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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寶用著,大陸中堅力量的筑基修士們,更是只能撈到下品法寶用用。在丹藥方面,極品是丹藥能呈現(xiàn)的完美狀態(tài),謝修竹前世一顆都沒見到過,重生后才通過系統(tǒng)獎勵體驗到了極品培元丹的頂級效果。可見對于法寶和丹藥來說,“極品”都是可遇而不可求的,效果和質(zhì)量足以讓人贊嘆感慨——但極品潤滑劑是要鬧哪樣?效果要體現(xiàn)在哪里,完全無痛無公害讓人欲罷不能嗎!芷楠清咳一聲:“系統(tǒng)是根據(jù)宿主的需求來發(fā)放獎勵的,至于獎勵的效果,宿主請自行體會?!?/br>……這時候為什么又裝作很正經(jīng)的樣子了。謝修竹無力吐槽,放棄了這個古怪的話題,冷靜了一會兒,道:“完全隱藏狀態(tài)可以用在兩個人身上嗎?”“按理說中二技能是只能用在宿主本人身上的呢,但您可以消耗一個任務(wù)獎勵,選擇輔助技能里的‘生死與共’,能夠?qū)⒒锇榈臓顟B(tài)與您完全綁定,您隱藏他也隱藏,您上天他也上天!”芷楠輕快地建議道。“呼……好的,我知道了?!敝x修竹長長地吐了口氣,那他的想法應(yīng)該可以實現(xiàn)。在心中定好了計劃,謝修竹將注意力重新放在了琥珀身上,只見二十多個羅婉秋籠絡(luò)的打手轉(zhuǎn)眼間已經(jīng)死了大半,剩余的一小半已經(jīng)毫無戰(zhàn)意,頻頻找機會后退,似乎是想伺機逃跑了。謝修竹正想叫回琥珀準(zhǔn)備脫身,沒想到打手們這時齊齊退到了謝擎松身后,“前輩饒命,這個人您隨便處置,咱們先告退了!”隨即一哄而散,飛快地四散跑掉了。琥珀果然停下了腳步,謝擎松此時已嚇破了膽子,偏偏煉氣六層的修為實在太低,連逃命都跑不快,轉(zhuǎn)瞬間就被琥珀抓在了手里。謝擎松驚駭至極,看著眼前這個深灰色眸子的□□少年,不住求饒:“我真的……從來沒有做過對不起哥哥的事情,我是他的親弟弟??!”琥珀勾起唇角:“這話也就謝修竹會聽聽,更何況剛剛發(fā)生的事,你就當(dāng)我倆忘了?”常言道反派死于話多,琥珀也沒工夫跟他嘮嗑,指尖伸長直接沒入了謝擎松單薄的胸膛。“妖孽爾敢!”偏偏謝擎松真是命不該絕,一道深藍(lán)色的靈箭自遠(yuǎn)處射來,直指琥珀的咽喉!這道靈箭挾裹的力量絕對不可小覷,光是破空聲就清晰得仿佛在人耳邊炸響,琥珀反應(yīng)極快,立刻收手后退。謝擎松雙目圓睜,顫抖著雙手按住自己不住淌血的胸口,上面五個血洞將整件上衣都染紅了,好在心臟還好好的調(diào)動著。他松了一口氣,隨即整個人軟倒在地,大口喘氣。琥珀退到謝修竹身邊,眉頭緊鎖:“謝修竹,好像是你爹……帶著人來了?!?/br>謝修竹點了點頭,正想開口,謝尊庭便已帶著人到了。除了他自己,謝尊庭身后還跟著三名供奉,和十多位來參加的迎奉大典的客人,這些人來自北部大陸的各門各派,均是金丹期左右的修為。還有些從中部、東部來的客人也十分“好奇”地想來看看何種妖物敢在寒羽宮附近鬧出動靜,但由于謝尊庭對他們不是特別放心,便被客氣地留在了寒羽宮中,繼續(xù)宴會招待。匆匆掃了一眼橫七豎八躺在雪地上的尸體,已沒了呼吸的羅婉秋和癱軟在地的謝擎松尤為顯眼。謝尊庭將目光移向被琥珀擋在身后的謝修竹,滿腔怒火奔騰翻涌,斥道:“孽子!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烤垢遗c妖孽廝混在一起,還犯下如此罪行——你可對得起寒羽宮的列祖列宗!”三位供奉也是濃眉倒豎,怒視著謝修竹。其余十幾位客人卻仿佛感覺十分有趣,不住地上下打量著琥珀,似乎在估量它價值幾何,能拿來煉制幾件法寶。琥珀頓了頓,對謝修竹道:“沒想到他們來的這么快……我打不過,你父親會殺你嗎?”謝修竹不問反答:“我是死不了,但你呢?你能從這里脫身嗎?”琥珀背對著謝修竹笑了笑:“我獨自脫身當(dāng)然可以,只是我還沒想好要不要拋棄你。或者之后讓那只狐貍來救你?”“我不想和你分開,”謝修竹輕聲道,“不管你是不是我要找的那個人……我身上有傳送卷軸,你不用擔(dān)心?!?/br>在琥珀怔愣的瞬間,謝修竹上前兩步越過琥珀,轉(zhuǎn)而擋在了他的面前,腦海中芷楠已經(jīng)將中二技能的臺詞念了出來。謝修竹微微瞇起眼睛,挨個掃過了眼前光是氣勢就能將許多煉氣期修士壓趴下的眾人,坦然接下他們銳利的目光,唇邊勾起一抹輕蔑的笑容:“我不是針對誰,我是說在座的各位——都是垃圾!”作者有話要說:琥珀:……喂喂,那些辣雞,他們好像是站著的??!謝修竹:芷楠給我的臺詞,我只能照著念啊!琥珀:芷楠是誰?謝修竹(羞澀臉):你確定你要知道?第27章結(jié)界……什么?!這話的沖擊力實在太大,謝尊庭等人甚至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謝修竹這是……吃了豹子膽了嗎!竟敢、竟敢說出這種話?!就連站在后面看熱鬧似的別派客人們,臉色都不太好看了。謝尊庭更是怒極反笑:“謝修竹,沒想到我竟然養(yǎng)出了你這么個好兒子!今天你做下的這些事,你可知會帶來什么樣的后果?!”謝修竹抿唇笑了笑,輕蔑不減,但由于他清秀白皙的面容,竟然添上了幾分古怪的靦腆意味,他繼續(xù)道:“對在座的各位垃圾來說,所謂的正義,就是用來描述對你們有用的東西,所謂的邪惡,就是膽敢反抗你們暴行的家伙。如果所有的道修都如此認(rèn)為,那么錯的不是我倆,而是整個扭曲的人類修真界?!?/br>芷楠給他的臺詞,其實只有第一句,接下來的話,是謝修竹自己的想法?;蛟S是因為那個人此時就站在他的身后,謝修竹心中再沒有一絲懼怕和猶豫,他抬起下巴,明亮清澈的眸子微微瞇起,揚聲道:“聽到我之前話的人已經(jīng)死了大半,那么我就再說一次:我謝修竹,從今天開始,不再是寒羽宮之人——也不再是所謂的正道修真界之人,從此橋歸橋,路歸路,沒有一絲多余的瓜葛?!?/br>“好、好、好!你是準(zhǔn)備叛變到妖物那邊去是吧?”謝尊庭氣得胸膛不斷起伏,“既然如此,我寒羽宮斷沒有放過叛徒的道理!我今天就大義滅親!——”“傳送,起!”謝修竹沒等謝尊庭動手,搶先喝出了傳送卷軸的啟動口令——眾人只覺眼前一花,謝修竹和他身后的妖修少年便徹底失去了蹤影,連一絲氣息也沒有留下。謝尊庭沒想到這兩人竟然跑得這么快,雖說在場金丹期的修士五感都極其靈敏,方才謝修竹對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