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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滿意‘嗯’了聲,一手夾著牛奶箱,一手抱起男孩兒讓他在自己臂彎中坐好,雄赳赳氣昂昂地邁開腳步走了出去,就像即將扛著槍奔赴戰(zhàn)場的士兵。一個優(yōu)秀的殺手總是能在犯錯后找到合適的解決方法,冬日戰(zhàn)士也不例外。比如,假裝那個迷路的人從來都不是自己。十分鐘后。當(dāng)林恩心急如焚地在滿超市找人時,他冷不丁聽到廣播里傳來這么條尋人消息:“走丟的林恩·福爾摩斯小朋友,你的家長詹姆斯·莫里斯現(xiàn)在正在廣播室等你,請速來?!?/br>“再播送一遍。走丟的林恩·福爾摩斯小朋友,你的家長詹姆斯·莫里斯現(xiàn)在正在……”林恩微笑著捏爛了購物車?yán)锾艉玫睦钭?,并終于對自家男朋友能不要臉到什么地步有了全新的認(rèn)識。于是,那天晚上。作為報復(fù),他等巴基睡熟之后爬起來關(guān)了臥室的空調(diào),并在三十幾度的外溫中默默用四床被子把冬兵裹成了粽子。然后,他被熱醒的男朋友在客廳逮了個正著。他們在浴室里打了一架,又打♂了一架。再然后,這一天就這么愉快地過去了。作者有話要說: 我可能馬上就要因為學(xué)車?yán)鬯懒薗WQ第五十九章巴基覺得林恩有事在瞞著他。雖然他不知道這種感覺來源于什么,但能肯定并非空xue來風(fēng)。沒有人可以忽略冬日戰(zhàn)士那野獸般的直覺,連巴基自己都不能,更何況事關(guān)那個如今他熟悉堪比自己的人,就算是有一點點不對勁,在冬兵眼里也如同黑暗中發(fā)光的燈泡一樣明顯。這可不是什么好玩的事。看著客廳另一頭那個平時很少出入的房間大門,巴基微微瞇起眼,這么想道。他們的公寓里原本有兩間臥室,一間較大的被兩人占據(jù),而另一間則就成了堆放一些雜物的地方,比如冬兵收集的那些五花八門的軍火,林恩也有些暫時用不到的東西放在里面。一般來說,除了保養(yǎng)武器,他們誰不會在那個又悶又小的房間待很久,尤其是在這種外溫超過三十度的夏天。就算巴基再喜歡他的那些小玩意,比起在蒸籠里被熱掉一層皮,他寧愿待在空調(diào)屋里抱著一杯冰牛奶發(fā)呆,而林恩自然也是如此。但就是最近幾天,巴基卻發(fā)現(xiàn)他的同居人開始有事沒事就往那個蒸籠里跑。每次待得時間不長,大概十分鐘左右就會出來,但次數(shù)十分頻繁,而且總挑在他睡覺或者打盹兒的時候,很明顯就是為了避開他的注意和追問。冬兵在發(fā)現(xiàn)之后問過一次,沒有得到任何信息。他也曾‘不小心’在林恩進去之后推門而入去保養(yǎng)他的軍火,但除了收獲小男友一個有點意外的表情外,什么都沒有發(fā)現(xiàn)。林恩·莫里斯的本事他再清楚不過了,只要是他不想讓人知道的東西,這世上沒有任何人能從他身上打探出來,連九頭蛇的洗腦機都不好使,更何況是沒法對他用任何手段,只能干瞪眼看著的冬日戰(zhàn)士了。事實上,就算兩人之間再怎么親密,對彼此保留幾個小秘密也是合情合理的。畢竟這世上還有種叫做私人空間的東西,這涉及到人和人之間最基本的尊重,而且巴基自己也不是什么都對林恩和盤托出,他并沒有資格要求那人把一切都坦誠在兩人面前,他當(dāng)然非常理解。可是,有些時候,理解卻不代表能夠接受。林恩·莫里斯一向心思深沉到讓人火大,這一點巴基已經(jīng)領(lǐng)教的夠多。他至今仍記得他最后待在九頭蛇的那段日子,雖然依舊和平日一樣笑著,應(yīng)對著他所有的索求,卻早已在心里完成了將他排除在計劃,最后把寫著分手的明信片丟在自己門前。而不久之前他們逆流時間,身處變種人學(xué)校時也是這樣,那種一模一樣的若有所思,一個人待在自以為沒有人看到的地方,盤算著什么他到現(xiàn)在為止依然不知道的東西,則又一次讓巴基感到一種失去的恐慌。所以,在冬兵眼里,林恩的隱瞞一般都不代表什么好事。他就算再想尊重同居人的隱私,但一想到這很可能導(dǎo)致的后果,巴基就無法抑制自己膨脹的控制欲,恨不得在林恩面前撕開他所有的偽裝,然后把人拖進臥室,鎖在那張過于柔軟的大床上,讓他永遠沒有力氣去思考那些會逼瘋他的東西,讓他永遠都不可能離開自己半步才好。所以,我必須知道他到底瞞了我什么。這是為了我們好。把手放在門把上,墻上的鐘表指向清晨五點,正是林恩絕對不可能醒來的時刻。感覺自己就像個偷偷摸摸抓jian的妒夫,巴基抿緊嘴角,猶豫片刻,還是下定決心,走進了同居人隱藏在這扇門后的秘密之中。冬日戰(zhàn)士具有很強的領(lǐng)地意識,甚至還有點輕微的潔癖和強迫癥,這些林恩都很了解。所以,他并沒有將自己的東西和巴基擺放整齊如陳列館的軍火扔在一起,而是在角落里放了個小小的保險箱,把那些重要但暫時用不著的小玩意兒都放在了里面。保險箱不算很新,開關(guān)都會留下刺耳的聲音和痕跡,這讓他完全能夠判斷出這些天林恩確實使用了它很多次。雖然并不知道設(shè)置的密碼是什么,但如果冬兵真想打開,卻至少有十五種方法可供選擇。最簡單的辦法當(dāng)然是暴力破拆,可那樣林恩一定會醒來跟他拼命。巴基搖搖頭,遺憾否決了這個計劃,目光在他自己的那堆東西里轉(zhuǎn)了圈,很快就提溜出了一個黑色的工具箱。‘咔——’鎖與卡槽分離的聲音并不明顯,卻在滿屋的寂靜中被無限放大。冬兵看著打開一條縫隙的保險柜,滿意扔下了手中的工具,微微用力,就將柜門悄無聲息地拉開了。林恩的東西并不算多,大部分巴基都見過。除了三四把他慣用的槍和匕首外,零零散散地就都是Q支部給他量身定做的一些小東西,以及偽造的身份證明和MI6的通行卡。目光從特工證件上那張略帶青澀的臉上略過,很快定格在角落一個陌生的小盒子上,冬兵眼神閃了閃,心中有百分之八十的可能確信,就是林恩最近反常的源頭。要看嗎?為什么不。內(nèi)心的譴責(zé)只為了了0.01秒,就被冬兵隨手丟到了西伯利亞。他下意識舔了舔嘴唇,在確定林恩依然在臥室熟睡之后,伸手拿出了那個樸素卻十分精致的小盒子。他慢慢將它打開,在看清里面究竟放置著什么東西時,一下子瞪大了眼。那是一對銀白色的指環(huán)。比起鉆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