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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蘇皓淵訂的經(jīng)濟艙,謊稱頭等艙沒位置。但蘇皓淵說什么也不跟人擠經(jīng)濟艙,被他威脅了“經(jīng)濟艙的話就不去了”的這種話,最后只能給他換了票。上午十點的飛機,到達札幌新千歲機場時下午三點多。唐譯在機上睡了一路,不知道是睡多了還是低血糖,頭有些暈。原本想時間充裕下了機再找住的地方就沒提前訂酒店,然而卻沒想到身體會出狀況。如果這時候鏡宸在旁邊他就輕松多了。這么想著的時候,就難免更加難受起來。一個人出去旅行,其實是件非常寂寞和悲傷的事。蘇皓淵去了趟洗手間,出來的時候就看到唐譯正坐在旁邊的椅子上,雙眼直愣愣面無表情地盯著前面發(fā)呆。瞄了他一眼就去行李提取口拿了行李箱,走到出口的時候腳步卻停了下來。在門口站了一會兒也沒見唐譯出來,蘇皓淵“嘖”了一聲,心煩地折了回去,果然唐譯還坐在原地,只是姿勢換了,手肘撐在膝蓋上垂著頭。蘇皓淵大步走了過去,抬腳踢了踢他腳尖:“你在這干嘛呢?”唐譯嚇了一跳抬起頭來,臉上沒什么血色,看到是蘇皓淵松了口氣:“蘇總。你還沒走呢?!?/br>心想我真是見了鬼了回來找你,蘇皓淵沒什么好氣地道:“你管我呢?!?/br>“唔?!?/br>“怎么了,身體不舒服?”“沒什么事,只是稍微有點頭暈。”嘴里自言自語似的小聲嘟囔了句“真有夠麻煩的”,蘇皓淵把行李箱往他身邊一丟,轉(zhuǎn)身走了。唐譯愣愣地盯著行李箱看了會兒,精神不濟,腦子也有點反應(yīng)遲鈍,沒回過神來,想不明白他把行李丟給他是什么情況。沒多久卻見對方又回來了,手里拿著個紙杯,繃著一張臉一臉的不爽。從他手里接過熱牛奶,唐譯說了聲“謝謝”。在他旁邊坐了下來,從眼角處瞄著他喝了口牛奶,蘇皓淵問:“你住哪?”“一會兒去了市中心再找?!?/br>“……”蘇皓淵皺著眉,用“你沒常識么”的眼神看著他,似乎已經(jīng)懶得說他,起身道,“喝完了沒?”“喝完了?!?/br>“走?!?/br>“哦。”有些吃力地跟上大步走在前面的男人,唐譯低頭看了眼手里的紙杯,扔進垃圾桶里的時候手頓了頓,似乎還猶豫了下。蘇皓淵把唐譯帶回了自己預(yù)訂的酒店。原本想給唐譯再開一間房,但看他一路渾渾噩噩沒精神的樣子,最后還是把人拖進了自己房間。這家酒店是日式木建筑的溫泉酒店,蘇皓淵訂的是豪華客房,有鋪著榻榻米的和室,也有普通的臥房,客廳里也有沙發(fā)床。盡管蘇皓淵一直是個從不在吃穿住行上虧待自己的人,但多帶回來一個人,一百多平的地方也足夠了。唐譯被打發(fā)到里間的臥房里休息,他不聲不響地呆著,蘇皓淵甚至把自己帶回來個人的事幾乎忘記了。晚上去陽臺上泡了溫泉,回到房間吃著服務(wù)生送進來的晚餐的時候才想起來還有個病人一直窩在房間里沒吃東西。雖然對伺候人非常不樂意,但又怕他死在里面,重新叫了一份餐給他送進去。唐譯還在睡,但臉色好了不少。把東西放下叫了他兩聲,唐譯似乎睡得很沉,沒醒。盤腿坐在地板上,看著他雖然足夠年輕但比起23歲看起來年紀(jì)更小的臉,抬頭看了眼鏡子里的自己,臉色很快就沉了下來。用力拍了拍唐譯的臉,看到他馬上睜開眼爬了起來,蘇皓淵不耐煩地往旁邊桌子上指了指:“吃飯?!?/br>唐譯雙手從額頭揉過眼睛又拍了拍臉,精神好了些,看了眼蘇皓淵:“今天真不好意思,麻煩你了,蘇總?!?/br>“你知道就好,”蘇皓淵冷哼了一聲,“就只知道給別人添麻煩?!?/br>唐譯抿了下唇,沒接他的話茬,起身吃飯去了。身體不舒服的時候吃碗清淡的烏冬面熱乎乎的飽腹感讓身體似乎也好了起來。唐譯低頭吃了兩口面,瞄了眼起身出去的蘇皓淵,不知道為什么,突然有種想跟他說說話的沖動。他其實從很久以前就對蘇皓淵有種親近感,只是在對方的冷淡中漸漸地失望、退卻。不只是冷淡,甚至沒來由地對他有種敵意,唐譯也曾檢討過,然而卻想不明白他到底做了什么讓蘇皓淵不滿意的事。以前他也不敢問。他對跟蘇皓淵打交道非常不在行,一直覺得多說一句話也無非是徒增對方厭惡罷了。這種狀態(tài)一直持續(xù)了很久,直到上次回S市拍廣告去見了他一面,唐譯突然覺得蘇皓淵似乎也沒他想象的討厭他。他就是搞不明白原因。吃完飯把盤子放到門口等人來收,唐譯回到客廳,蘇皓淵在看電視,日本的綜藝節(jié)目。唐譯自己對日語是一知半解,因而對竟然連日語節(jié)目都能看懂的蘇皓淵非常羨慕。以前只聽說他會英、法、德三國語言,唐譯忍不住道:“蘇總也懂日語?”“不懂?!碧K皓淵眼皮都沒掀一下。“……那你在看什么?”“看熱鬧不行?”似乎是厭煩了,蘇皓淵沒好氣地“哼”了聲。……看不懂還這么理直氣壯的,大概也就只有蘇皓淵這種人了。唐譯在旁邊的小沙發(fā)上坐了下來,蘇皓淵看了他一眼,嘴唇動了動,又抿住唇,轉(zhuǎn)回頭去了。真煩,自己在屋里呆著不就好了么,跑到別人眼前來煩人,到底有沒有點自覺?“蘇總。”“干嘛?!”“有件事我一直不明白,想問問你?!?/br>“有事說事,磨磨蹭蹭的煩不煩?!?/br>唐譯舔了舔干澀的嘴唇,低頭看著自己的指尖:“蘇總是不是對我有意見?”他停了幾秒,蘇皓淵卻毫無反應(yīng)。唐譯也不敢抬頭看他的表情,抿了抿唇兀自說道:“以前覺得或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