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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坨軟綿綿的rou,摸著都夠爽的?!?/br>他嘴里這么說著,心上卻又不是這么想的。甚至于銘忽然想起來以前還是玩女人的時候多,而他一向沒什么太挑剔的,要求無非就兩條,胸大,叫床叫得人酥軟發(fā)麻,至于長相,倒也是次要的。而那時候他心血來潮,或者說是腦子給路過的驢踢了,跟以前混的幫派老大瞎喝酒的時候喝大了,也跟著人一塊兒去找過鴨。說得好聽點兒好像還是封建時候的叫法,叫小倌來著,怎么稱呼倒也無所謂,于銘也記不住那么多亂七八糟的。要不是喝醉了,他對這口原也沒多大興趣。而酒上了頭,剛聽哥幾個說起來哪兒哪兒弄了批鴨子的時候,于銘也就大著舌頭,一邊醉著眼睛打量著桌上剩下的菜,一邊嘟囔“我反正是無所謂,有洞能捅就行……但干嘛非找男的啊,閑的?又沒胸沒屁股的,長得也沒小姑娘好看”,……說白了,他對干男人本就沒什么感覺,不惡心,但也壓根兒不打算去嘗試。對于銘來說,下面那根能爽到就行,管他什么雞鴨貓狗的。飯桌上繼續(xù)說著這些話題,又有哥們兒說起來嘗過一次,那滋味比女人還要好上許多。可能就是喝醉了,又聽了地頭給他的保證,說是一定能玩得好,比上女人爽得多了。又轉(zhuǎn)念一想反正不用自己出錢,便也就無所謂了,任由人拉著去嘗新鮮。只是壓著個大小伙子在床上的時候,于銘邊干邊迷茫著,心里只覺得試過這次之后是真的搞不懂了,這有什么好玩的呢?當(dāng)然他那次捅還是捅得挺爽的,爽完以后,于銘吐了一晚上的酒,第二天又宿醉著爬起來,抓緊去上班當(dāng)差。畢竟他也不在街頭瞎混了,也只有下次再一塊兒喝酒的時候,才又說起來這事兒。那從前的地頭老大帶著討好的意思問自己給挑的好不好,邊給于銘斟酒,邊擠了擠眼睛暗示他要不要再玩一次。好你媽逼。于銘心里是想這么說,但他混得久了,知道人又不是刻意構(gòu)陷著他玩,自然也就把這話咽了下去。而地頭只當(dāng)他是在回味,趕緊地推薦哪兒哪兒還有更嫩更鮮更會玩的。他緊著想討好剛混上個一官半職的昔日同行,拍著胸脯保證于銘若是還想玩兒,錢還算他身上。于是于銘也就嘆了口氣,實在忍不住,只能把自己的迷茫捧了出來,“嘗嘗鮮也就算了,這也沒覺得什么好?!?/br>“這就專門給于爺挑了幾個鮮的嘛。那什么,是吧,都沒怎么給人用過,下面的小嘴兒應(yīng)該還挺……”“夠緊就是了?!庇阢懸菜闪丝冢悬c不情愿地隨便說了個好處,緊接著還是抓緊搖了搖頭,“但也沒什么好玩的,也就跟十來歲就出來賣的姑娘一樣,也沒特別緊也沒特別濕,最重要的是……”他有點不知道怎么說似的,皺了皺眉,等著人接著問了兩聲,才翻了個白眼,“沒看出有什么好的,除了胸前沒那兩坨,下面帶根把兒,跟姑娘有什么不一樣?”“哎,廢話,那,要是給于爺找?guī)讉€我這樣兒的,您愿意cao么?這可不得找長得好看的干凈的,得,您要真沒興趣,那咱下次還是找姑娘。說起來我兄弟手上又來了一批好貨色……”“還是找姑娘吧?!?/br>于銘潦草地下了決定,開始專心聽地頭老大講姑娘。他總覺得這人的理解,跟他想說的意思似乎也有點不一樣,隔靴搔癢,沒說到點子上,舉的例子更是爛透了??捎阢懓欀枷氚胩?,也沒明白自己想說什么來著。于是他便喝著人家送來的好酒,回想著那天給自己壓床上狠cao后門的那個半大小子,心里還是嘟囔著,媽的,跟個姑娘有什么區(qū)別。一樣臉上涂脂抹粉畫濃妝的,摟懷里邊兒就一股子廉價的香味兒撲過來;也一樣都被人教慣了怎么做的,身上也軟,跟沒骨頭似的,一壓那兒便扭著腰,四肢都纏上來,溫?zé)岬男馗N上來;——甚至連叫聲都跟姑娘差不了許多,刻意模仿著女人被干爽了的嬌聲,嗓子尖細(xì)尖細(xì)的,也聽不出來有多少嫵媚,只讓人覺得膩得慌。說到底,無論是女人還是男人,出來賣的都是一個味道,也沒半點分別。于銘就兩樣愛好,喝酒和喝花酒,大半工資都丟在酒和女人上面也不心疼,也算得上是閱妓無數(shù),只覺得大同小異,沒多大分別。但地頭那句話說的還是挺對的,要真找個長得跟他似的糙老爺們兒給自己壓那兒掰著屁股讓自己上,嬌聲媚喘,于銘想想就打個寒顫,還不如去干個女鬼來得爽快。于是后來于銘就沒再碰過干男人后門這樣的性事。反正花差不多的錢,還不如找個身上多幾兩rou的姑娘,更嬌軟也更順眼一些。而這個后來,只截止到顧池雨在他手下干活,來局里報道的那天。即使到了現(xiàn)在,于銘也能毫無疏漏地回想起他第一次把顧池雨那小子弄到自己辦公桌上的情形。或者說,顧池雨自己爬到自己辦公桌上的情形。那時候雖說是給局里邊兒錄來個手下,但誰不知道那是顧司長家嬌生慣養(yǎng)的小公子,那可是無論到那兒當(dāng)差干活都是“歷練”的主兒。當(dāng)時顧司長說是讓人先從底層干起,才把人丟局里來的。但命令一下來,局里的一群人就忍不住先羨慕嫉妒了一番。誰他媽的不想有個又有本事又溺愛自己的爹啊,在別人還奮斗不著溫飽線的時候,在小公子這里的“底層”也是直接從警員開始,甚至還是個局里最松快的文職,用不著一周五六天去到外面跑外勤,夏天日曬冬天雪澆的。于銘那幾天聽見這些議論,也就揉揉脖子,假裝沒聽見。他沒什么參與話題的興趣,也不是說不羨慕,要自己早死的爹不是個混子而是個司長,他也用不著混社會那么多年才好容易活動關(guān)系給自己撈了個正經(jīng)職位干著。但畢竟和手下那群人不一樣,于銘好歹也是有官職的片兒區(qū)局長,在城里也有手腕有地位有關(guān)系,犯不著真跟那群羨慕得眼睛都青了的大頭兵一樣,況且于銘也挺知足的,現(xiàn)在有工資拿著有錢花著,還有人求他辦事兒撈人給送些好處,跟人比爹干嘛。相反,于銘還得好好想想怎么討好人家的爹,把這大小伙子給招呼好了。他還真有點犯愁,這人到了自己手上,還得怎么好好照應(yīng)一下,萬一真來個二世祖,啥也不干的,自己還得多找?guī)讉€人替他干活。這也不能算是憑空生出來的擔(dān)憂。雖然局里跟顧小公子的家也只隔著大半個城,而這片兒地方又不大。但聽說這顧家的小公子從出生就沒了娘,天生體弱動不動就得生病,很少出門,連學(xué)都沒去上過,家里給請的教書匠。