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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壽命,一般也就是兩百五十年左右。琥珀發(fā)覺謝修竹呼吸不穩(wěn),低聲問道:“修竹,你還好嗎?”謝修竹回過神來,意識到琥珀在關(guān)心自己,用力抿了抿唇,卻還是對著少年露出了一個極為燦爛的微笑:“我沒事、現(xiàn)在感覺很好!”……沒事就行啦,現(xiàn)在這陰森幽寂的氛圍里你是哪門子的感覺很好??!琥珀無奈地抬手揉了揉謝修竹的發(fā)頂,說起了正事:“應(yīng)該就是在這個洞口下面沒錯??赡苁且驗槲沂抢讓傩造`力吧?總感覺有一股極為強大的力量在呼喚著我,就算沒有人帶路,可能今天晚上我也會潛到這里來?!?/br>謝修竹自不必說,凌心和孤塵對琥珀的判斷也是相當信任的,當下便不再遲疑:“行,那就走吧!”蛟龍和蜃妖站在邊上一副充當背景板的架勢:“你們快進去吧,再見……不對,再也不見!”若說琥珀沒有感受到那股莫名的召喚,那他們說不定還要把這兩個家伙帶上,若是發(fā)現(xiàn)被帶入了陷阱,也好有個退路。但眼下既然蛟龍和蜃妖如約把他們帶到了正確的路口,琥珀也無意與他們計較了:“好,謝謝你們,也希望再也不見?!?/br>蛟龍聞言,立刻拉過蜃妖頭也不回地潛走了。蛟龍已經(jīng)從蜃妖口中知道,前世獲得雷屬性鑰匙的,也是這頂著妖皇頭號的家伙。對于他這種也算是得天獨厚的妖修血脈來說,從出生起他便知道世界上有兩種東西是永遠無法改變的,一則是血統(tǒng),一則是命運。高傲如他,也不得不避其鋒芒,溜之大吉為上。待得蛟龍二人離開,琥珀對凌心道:“我順著召喚我的那股力量潛下去,凌長老、孤塵大師,你們注意跟好我?!?/br>他沒有對謝修竹說這話,因為謝修竹的手正被他牢牢牽住。四人再一次下潛。幽長的黑暗隧道足以讓每一個幽閉恐懼癥患者難受得發(fā)瘋,水流從身體上拂過,耳邊只有同伴下潛帶出的水流聲,極度微弱的光線即使是修真者也無法看清周遭的情況。一切的一切,只有手中溫?zé)岬挠|感無比清晰。從掌心傳來的溫度與漸漸交疊的心跳聲,幾乎讓人產(chǎn)生彼此正在緩慢重合的錯覺——這讓兩人都分外清晰的意識到,他們間的羈絆不知不覺間已經(jīng)牢固到再也難以剪斷。洞口的末端仿佛是為了證明幽閉的隧道只是欲揚先抑的鋪墊般,開闊到讓人瞠目結(jié)舌。比之北部大陸同樣豪邁壯觀的冰洞,海底的這座洞xue更多了幾分夢幻。黑暗滯澀之感被一掃而空,散發(fā)著瑩光的水母像是一盞盞漂浮在半空中的燈籠,不知名的花朵隨處飄灑,姹紫嫣紅。然而他們都沒有欣賞風(fēng)景的心思。琥珀站在最前面,將謝修竹半擋在身后,凌心站在最后警戒著四周的情況。洞xue正中央的水流忽然扭曲了一瞬間,隨即,一把鑰匙向他們走來。是的,這把鑰匙大約有成年男子的身高,通身藍紫色,四周隱隱有閃電環(huán)繞,遠遠地就能感受到其上極為精純的雷屬性靈力。它將下方的兩根金屬棍充作雙腿,大搖大擺地向他們走來。一行四人:“……”這年頭,鑰匙能成精也就罷了,可你就不能認認真真地化個形嗎?一把鑰匙長出兩條腿走來走去視覺效果也太獵奇了吧!鑰匙在琥珀面前站定,鑰匙孔的位置動了動,十分認真地道:“少年,我很欣賞你,但我覺得你做我主人的話,可能還差得遠了?!?/br>琥珀腦海中不禁回想起先前謝修竹拿到的那枚冰屬性鑰匙,晶瑩剔透美輪美奐,更重要的是安安靜靜,使用的時候也十分給力……“冒昧地問一下,你就是雷屬性鑰匙對不對?”琥珀露出一個淺淺的微笑,有禮有節(jié),氣勢卻也極足。鑰匙點點頭:“對,你可以叫我雷雷?!?/br>“……”琥珀的表情糾結(jié)了一瞬,簡直難以形容此刻心中的嫌棄,“好的,雷雷,想必你也知道,我此番就是為你而來,請問我需要怎么做,才有機會獲得你的認可?”雷雷思考了兩秒,便回答:“那就進我為未來主人準備的試煉場試試手吧,我好從中觀察你的資質(zhì)。”琥珀點點頭:“我沒問題,但是試煉大概需要多少時間呢?我的朋友們……”“沒關(guān)系,你們能進來也算是有緣,都一起到試煉場里去吧,他們雖然不符合我的擇主要求,但要是能通過試煉,我也可以送一兩根靈髓給他們?!崩桌坠粚㈧`髓作為了試煉獎勵。除了已經(jīng)被系統(tǒng)賦予了任務(wù)的謝修竹,凌心和孤塵也都十分了解靈髓的功效,眼中浮現(xiàn)了躍躍欲試的光芒。見狀,雷雷揮揮手:“行,那你們就都進去吧!”謝修竹只覺得眼前一花,身體上便傳來了一陣怪異的束縛感。他先是下意識運轉(zhuǎn)靈力想要筑起防備,卻發(fā)現(xiàn)周身靈力滯澀,已是被完全禁錮住了!這倒還好,畢竟是成了精的秘境鑰匙設(shè)的試煉場,進了它的地盤,靈力被禁沒什么不能接受的,只要琥珀能順利被它認可就好……正這樣想著,謝修竹揉了揉格外滯悶的胸口,卻猝不及防地被手下的觸感嚇得差點栽倒。第48章試煉謝修竹和女人的接觸,非常,非常少。兩輩子在寒羽宮中,除了幼時母親的溫柔關(guān)懷外,再沒有任何一個女性與他關(guān)系密切?!呀?jīng)罪有應(yīng)得的羅婉秋以外,便只有自己曾經(jīng)院落中那些早就被收買了的丫鬟,在他的腦海中留下了些許的印記。然而這些許的印記顯然并不深入,甚至也說不上美好。于是當他反復(fù)確認了幾次后,終于茫然地想到:怎么回事,那奇葩的雷屬性鑰匙的詭異試煉——難道是讓自己來嘗試性別倒錯的奇妙體驗的嗎?!此刻他坐在一張深犀木雕花大床上,淺粉色的被褥上繡著白玉蘭花的紋樣,穿過床簾往外望去,擺滿了胭脂首飾的梳妝臺,精致浪漫的白色珠簾等等,明顯是一間屬于女性的房間。其實如果謝修竹有勇氣脫下衣服仔細觀察一下自己的身體,還是可以發(fā)現(xiàn)這處雷雷(…)營造的幻境還是有破綻的,在試煉者并沒有深入接觸過女性的情況下,身體構(gòu)造上的幻覺很難做得極為逼真。可惜謝修竹在摸了幾下自己的胸后就被憋得滿臉通紅,腦子里“非禮勿視”幾個大字橫空飛過,加上本性里難以磨滅的溫和靦腆,根本就做不出觀察……女性特征的舉動好嗎!哆哆嗦嗦地接受了被雷雷試煉場變作了女性的設(shè)定,謝修竹對著鏡子里陌生的臉孔檢查了一下妝容打扮沒有大問題后,便推開房門,想要搞清楚自己目前身處的情景。正好門口站著兩個丫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