定也沒有女朋友?!?/br>“……”有那么兩秒鐘,查爾斯的笑容凝固在了臉上。而林恩依然一無所覺。一旦確定自己此行很可能會一無所獲,他現(xiàn)在也有點提不起精神:“那么,還有什么是您可以告訴我的嗎?”雖然這么問了,但林恩實際上沒有抱什么希望。畢竟史蒂夫最開始會聯(lián)系教授,也只是寄希望于他能解決自己的能力后遺癥問題,遇見熟人完全是意外,既然快銀和x教授都已經(jīng)那樣說了,他總不能砸人家臉上,逼著人家把一切都告訴他。更何況,讓x教授因為自己失信于人,林恩本身也不愿意這樣。所以,當他看到查爾斯沉默了很久,卻沒有否認,而是輕輕點了點頭時,他很難掩藏自己語氣里過度的驚訝。“雖然不太多,但仔細想想的話,應該也還是有?!?/br>似乎陷入了有些糾結的境地里,查爾斯微微皺眉,不知在考慮些什么。但片刻之后,仿佛得到了什么啟示,他表情忽然變得堅定起來,而看向林恩的目光也發(fā)生了些許變化:“……這可是你默認的?!?/br>“什么?”沒有聽清查爾斯最后一句嘟囔,林恩不解。“沒什么,只是突然想通了一些地方,關于那個約定?!?/br>連聲音都變得輕快起來,查爾斯輕輕敲了敲盾身,嘴角又重新露出了溫和的笑容:“你確實應該想起一些事,林恩。那些最讓你珍惜的東西,要是就這么忘了,連我都會為你感到遺憾的。”這么說著,眼神直直落在林恩身上。雖然查爾斯什么都沒有做,但林恩明顯能夠感覺到,有什么在拉扯著他的意識,奔向那從自己醒來之后,就被籠罩在一團迷霧之中的過去。“每個人的記憶就像白紙上的畫,越描繪就越清晰。而那些你經(jīng)常回想的東西,同樣會被大腦摹寫,留下比其他記憶更深刻的影子?!?/br>查爾斯的提醒似乎越來越遠,林恩本能感到一絲不安,卻很快被對自己過去的執(zhí)著所消磨。“只有一點點而已,我應該不算違約吧……”最后的聲音定格在x教授的喃喃自語上。校長辦公室的裝飾從視線中褪去,取而代之,是一片清晰如同電影的昏暗房間。「喂?!?/br>聽到有誰呼喚的聲音,林恩抬頭望去。這個人,他曾經(jīng)見過。「喂?!?/br>站在陰影里,看著眼前仰面躺在訓練場中間的男人。巴基等了一會兒,還不見有什么動作,就像死了一樣,只能出聲叫他。「嗯?」雖然就出了口氣兒,依然跟咸魚一樣癱在地上。但好在那人也沒無視他,懶洋洋應了聲:「休息時間結束了?」巴基沒有再說話,只是默認,跟他一向沉默寡言的形象并沒有什么不同,不過卻激起了那人的玩心。支起腦袋朝這邊看了一眼,他笑了笑,那雙原本棕綠色的眼睛在燈光下泛出隱隱的淺灰和海藍,浩瀚深邃,就像一只眸中住著星空的貓。四目相對,確定巴基正在注視著自己。那人挑了挑眉,腦袋又重新跌回地面,砸出‘咚’得一聲輕響,但顯然沒人在乎。「叫我的名字。」他笑瞇瞇地開口:「叫我的名字,我就起來繼續(xù)跟你打?!?/br>「……」好像每次皮爾斯來讓自己教他格斗,總是會出些這樣的幺蛾子。即使是巴基,現(xiàn)在也難免會出現(xiàn)一些類似于無奈的情緒,然而,對于這種家伙,他又實在沒有什么好的解決辦法。于是,沉默了會兒,巴基終于率先妥協(xié):「林恩?!?/br>尾音飄散在空氣中,卻無法輕易從舌尖抹去。伴隨著房間里細微的回聲,他直接走上前,似乎打算小混蛋再不起身,就自己直接動手的樣子。「再喊一聲?」占了便宜就想得寸進尺,林恩朝天花板揮了揮手。但當他的余光瞥見巴基超這邊走來的腳步,立刻認慫,一骨碌從地上爬了起來。「好好好,我知道錯了?!?/br>站在訓練場中央,就著頭頂昏暗的燈光觀察巴基的表情。林恩嘆了口氣,摸摸臉上還沒好的淤青,有點無奈:「所以,能不能下手輕點?!?/br>「好?!?/br>點點頭,巴基一口答應。然后,過了不到五分鐘,林恩又成功地躺回了地上。「……啊,你個騙子?!?/br>頭頂搖晃的燈光似乎在明晃晃地嘲笑自己,他有點不適地抬起手,遮住眼。他早該知道的,冬兵的‘下手輕點’在認知上就跟自己有無法調和的差別,而巴基也顯然沒意識到,他現(xiàn)在的身份是個剛學了幾個月格斗的普通人,不是專業(yè)訓練的殺手。能在冬兵手下堅持五分鐘已經(jīng)是上帝開眼,更別說再冷不丁被那條機械臂抽個大耳刮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