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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這孩子怎么就不明白呢?家世人品好的貴公子那是人人都想召為女婿的,你不先看著,日后都被別人招去做女婿了?!?/br> 她一口一個女婿,徽妘臉紅,“您別說這個嘛!” 張麗妃笑道:“這沒什么好害羞的,你只看徽鸞,還自個選了駙馬。不過我倒不覺得那姓盧的有多好,娘必定給你選個世代功勛家族出來年輕公子,也只有這樣的人才能配的上你。” 徽妘無可奈何,偷偷跟徽君說:“我都快難為死了,娘不但讓母后幫著相看,還時常請了外祖母進(jìn)宮,讓外祖母在宮外物色人選,仿佛我是嫁不出去一樣。” 徽君說:“我聽母后說,父皇幫我們看了幾人,哎,反正這些事情我是不cao心的。麗妃娘娘現(xiàn)在一頭熱,你就隨她去吧,她是被二姐的婚事給刺激的,等這段日子過了就好了。” …… 朝政穩(wěn)定,掖庭平靜,日子就這么流水似的過去,春去秋來,寒來暑往,轉(zhuǎn)眼間四年過去,到了始元二十一年。這四年間,四夷不敢再犯邊,國泰民安,徽娟也于始元十九年和親去了匈奴,李湛憐惜長女,每年都派人去匈奴看望她,同時還賜給她錦繡布帛。 第162章 李珣朗聲背誦倉頡篇, 徽君聽著頻頻點(diǎn)頭,伸手去摸他的頭,“不錯,弟弟,你終于都識字啦!” 李珣躲了過去,提醒道:“我現(xiàn)在七歲,去年就入學(xué)了,jiejie!” 徽君“哦”了一聲, “你長得真快,好像昨天我還能抱著你走來走去, 現(xiàn)在你居然快比我高了?!?/br> 李珣摸摸額角一塊半寸大小淡淡的疤痕, 道:“我聽母后說, 小時候jiejie你特別喜歡抱著我走來走去,然而力有不殆,將我摔了下來, 因此磕傷了頭?!?/br> 徽君有些心虛,“對不起啊,不過你那時候確實(shí)太胖了,我本以為你會長成胖墩,沒想到居然瘦下來。嗯,瘦了后好看不少, 也像母后的孩子了。” 李珣皺著眉頭看著徽君, 徽君訕訕地閉了嘴巴。 王沅看著這兩兄妹逗趣,徽君活潑好動, 李珣相反,自過了五歲后,就再也沒做過招貓逗狗的事情,做事一板一眼,十分認(rèn)真。 李珣道:“母后,我有一事要對您說?!?/br> “你說吧?!?/br> 徽君本來想走,見狀也留下來,準(zhǔn)備聽聽弟弟說什么。李珣道:“我身邊的侍人竇準(zhǔn),常常在我面前道他人是非。我不喜他,因此請求母后將竇準(zhǔn)打發(fā)出去吧?!?/br> 這么一個小小的人兒就有了自己的主見,王沅欣慰,故意說道:“你父皇請了儒生為你們講經(jīng)授義,教導(dǎo)你們?nèi)实?,這并不是什么大事,若你覺得竇準(zhǔn)不好,可教訓(xùn)他,他改了,這事就罷了,還能彰顯你寬厚的名聲?!?/br> 李頊沒有受王沅的話困擾,斬釘截鐵地說:“江山易改本性難移,竇準(zhǔn)此人不過是看輕我年幼,才敢在我面前犯口舌之忌。母后疼愛我,我身邊侍奉的人都是您千挑萬選出來的,竇準(zhǔn)在未侍奉我前,并不不妥,侍奉我后,惡習(xí)漸生。再說,這樣近身侍奉的人對主人的影響是極大的,竇準(zhǔn)品德低下,我擔(dān)心長此以往,會受他影響?!?/br> 王沅心里直點(diǎn)頭,在她的反對下,兒子能堅(jiān)持自己的主見,并且能振振有詞地闡述自己的觀點(diǎn),不錯。她正想稱贊他幾句,就聽著李珣問道:“母后同意了嗎? 要是您仍然不同意我的請求,我就去找父皇說理?!?/br> “嘿!”徽君輕輕拍他的頭,“你這小子,還想去找父皇告狀,虧得母后這么疼愛你!” 李珣面帶委屈,“jiejie,你別總是拍我的頭,我不是小孩子了,只有小孩子才告狀。我只是去找父皇說我的理由,不是告狀?!?/br> 王沅笑道:“罷了,你也不用去找你父皇說理,母后認(rèn)為你說的很有道理,替你打發(fā)了竇準(zhǔn)?!?/br> 李珣的小臉揚(yáng)起笑意來,“多謝母后!” 這時,李湛走進(jìn)來,問道:“你們在說什么,朕怎么聽到告狀之類的話,誰要告狀,可是徽君要告狀?” 徽君扁扁嘴,道:“父皇,不是我告狀?!?/br> 李湛笑道:“朕還記得你跟徽鸞小時候在鳴鳳閣讀書時,兩人爭著在朕面前告狀,朕恨不得天天跟你們斷官司,沒想到越長大你們的關(guān)系越好,害朕白擔(dān)心一場?!?/br> 他攬著徽君的肩膀,“別生氣,父皇開玩笑呢,你是父皇的乖女兒!” 徽君這才高興起來,快言快語地把剛才發(fā)生的事情給李湛說了一遍。 李湛頷首,“此子類我!” 徽君看看弟弟,再看看父皇,道:“父皇,母后說我長得才像你,弟弟長得像母后。” 王沅笑道:“你父皇說的是脾氣秉性。” 李湛解釋道:“皇后說的是?!?/br> 徽君今年已經(jīng)十四歲了,王沅見她大了,不像小時候那么限制她出宮。她常常約著三五個閨中好友,出宮騎馬游玩,因此功課拉下來。她擔(dān)心李湛會考校功課,忙說:“二姐就快出嫁了,我去看看她?!贝掖倚卸Y后告退出去。 李珣不似jiejie有著七竅玲瓏的心思,端正坐著聽父皇母后說話。李湛當(dāng)然要考校他一番,選了中幾句話問他。李珣學(xué)得淺,只能粗粗解釋一番,但他并不是人云亦云,而是說出自己的觀點(diǎn)。 李湛點(diǎn)頭,“嗯,你小小年紀(jì)能解釋到這份上已經(jīng)很不錯了?!?/br> 一般的皇子七八歲的時候會選幾個伴讀,既可以從宗親外戚中選,也可以選諸卿之子孫,王沅問起李湛選伴讀的事情來。李湛道:“朕已經(jīng)大致確定了人選,三人從諸卿子孫中選,另外兩人則從你家選吧?!?/br> 王沅認(rèn)真考慮著,家里適合的人確實(shí)有幾個,二嫂方云娥之子,還有姚家的,田家的,突然看著李珣面色有異,問道:“珣兒,你怎么了?” 李珣道:“母后,我不太想要王家的伴讀?!?/br> “為什么?” “從王家選的伴讀都是我的表兄弟們,與諸卿之子不同,若是他們犯錯,礙于親戚情分,該怎么處罰?” 王沅笑道:“原來你擔(dān)心這個,母后保證,絕不插手,一切按規(guī)矩來?!?/br> 李珣繼續(xù)問道:“舅父、姨母哭求母親呢?” 王沅愣住了,這個還真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