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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鼠尾見自家婕妤閑得慌,建言:“婕妤,不如奴婢們陪你打葉子牌?” “你們牌技太爛了,沒意思?!?/br> “那投壺?” “昨天才投過了,膩得慌!” “咱們院子里的石榴花正開得艷,不如熬個(gè)榴花山藥糯米粥給陛下送給過去?您也有三天沒有往陛下那里送吃的了。”鼠尾稍稍提醒了一下。 “是啊,”采青接過話頭,她也很奇怪,“您之前那么勤快,日日都送,怎么突然之間就不送了?” 王沅笑道:“我日日都給陛下送吃食,時(shí)間長了,他就習(xí)以為常了,甚至根本想不起我來了。但是我從每日都送,到突然不送,陛下就會納悶,今日怎么沒有送吃的來?!?/br> 采青與鼠尾齊聲道:“奴婢明白了,您就是讓陛下時(shí)刻都能記住您?!?/br> “是啊,只有陛下時(shí)常眷顧,咱們的日子才會越過越好嘛!” 這時(shí),金珠從屋里走出來,手里捧著一個(gè)盒子,稟告道:“婕妤,南薰殿的公孫美人遣了粟米給您送了一盒點(diǎn)心來?!?/br> 王沅來了興趣,催道:“快打開,我嘗嘗!” 金珠揭開蓋子,放在石桌上,原來是一籠熙豐樓的蟹粉湯包,還冒著熱氣,王沅捏了個(gè)包子,先輕輕咬了一口,然后吸盡湯汁,最后一整個(gè)扔進(jìn)嘴巴里,鮮香可口。她滿足地喟嘆:“真美味啊,多虧了柔嘉,我才能吃到這蟹粉湯包?!?/br> 今日本是每月一次,嬪妃與家人相見的日子,采青惋惜道:“可惜大小姐正懷著孕,孕像又不好看,不然也可以來看您,您想吃什么,大小姐都能給您帶過來?!?/br> 金珠傻乎乎地說了一句,“婕妤,您可以召您嫂子進(jìn)宮呀。” 采青偷偷瞪了她一眼,金珠才恍然察覺自己說錯(cuò)話了,婕妤幼年失母,在宮里從來不提起嫂子,可見與嫂子有齷齪,她囁嚅道:“婕妤,奴婢錯(cuò)了?!?/br> “沒事兒。”王沅隨意地?cái)[擺手,并不放在心上。不過她倒是有些想王奉光與二哥了,可惜后宮規(guī)矩,除非皇帝特許,否則不能見外男。 想到這里,蟹粉湯包也吃的不香了,讓幾個(gè)丫頭分了。她抬頭看看天上的云彩,聚散離合,滿心惆悵。 張山從殿外跑進(jìn)來,滿臉喜色,急匆匆地說:“婕妤,大好消息!” “什么事呀!”王沅懶洋洋地問。 張山道:“建章 宮的巫公公在殿外侯見,說有婕妤的大好消息?!?/br> “快把巫公公請進(jìn)來說話吧?!?/br> 一時(shí)之間,眾人都興奮起來,金桂猜測道:“莫不是咱們婕妤服侍陛下有功,陛下要給婕妤升份位了。” 金珠道:“肯定是!咱們婕妤在往上升升就是九嬪了?!?/br> 王沅搖了搖扇子,點(diǎn)醒她們,“醒醒吧,姑娘們,馮昭儀都沒有升位,哪里有你們婕妤的份?!?/br> 巫公公進(jìn)來施禮后,笑道:“婕妤,陛下召您去清涼閣陪駕,您的父親王翁也來了。” 驚喜來得太快,王沅緊捏拳頭,心里激動不已,進(jìn)宮接近一年,終于能見到父親與二哥了。 采青早已掏出荷包塞給了巫公公,巫公公笑瞇瞇地說:“婕妤,那么請隨著奴婢去清涼閣吧?!?/br> 鼠尾見機(jī),拉著巫公公往屋里走,“您先歇歇,喝點(diǎn)茶,容我們婕妤收拾打扮一番?!?/br> 王沅穿上錦衣,帶上珠玉冠,妝容也重新修飾了一番,才帶著隨著巫公公去了清涼殿。 見到王奉光的那一刻,她心里一酸,差點(diǎn)就掉下眼淚來,到底是忍住了,先向李湛行禮。 李湛擺擺手,溫和地說:“起身吧,朕還有要事,你們父女自行敘話吧?!闭f完他就離開了,很體貼地把地方留給王氏父女?dāng)⒃挕?/br> “爹!” 王沅終于忍不住哭出來了,“我真的好想你呀!” 王奉光上下打量女兒,似乎怎么也看不夠,老淚縱橫,“爹也一直掛念你,生怕你在宮里過得不好?!?/br> 王沅靠著王奉光坐著,眼里含淚,道:“陛下對女兒還不錯(cuò),不然女兒也沒有機(jī)會見到爹,對了,二哥怎么沒有來?” 王奉光嘆氣:“你那個(gè)不爭氣的二哥,投軍去了,唉!” 王沅只能安慰他,“二哥一向機(jī)靈善變,不會有事情的,您放心。” 王奉光見女兒穿著華麗,面色紅潤,心里大為寬慰,“你進(jìn)宮后大半年里都沒有什么消息傳來,為父擔(dān)心得不得了。直到陛下封你做了婕妤,為父的心里才稍稍安心?!?/br> 王沅擦干眼淚,問道:“爹,你怎么突然來了,陛下是如何讓我來見您的?” 王奉光回道:“為父實(shí)在掛念你,索性就上書陛下,沒想到陛下體恤父女天倫,準(zhǔn)了我們父女相見?!?/br> “原來如此,陛下是個(gè)有心人。” 王奉光突然想起了去年在上林苑伴駕的事情來,笑著對女兒說:“陛下曾對為父說,你自有命定的有緣人,等你出嫁時(shí),還會為你添妝,讓你風(fēng)風(fēng)光光的出嫁,沒想到你卻是嫁入了他家,這可能就是冥冥之中注定的事情吧?!?/br> 王沅眉毛一挑,李湛從來沒跟她提過此事,哼,看來他還欠自己一注嫁妝。 父女倆敘話,不知道過了多久,采青掀了簾子進(jìn)來,福了福身,道:“婕妤,老爺,時(shí)候差不多了。” 王奉光傷感起來,“我這把老骨頭,不知能活多久,我們父女還能再見幾次面?”他老來得女,不惑之年才得了王沅,如今已經(jīng)是六十的老人了。 王沅道:“父親不必感傷,陛下對女兒不錯(cuò),只要女兒用心服侍君王,你我父女日后相見的機(jī)會定然不少?!?/br> 她從旁邊捧出一個(gè)盒子,遞給王奉光,“陛下大方,皇后娘娘賢惠,女兒在宮里過得很舒心,這是陛下與娘娘的賞賜,都是一些金珠玉石之類的,值一些錢?!?/br> 王奉光欲要推辭,王沅硬塞給他,“我不差這些,您拿著,以后想吃什么,想玩什么,盡著用。您在家多保重?!?/br> 王奉光咽哽,最后由著太監(jiān)送出宮了。 見過父親一面,王沅心情大好,又有功夫炮制新鮮的食物。讓人搬來梯子,親自采摘了新鮮的榴花,洗凈,用鹽腌一刻鐘,并著山藥、紅粳米,裝在砂鍋里,放在灶上熬著,足足熬了四個(gè)時(shí)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