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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蘊(yùn)秀辯解道:“妾提高徽娟的身份,陛下您也是同意了的,難道您想要鸞兒去匈奴和親嗎,那簡直就是割臣妾的rou啊!” 李湛一掌拍在案上,聲音嚴(yán)厲,“徽娟身為朕的長女,母族太低,未免失了她的面子。朕因著梅氏是椒房殿侍女,為著你,一直壓著梅氏。本以為你替徽娟、梅氏請封,是因?yàn)槟阏嫘膼圩o(hù)徽娟,沒想到事實(shí)竟然是如此。蘊(yùn)秀,你太讓我失望了?!?/br> 余蘊(yùn)秀泣道:“陛下,徽鸞是我身上掉下來的rou啊,若是她嫁娶匈奴,我也不想活了。您最疼愛徽鸞,你就舍得嗎?” 這時(shí)候,徽鸞搖搖晃晃地走進(jìn)來,邊哭邊喊:“娘、娘!” 余蘊(yùn)秀抱著女兒大哭,李湛心緒復(fù)雜,慢慢地往屋外走去。余蘊(yùn)秀淚眼朦朧,拉著李湛的袖子,問他:“陛下,您去哪里?” 李湛沒有停留,大步向外走去,余蘊(yùn)秀無奈地放開了手。 第59章 出了椒房殿, 李湛一時(shí)有些恍惚,皇后的態(tài)度令他心寒,徽娟三歲稚女,又才喪母, 皇后竟然沒有絲毫憐惜之情,而且聽她的話語中的意思請封徽娟與梅氏,提高徽娟的身份, 只是為了讓徽娟去和親。想起往日那個(gè)溫柔賢淑的妻子,如今變成這個(gè)樣子,李湛心里一陣無力。他不要求皇后待徽娟如同親生兒女, 但至少要有一絲慈愛憐憫之心,但就之前來看, 皇后對徽娟并未任何情分。 隨身的太監(jiān)孫由小心地問:“陛下,您現(xiàn)在可是要回建章 宮?” 李湛道:“去興慶殿吧。” 孫由找人讓人把肩輿抬過來,李湛上了肩輿, 由人抬著往興慶殿出去了。 寶珠從門口偷看的這一幕, 趕緊回去向皇后稟告:“娘娘, 陛下去了興慶殿, 應(yīng)該是去看望大公主了?!?/br> 余蘊(yùn)秀正哄著女兒, 徽鸞才一歲多,不懂事, 只是明顯的感到害怕, 躺在余蘊(yùn)秀的懷里,問:“爹爹去哪里, 不陪徽鸞玩?!?/br> 余蘊(yùn)秀柔聲說:“爹爹有事情,明日再來看徽鸞,你去跟陳mama玩兒?!?/br> 乳娘陳氏上前來抱著二公主走了。余蘊(yùn)秀才問寶珠:“你剛才聽清楚了?” 寶珠道:“奴婢聽得很清楚,陛下說去興慶殿?!?/br> 滿珠端來水替余蘊(yùn)秀梳洗,余蘊(yùn)秀的眼睛有些紅腫,躺在榻上,睜著眼睛不知道在想什么。 滿珠勸道:“娘娘,您早點(diǎn)歇著吧,別熬壞了身子?!?/br> 余蘊(yùn)秀充耳不聞,喃喃地說:“陛下方才說對本宮很失望,這是陛下第一次對本宮說重話?!彼难蹨I無聲無息地掉下來,李湛從來對她溫柔體貼,不曾呵斥過半句,她知道自己的一身榮寵完全來自于李湛,若李湛不再寵愛她,那該怎么辦,余蘊(yùn)秀越想越傷心,眼淚把榻都打濕了一小片。 寶珠拿來熱毛巾替她擦眼睛,“娘娘,您別傷心了,陛下剛才說的是氣話,清平公主和親的事情本來就是陛下與朝臣決定,您也無能為力。您有太子與二公主,陛下不會真生您的氣。” 滿珠道:“是啊,陛下多喜歡太子與二公主啊,娘娘,你就別想了,好好睡一覺。” 余蘊(yùn)秀被她們扶到床上,滿珠替她蓋好被子,然后與寶珠輕輕地退了出來。 寶珠吩咐一個(gè)小宮女去廚房讓人煮一碗安神湯。滿珠皺著眉頭,道:“不如我們?nèi)グ汛箝L秋請過來勸勸娘娘 ?” “得了吧,”寶珠滿臉不屑,“都是大長秋害得,她不跟娘娘說什么匈奴和親的事情,娘娘根本想不到徽娟公主身上去,現(xiàn)下陛下都認(rèn)為娘娘對徽娟公主不慈了?!?/br> 陛下百年之后,大周都要交給太子,皇后娘娘已經(jīng)對大公主不慈了,陛下過世后又怎么會善待嬪妃及其子女。寶珠嘆氣,娘娘怎么就這么傻呢,至少在陛下面前也要裝個(gè)樣子啊。 滿珠道:“娘娘也是不得已,難道讓二公主去和親嗎?” 寶珠深深地看了她一眼,滿珠被她看得心驚,道:“你看我做什么?” 寶珠問道:“前些日子娘娘生病,你怎么也跟著生病了?” 滿珠警惕地望著她,“我時(shí)刻伴著娘娘,跟著感染了風(fēng)寒也不奇怪啊?!?/br> “哦,原來是這樣啊。”寶珠不再多說什么。 滿珠心虛,梅婕妤的事情是她親自去辦的,椒房殿里除了她再不會有第二個(gè)宮人知道,寶珠她肯定是不知道的。 興慶殿本是梅婕妤與戎美人居住,現(xiàn)梅婕妤過世后,只剩戎美人帶著大公主住在里面。李湛厭惡梅氏,戎美人是姑母安陽大長公主所贈,礙于長輩的情面,李湛收下了,但很少寵幸,這興慶殿他幾乎從來沒有來過。 戎美人已經(jīng)摟著大公主睡了,聽著人稟告說是陛下來了,忙叫醒大公主,起身打扮。大公主揉著眼睛,問道:“戎母妃,徽娟好困啊?!?/br> 戎美人摸摸她的臉,“徽娟,你父皇來看你了?!?/br> 收拾好后,戎美人牽著大公主出來,向李湛行禮,“參見陛下?!?/br> 大公主也跟著行禮,“徽娟參見父皇?!?/br> 李湛道:“平身,坐吧?!?/br> 戎美人默默地坐下,宮女端了茶水過來。李湛招招手,“徽娟過來父皇這里?!?/br> 大公主很少見父皇,有些害怕,先看了戎美人一眼,戎美人柔聲說:“乖孩子,快到你父皇身邊去?!?/br> 徽娟走過李湛身邊,怯怯地喊了一聲:“父皇。”然后低著頭,雙手絞衣角,不敢看李湛。 李湛想起了徽鸞,膽子大,常常爬到他的膝蓋上,摟著他的脖子撒嬌,再看看眼前怯弱的長女,心里有些不得勁。他把徽娟抱到膝蓋上,問道:“徽娟在做什么?” 徽娟小聲說:“在睡覺?!?/br> 小孩子犯困,她現(xiàn)在眼睛都有些睜不開,打了個(gè)哈欠,李湛有些后悔不該這么晚了過來的。他抱起徽娟,三歲的孩子比徽鸞重不了多少,李湛心里頭一陣憐惜,將徽娟放在床上。 梅婕妤經(jīng)常在女兒面前說李湛的事情,徽娟心里其實(shí)很喜歡父皇,她抓住李湛的袖子,道:“父皇,徽娟晚上做噩夢,好害怕?!?/br> 李湛摸摸她的頭,“別怕,父皇在呢,看著你睡著后再走?!?/br> 徽娟閉上眼睛,過了一會兒又偷偷睜開眼睛看他還在不在,然后再閉上眼睛,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