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賞賜給盧公,盧公與我家定親,將玉佩給了我祖父?!?/br> 楊暢讓人把玉佩拿去給少府查看。現(xiàn)在少府正是田跡,田跡立刻吩咐少府所有的人翻開賬簿一一查找,很快就查到這這塊玉佩的出處,這塊玉佩是先帝給淮南王賞賜。 事情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很清楚了, 陳縈沒有說謊,她就是盧宣的未婚妻。李湛大怒, 立刻下旨令楊暢審訊盧宣。 王沅問陳縈有什么打算?陳縈道:“娘娘, 盧宣此人無信無義, 民女不愿意再嫁給他,與他的婚事作罷,事了之后, 民女打算帶著母親回高密。不過此事傷及公主,并非民女所愿?!?/br> 王沅嘆道:“你們母女在長安舉目無親,也不容易,本宮賜了十金給你做返家的盤纏吧?!?/br> “多謝娘娘!”陳縈叩頭道謝。 等人都離開,李湛扶著頭,良久都不吭聲。王沅喚道:“陛下, 你怎么了?” 李湛放下手來, 滿目頹然,“朕是心疼徽鸞, 先是余家的事情,這次盧宣又出了問題,她那心高氣傲的脾氣怎么受得了!” “好在婚事還沒成,咱們以后再替她找個品行好的人,不要緊的?!蓖蹉鋭竦?,就她自己還嫁了三次都沒嫁成,在家惹著韋氏閑話,徽鸞比她處境好得多,有李湛在,誰也不敢給她臉色瞧,只要不去管天下人的閑言碎語就行,而且日子久了,這事也就被人淡忘了。 “只能如此了?!崩钫繃@氣。 徽鸞得知事情的經(jīng)過后,滿臉不可置信,“父皇、母后,盧宣他不是這樣的人啊?!?/br> 王沅解釋道:“陳縈來長安后,派人找過盧家,但盧宣不肯相認(rèn),想要用錢財(cái)打發(fā)陳縈母女,還三番兩次驅(qū)逐陳縈母女出長安,可見他品行不端?!?/br> 李湛柔聲道:“鸞兒,你與盧宣的婚事作罷,長安城平行端正、儀容可觀的少年多得很,父皇再為你尋一門親事?!?/br> “我誰都不要,我再也不想嫁人了?!?nbsp;徽鸞冷聲道。 李湛無奈,看了一眼王沅,王沅知道徽鸞正在氣頭上,再勸她也聽不進(jìn)去,道:“徽鸞,你先回去吧,廷尉還在審訊盧宣,等審訊出來再說?!?/br> 徽鸞行了個禮后,匆匆告退。 然而廷尉審查別的事情來,陳縈言盧家家人曾來客舍驅(qū)逐她,盧宣卻又說他并沒有找人驅(qū)逐陳縈。楊暢找了京兆尹幫助,結(jié)果查出驅(qū)逐陳縈的人是長安城的幾個閑漢,閑漢經(jīng)不住嚇唬,立刻就說是一位姓余的人雇傭他們的。如此順藤摸瓜,居然查到了余平身上,甚至隱約還有太子的參與,楊暢稟明李湛,將余平下獄,事情很快就水落石出。杰米噠王沅對李湛說:“我本以為這事清楚明了,沒想到余平竟然在其中也動了手腳?!?/br> 李湛恨聲道:“此人知曉陳縈之事后,當(dāng)直接稟告朕,偏行這些雞鳴狗盜之事,實(shí)在可惡?!?/br> 最后在李湛的示意下,楊暢判了盧宣徒刑,余平則受五十笞刑?;整[知曉后,過來建章 宮請見李湛,道:“父皇,您對盧宣的處罰太重,求您放了他吧?!?/br> 李湛盯著她看,道:“鸞兒,盧宣他欺騙君王,朕已經(jīng)饒他不死了。” 徽鸞跪求道:“父皇,我不傻,盧宣他對我怎么樣,我能感受得到,我不愿意他落到這個下場。盧少傅在時,曾派人去找過陳家,他是真以為陳縈已經(jīng)死的。后來陳縈找上門來,他也是擔(dān)心與我的婚事,所以才想讓陳縈走?!?/br> 李湛心中后悔,當(dāng)初徽鸞與盧宣訂婚后,就不該放任他們接觸,相處日久,才會生感情。他問道:“你想繼續(xù)與盧宣的婚事?”杰米噠徽鸞搖搖頭,磕了一個頭,道:“不,我知道為著皇家的顏面,我與盧宣的婚事也是不成了。我只是請求父皇饒了盧宣。” 最后李湛依了女兒的意思,改判盧宣五十笞刑。 盧宣受刑后,太子舍人也當(dāng)不下去了,他打算帶著家人回新陽老家。徽鸞得知后去送他。兩人已經(jīng)有一段時間沒有見面,彼此竟然有些生疏,徽鸞道:“你還好嗎?” 盧宣看著徽鸞說:“我沒事。你看著瘦了許多,公主,是我對不住你。” 徽鸞突然眼淚就掉下來,“你與那陳縈的事情應(yīng)當(dāng)早跟我說啊,我們在訂婚前就告訴父皇,可能就不會有今日的事情了?!?/br> 盧宣替她擦眼淚,不停地說對不起?;整[問道:“別人告訴我,說你是為了權(quán)勢富貴才去追求我,是不是?都到現(xiàn)在了,我想聽你說實(shí)話。” 盧宣握著她的手,道:“你是當(dāng)今陛下極其寵愛的東萊公主,而且還是太子的胞妹,娶了你,我確實(shí)能得到權(quán)勢富貴,這是不可否認(rèn)的,但我也是真心欽慕你,不能因?yàn)槟闩c生俱來的高貴身份而抹殺我對你的心意?!?/br> 徽鸞松了口氣,“那我們這四年不算是白過。” 盧宣苦笑道:“今日一見,只怕我們以后再也沒機(jī)會見面,希望公主能遇到更好的人?!?/br> 徽鸞搖搖頭,道:“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說吧,如今我是再不想婚事了。你回新陽后,有什么打算?” 盧宣道:“我打算像我父親一樣,教授幾個學(xué)生,閑余時間修書,就這么打發(fā)日子吧?!?/br> 侍女過來說:“公主,時辰不早了,您該回宮了?!?/br> 徽鸞點(diǎn)點(diǎn)頭,然后對盧宣說:“你多保重,我走了?!?/br> 盧宣看著她帶著侍女離開,眼鼻酸澀,他抬頭看看天空,倦鳥歸巢,公主待他的好,他將永遠(yuǎn)銘記于心,他想他日后再也不會娶妻了。 …… 李頊頭昏腦漲回到太子府,腦海中還響著父皇說過的話,“你真是太讓我失望了,盧宣的事情關(guān)系到你meimei的終身,你行事絲毫沒有章 法!” 父皇還說了很多很多話,說他優(yōu)柔寡斷,不像是高祖皇帝的后嗣,說他對于兄弟姐妹沒有友愛之情。他惶惶不安,仿佛回到了四年前,父皇與魏相等人商議廢太子的時候。 他不知不覺走到了正院,曹貞把他迎進(jìn)去,親自替他熟悉。李頊看著這個太子妃,突然有些憐惜她,嫁進(jìn)太子府,自己偏偏不喜歡她,本來還可以安靜度日,現(xiàn)在估計(jì)連太子妃都當(dāng)不了幾天了。他握著曹貞的手,道:“對不起。”杰米噠曹貞奇怪地問道:“殿下,您怎么了?” 李頊把事情給她說了,道:“你是平陽侯的子孫,嫁給長安城哪家的貴公子都行,偏生入了我的府,現(xiàn)在被我連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