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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下移到明顯消瘦的腰身,又在他微微染上些鮮紅的長褲上頓了頓。大偵探垂下眼,心中有譜,卻難得什么都沒說。只是站在原地,看著他和華生一起檢查兇手的裝備,側(cè)臉認真而又凝重。“應該是個受過專業(yè)訓練的殺手?!?/br>從口袋搜出整整一把子彈,還有好幾個極具威力的手。雷,估計就是打著要他們死在這里的主意來的。約翰有些后怕地深吸口氣,實在不敢想象要是林恩沒有出現(xiàn),會造成多么嚴重的后果。而林恩觀察到的比他還要多一些。手掌中握槍的繭,手上利刃砍出的傷口,渾身充滿爆發(fā)力的肌rou,以及——熟悉骷髏的紋身。眼神一瞬間變得銳利起來。他不動聲色拉下那人的衣袖,蓋住右臂上猙獰的青色標記,沒有聲張,只是輕輕皺起了眉。手也伸得太長了吧,九頭蛇。簡直是反派界的業(yè)界毒瘤。目送著那人昏迷著被蘇格蘭場抬走,林恩默默翻了個白眼。雖然能肯定不是來找他的,但既然倫敦也有他們的暗線,那發(fā)現(xiàn)自己在這里只是遲早的事。不過,還有時間。搖搖頭,隨即也不再讓自己去想這件糟心事。他跟著夏洛克和約翰走進221b,在和房東太太打了招呼之后,非常自來熟地坐進了起居室唯二的單人沙發(fā)中。“那是我的沙發(fā)。”剛從門邊轉(zhuǎn)過身,就發(fā)現(xiàn)自己的位置被人占了。夏洛克長腿一邁,兩三步走到林恩面前,不滿晃了晃那張正對著兩張沙發(fā)的板凳:“這才是你該坐的地方?!?/br>“可那不是你的委托人的位置嗎?”癱在沙發(fā)里巋然不動,林恩就出了口氣兒:“我又不是來找你辦案子的。”“那你可以坐到對面去。”夏洛克依然非常不滿。“哦不,對面那個位置是你男朋友的,我可不能未經(jīng)允許就私自霸占?!?/br>“嘿?!痹趶N房里給三個人煮咖啡,約翰聞言探出頭:“再說一次,我可不是他的男朋友。”“現(xiàn)在不是,早晚會是?!笔忠粨],根本不覺得這個問題是個問題,林恩非常斬釘截鐵。約翰:……今天也有人以為我和我室友有一腿。怎么辦,急,在線等_:(′_‘」∠):_。“不過,你怎么知道哪個是我的沙發(fā)?”端著三個茶杯從廚房里走出來,他看著起居室里還在互瞪的兩人,有點好奇。“它告訴我的。”隨口回答。林恩接過自己的咖啡,嘗了一口,發(fā)現(xiàn)味道不錯,剛想抬頭表達一下感謝,卻發(fā)現(xiàn)約翰似乎還在等著自己的下文。“然后呢?”已經(jīng)習慣了夏洛克的觀察和演繹。約翰顯然以為他也會如此,眼露期待:“它怎么告訴你的?”“……它就那樣自己告訴我的啊。”不太懂約翰在期待什么,林恩有點懵逼。而另一邊,依然沒有搶回自己沙發(fā)的夏洛克終于怒了。他伸出手,如鋼鉗般緊緊抓住林恩的胳膊,像拖死狗一樣直接把他從自己的沙發(fā)里拖了出來,扔到對面,打斷了兩人明顯不在一個頻道上的對話:“別指望林恩能給你做出什么演繹推理,醫(yī)生?!?/br>拿起腳邊的小提琴,撥出幾個奇怪的音,大偵探鄙夷地瞥了那條維持著被扔姿勢、動都懶得動的咸魚一眼:“一點小聰明而已,他從來都只會這樣招搖撞騙。本質(zhì)上還是個和你一樣愚蠢到可愛的凡人?!?/br>“……噢,上帝。這樣的男朋友還留著干什么,過圣誕節(jié)嗎?”朝天花板翻了個白眼,林恩朝身邊饒有興趣盯著他們的約翰抱怨了句,又看向夏洛克,一臉忍受不了:“而且,你居然說我愚蠢?當年相信自己小提琴真會說話的人難道是我嗎?”“那還不是你和麥考夫合起伙來耍我??!”提起黑歷史就異常惱火,黑發(fā)偵探手指一劃,在小提琴上撥出一道刺耳的噪聲:“天才的大腦偶爾也會被凡人欺騙,這沒什么大驚小怪的?!?/br>“等等……你是說,夏洛克相信他的小提琴會說話過?”直到現(xiàn)在才跟上兩人的節(jié)奏,約翰仿佛聽到什么不可思議的事般,瞪大眼:“那時候他多大?”“十五,還是十六?我有點忘了。”不顧偵探瞪著自己的目光,林恩想了想,非常愉快地把黑料都抖了出來:“那時候他青春叛逆期,又長了個高功能反社會的腦袋,誰也不理。麥考夫怕他憋出來什么問題,讓我去,嗯,關心一下他的情況。”當時他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能力沒多久,還不能很好的控制。于是,只不過是想跟夏洛克的小提琴交流交流,了解下他最近的近況,結果一不小心把自己給困在了里面……反正那段時間夏洛克和麥考夫都嚇得不輕。只不過,前者是因為發(fā)現(xiàn)小提琴居然會說人話,后者則是因為苦惱要把他怎么從小提琴里弄出來。然后嘛,那之后整整一年,夏洛克都沒再跟他說過一個字。“你都不知道我在大學里過的都是什么日子?!?/br>歪在沙發(fā)里,似乎是因為想起那時候的不堪回首而臉色發(fā)白,林恩連聲音也開始變得有氣無力:“我們兩個住在一間宿舍。他每天凌晨2點準時開始拉小提琴,把我吵醒之后自己再去睡覺。白天帶回各種危險的化學物品在我房間里搞實驗,有一次還翻出我訓練帶回來的**,差點把整棟樓都給炸了……”“他現(xiàn)在也還這樣?!痹铰犜接泄缠Q,約翰忍不住頻頻點頭。“所以請允許我向你表達最由衷的敬意,醫(yī)生?!绷侄鞯恼Z氣非常誠懇:“我發(fā)誓,如果現(xiàn)在再讓我和夏洛克同居一個星期,他絕對會從一個討人厭的室友變成一具討人厭的尸體。”“你可以試試?!?/br>手里的琴弓’啪‘一聲敲在林恩腿上,成功讓他閉上了嘴。夏洛克抬起眼皮,屈尊降貴看了眼他越來越白的臉色,聲音微微有些發(fā)沉:“但我現(xiàn)在不想跟一分鐘流失一百毫升血液的人說話……約翰,拜托去樓上拿你的醫(yī)箱下來。”“噢,上帝!”這才發(fā)現(xiàn)林恩腿上漸漸擴大的深紅色,華生連忙照做,拿出繃帶,重新給他包扎了傷口。“槍傷?”大致看了眼,夏洛克收回琴弓,挑起眉。“一點小意外,我本來以為沒什么問題?!?/br>從醒來開始就沒空去管,林恩看著約翰小心翼翼剪開原來被血染紅的繃帶,露出其中崩裂的傷口,有些挫敗:“結果好像有點高估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